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麻竹 作品

第316章 ,時也命也,謀劃(求訂閱!)(第3頁)

 

同時,五人也隱隱清楚,老爺子對大嫂是有些看法的,但在容忍範圍內。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陳老爺子一直有暗暗關注李恆,也知道李恆和餘淑恆走得十分近,為了不驚擾對方,才制止大女兒的提議。

 

當然,也正是因為知曉餘淑恆的存在,陳老爺子才放任大孫女在李家住丶在李家過夜。

 

陳老爺子的做法,與其說是放縱,還不如說是一種策略,用“人言”的策略牽住李建國和田潤娥的心,用“人言”約束李恆。

 

陳子矜很委屈,可又明晰親媽的性子,一時也沒辦法,只能面上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跟著李恆回了李家。

 

休息會,李恆拿起一些糖果和酒,對陳子說:“走,我們四處走走散會步,順便去看下我二大爺。”

 

“嗯。”

 

陳子矜擔心他有想法和不滿,本想安慰幾句,結果還沒等她開口,李恆已經牽住了她的手:

 

“想要說什麼好聽的話給你老公聽呢,晚上留床上再說。”

 

聞言,陳子矜心底那一絲患得患失消失不見,笑意盈盈地說:“晚上某人壞得很,我都沒多少時間說話。”

 

“這麼壞?”

 

“嗯,比這還壞。”

 

“那,那我今晚不吻你,其他照舊。”

 

“德性!”

 

年前二姐說二大爺可能快不行了,李恆放掛鞭炮進到院子裡的時候,二大爺正在曬太陽喝酒。

 

酒是農家自己釀造的那種米酒。

 

“二大爺,我來看你了,新年好!”

 

他進門就大喊,怕對方耳背聽不太清,聲音比平素大了不少。

 

“呵呵,你小子回來了,不錯,還帶婆娘來了。”二大爺笑呵呵,起身要給兩人倒茶和拿瓜子花生。

 

李恆趕忙摁住:“別,您老還是好好休息吧啊,我們剛吃早飯不久,肚子飽得很。”

 

二大爺逮著陳子瞅瞅,又瞅瞅:“丫頭變化好大,我老眼昏花都快認不出來咯。”

 

“二大爺,我是陳子。”陳子矜笑吟吟自我介紹。

 

“曉得個,曉得個。”二大爺往嘴裡沽口米酒,突然抽風似地唱起了戲腔:

 

“等我走咯,保佑你們夫妻倆人財兩旺,人也發,財也發,子孫世代發...”

 

李恆:

 

陳子矜:

 

見李恆出現,同一個大院的楊應文母親放下手中活計走了過來,“李恆,你現在可是發達了,賀喜你,賀喜你和子恩恩愛愛,長長久久。”

 

得咧,農村婦女難得這麼拽一次詞,李恆和陳子有點受寵若驚。

 

互相禮節性地道聲新年好丶拜個年後,他探頭問:“應文呢,沒在家?拜年去了嗎?”

 

提起小女兒,楊母就顯得有些沮喪,“沒有,我正想問你這事,這死丫頭寒假沒回來,家也不要了,你們倆平常和她有聯繫麼?”

 

寒假沒回來?

 

李恆有些證神,登時想起來暑假開學之前楊應文說過的話,以後不回這個家了,當時還以為賭氣來著,竟然來真的?

 

他看向子矜。

 

因為他和楊應文就通過一封信,講得還是她發現了生財之道,掙留學生的錢陳子矜說:“我聽宋妤和肖鳳講過,好像應文寒假去了一學姐家,在京城過年。”

 

李恆瞄眼楊母,替對方問:“叫什麼名字?我怎麼不知道?”

 

陳子矜知其意思,耐心地講:“對方叫楊雪琴,在清華讀大三,學的計算機好像,我和宋妤見過對方,對方請我們去外面飯店吃了一頓飯,挺熱情挺開朗一人。

 

聽應文說,楊學姐在大學經常幫她,關係挺要好——”

 

叫楊雪琴麼?

 

李恆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學生頭短髮女生,上輩子對方還是自己和應文事業上的搭檔,要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確實可以放心楊應文的安危了。

 

大過年的,楊母為小女兒的事情哭過好幾次,現在終於聽到確切消息,頓時寬心許多。

 

陳子矜問:“子,應文不是寫了信回來嗎,你沒收到?”

 

這時旁邊的二大爺插嘴,“被壞蛋燒嘍,塞灶膛裡燒的嘍,小楊也是命苦,

 

生在這樣一個家庭...”

 

李恆看看二大爺,感覺對方思路十分清晰,就是說話抑揚頓挫,有點不太著調。

 

陳子望眼院牆外面劈柴的楊父,小聲問:“是被應文爸爸燒掉的?”

 

每每想起這事,楊母就眼淚巴巴,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二大爺家走了出來。

 

離開前,二大爺忽然拉著他說:“有個東西給你。”

 

李恆停下腳步,“什麼東西?”

 

二大爺拄著柺杖站起身,緩緩走進屋裡,過會又走了出來,此時手裡拿著一個黑乎乎的蟾蜍:

 

“這玩意是祖上傳下來的,好幾百年了,你留個紀念吧。”

 

接著他拍拍李恆胳膊:“最好是帶在身邊,能幫你聚運。”

 

李恆有些懵。

 

前生這東西二大爺可沒給自己,據老爸回憶,好像是被大爺一脈帶出去了。

 

李恆接過,入手好沉:“二大爺,這是什麼材質做的?怎麼這麼重?”

 

二大爺滋個大黃板牙,偷偷在他手心寫了一個字,寫完,繼續大口大口沽米酒。

 

李恆傻眼,金?

 

金子做的?

 

李恆再次掂了掂,頓時信了幾分。

 

不等他開口,二大爺掃眼陳子矜,悄悄說:“不要給其他人看到,二大爺謝謝你和你媽送糖送酒,滿足咯,沒什麼還的,你就收下吧,記得明天來陪我磅嗑嶗嗑。”

 

李恆推辭,死活不要。

 

但二大爺對症下藥,一句話就把他堵回去了,“小子埃,所謂天圓地方丶物極必反,桃花運太過容易變成桃花劫,得老祖宗這個玩意兒鎮住。”

 

李恆懵圈,眨巴眼:“二大爺,我知道你會打時,何時會算命了?”

 

二大爺打時是出了名的靈驗,誰家雞狗牛丟了,找他打個時,能大概說個方向。

 

村裡人也不曉得他是怎麼推測的?反正就是拿一把燒柴火的鐵鉗,在柴灰裡有一下沒一下落點,口裡唸唸有詞,就成了。

 

二大爺笑呵呵說:“誰說我會算命?我是唬你的。”

 

二大爺一臉的玩笑不恭,但李恆確實被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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