三月麻竹 作品

第312章 ,被現場捉住(求訂閱!)

第314章,被現場捉住(求訂閱!)

 

周詩禾沒有辱沒大王這個頭銜,果然吃到了硬幣。

 

聽到她嘴裡輕輕磕碰一下。

 

李恆和餘淑恆齊齊送上祝福,他說:“祝我們美麗的詩禾同志在新的一年裡,芝麻開花節節高!””

 

餘老師送的祝福語是事事順心。

 

周詩禾溫婉笑說:“謝謝。”

 

“矣,你們快吃,我這個爆炒腰花真是一絕。”李恆夾塊腰花放嘴裡,頓時驚為天人。

 

他敢對老天發誓!炒了這麼多年的腰花,這次絕對是最爽口的一回。

 

這個菜是三人商量出來的,都比較愛吃。

 

餘淑恆夾一塊,小口吃著,眼晴越吃越亮,打趣:“難道過個新年,你廚藝也提高了?”

 

“可不是嘛,詩禾同志,你彆著了,快點嚐嚐,再不嘗我一個人大幹特幹了啊。”

 

他本想順口說“幹完了”,但大過年的,怎麼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咧。

 

周詩禾用筷子回應他的好意,吃完一口,她在某人的眼皮底下又夾了兩筷子。

 

呼!用事實證明,爆炒腰花徹底俘獲了兩女的心。

 

他發現了,雖然有8個菜,但其實三人下筷子最多的是剁椒魚頭丶爆炒腰花丶

 

毛血旺和辣子雞丁。

 

當然了,文思豆腐也比較受歡迎。

 

畢竟前面幾個菜又辣又鹹還油多,吃多了再喝碗豆腐湯,靈魂都酥麻了,那種滿足感簡直不要太美妙好伐。

 

餘淑恆誇讚道:“過了這麼多年,今年的年夜飯吃得最是舒服。”

 

李恆樂呵呵地道:“是嗎,我都快飄起來嘍,那以後沒事可以來我家,我做好吃的給老師吃。”

 

餘淑恆意味深長道:“一學期飯呢,老師可是記著。”

 

見周詩禾一臉疑惑,李恆解釋解釋:“我昨晚那身花裡胡哨的春晚服裝,知道吧?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可是用一個學期的免費餐換來的。”

 

周詩禾同餘老師對視一眼,微笑的表面下,內心隱隱有一種猜測。

 

喝著酒,四個江湖菜和文思豆腐很快被幹完了,不過這時三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肚子扒滿。

 

李恆抬頭望眼外面的天色,招呼道:“來,天開始變亮了,我們最後每個碗動一下筷子。

 

尤其是這碗活水煮魚,多吃兩筷子,年年有魚嘛。”

 

兩女聽他的,一齊每個碗吃一筷子,活水魚多吃兩塊,還喝了一勺魚湯。

 

過年有個忌諱,筷子不能掉地上,吃剩的骨頭渣子也不能掉地上,都說這些是財喜,是福運。

 

吃過飯,餘淑恆對他說:“李恆,你去忙你的;詩禾,你去補個覺,碗筷我來收。等中午雪要是停了,我們一起去外面逛會。”

 

這些日子,兩人都習慣了餘老師安排,人家到底是老師來著,自然會在情感上敬重幾分。

 

“好。”

 

道聲好,兩人一起朝次臥走去。

 

目光在兩人的背影上轉一圈,餘淑恆稍後忙碌了起來,她做飯菜沒兩人好吃,但基本的家務活還是在行的,收拾起來非常利索。

 

進到房間,剛吃完飯的周詩禾並沒有急著躺床上去,先是在窗前站立一會,

 

望著外面大雪紛飛的天幕發呆。

 

李恆關心問:“是不是想家了?”

 

“嗯。”

 

周詩禾嗯一聲,稍後柔弱地補充一句:“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過年。”

 

聞言,彷彿讀懂了對方的心境,李恆沒再搭話,而是把靜謐留給了她,自己則乖乖坐到書桌前,開始研究文獻資料。

 

就這樣,兩人一個遠眺窗外,一個找資料醞釀寫作狀態,一時誰也沒打擾誰,屋子裡靜悄悄地。

 

如此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忽地他身側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你第2章寫完了嗎?”

 

“寫完了,你不困?”李恆側頭。

 

周詩禾搖搖頭。

 

李恆拉開抽屜,從裡掏出第二章的精修稿,遞過去:

 

“哪!你是我新書第二個讀者,很是寶貴。”

 

周詩禾笑一笑,道聲謝,接過稿子轉身去了床上。

 

脫掉鞋子爬上床,她靜了一會,見他一直埋頭專注寫作之事時,才小心翼翼在被窩裡褪掉外面的長褲,然後放床頭櫃上,接著才半坐在床頭,安心品讀起了《白鹿原》第二章。

 

真是品讀!

 

因為就一萬多字,她比較珍惜,怕一下子看完了就沒了,所以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咀嚼過去的。

 

第二章看似講了很多內容,其實概括起來就一句話:聖人指點祥瑞土,嘉軒凱鹿家田。

 

給人希望也是“聖人”的仁慈嘛。

 

花費漫長的20來分鐘看完,周詩禾心裡感觸頗深,望著同在一間屋裡的男人,某一刻,她好想問問:你是不是懂風水術?還會看祖墳?

 

不過她到底是沒出口,怕影響他,怕打斷他的創作思路,目光靜靜地在他側臉停留些許,稍後她把稿子放床頭櫃上,開始脫外套,脫中間的羊毛衫,緩緩躺了下去。

 

要是擱以前,她是斷斷不會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脫衣服的,哪怕只是外套。

 

就比如最初同屋的幾夜,她都是等他睡熟了才褪去外面的衣物。

 

但現在,或者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在潛意識中已經接受了這麼一個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種荒誕感和警惕性鬆弛了許多。

 

大年初一,外面衚衕太吵,有鞭炮聲,還有各種小孩叫喊鬧騰聲,反正雜七雜八,十分的快活。

 

周詩未雖然覺著有些困,但就是睡不著,睜眼望了會天花板,又眯著眼睛假寐,最後她翻個身子,眼神不小心落到了正在匍匐寫字的李恆身上。

 

在她的視線中,李恆時不時執筆疾寫,時不時停下來丶撓頭想事,時不時面部表現露出愉悅的因子,埋頭繼續妙筆生花..:

 

安靜地看著—

 

安靜地看了會,把他一時痛快一時糾結的膠著狀態盡收眼底。

 

一直以為天才如他,寫作應該是一馬平川的,沒想到也有糾結矛盾的時候。

 

某一瞬,她靈巧的小嘴兒不自覺勾出一絲若無若無笑意,徐徐閉上了眼睛。

 

說到此時潛然淚下,變賣祖先產業是不肖子孫啊!白嘉軒將在白鹿村以至白鹿原上十里八村的村民中落下敗家子的可恥名聲。冷先生聽完冷冷地問:“你再想想不賣地行不行?”

 

白嘉軒就更進一步數落起來,前頭六個女人已經花光了父親幾十年來節儉積攢的銀錢,而且連著賣掉了兩匹驟子..,

 

精神頭好,靈感並噴,他今天的寫作格外順利。

 

這不,半天功夫就用爬格子的形式寫滿了17頁紙。

 

在寫第18頁紙的時候,李恆感覺很是口乾,於是右手伸向左側,呵!今兒運道不錯嘛,周姑娘睡前給自己的保溫杯加滿了水,而且熱水瓶就在書桌旁,隨時可以添。

 

連喝大半杯溫開水,李恆伸了個懶腰,坐久了,稍稍有點累。

 

就在他活動肢體放鬆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了她的床頭,掃過了她的臉。

 

等等...該死的目光不受控制啊,本來都過去了的,又悄摸退了回來,直直瞄準人家的眼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