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餘淑恆情難自禁(求訂閱!)(第2頁)
李恆如此說著,越看越驚訝,臨了忍不住開口問:「老師,你在美國還有投資。」
「嗯,吳蓓雖然是我的保鏢,但更多的是我助手,她是你沈心阿姨的老人,專門調給我的。」
說著,餘淑恆把最上面的那份文件過目一遍,然後在末尾簽上她自己的名字:「這是一份600萬美元的投資計劃書。」
李恆有些憎,爾後問:「這些都是投資計劃書?」
餘淑恆搖頭,」「不全是,有些是財務報表,有些是信息資料。」
李恆點點頭,轉身去了外面,把空間留給她處理私人事務。
個把小時後,餘淑恆在村民家裡找到了李恆,「我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你可以去忙自己的。」
李恆道聲好,又和村裡人嶗嗑了一陣才告辭離開。
回家的路上,她慵懶地伸個懶腰,饒有意味地問:「是不是被我的財富嚇住了?」
「老實說,有點兒。我剛剛崴手指統計了一下,連存摺上的,再算上《收穫》雜誌還沒結給我的第二批《文化苦旅》單行本的錢,滿打滿算也就100萬出頭,喉...!」
說著說著,他嘆了口氣。
真他孃的咧!
在這年頭有百萬存款已經是非常牛叉了,他為此甚至還有些飄飄然。
感覺這一百萬比自己前世幾千萬銀行存款還愜意可架不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貨比貨得丟,人比人氣死人。自己已經很努力了好伐,但結果還不及人家一個零頭多。
到現在,他算是真正意義上領悟到了什麼叫階級差距!
人家生來是羅馬,動動手指就能撬動幾百上千萬,而自己苦哈哈奮鬥了這麼久,才積攢百來萬,沒法比。
餘淑恆雙臂抱胸說:「與同齡人比,其實你已經很優秀了。放眼整個中國文壇,你現在的地位也是能排上號的,沒人敢小你。」
李恆默認這話,剛剛因巨大差距帶來的壓抑感登時少了幾分。
他轉頭:「老師,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餘淑恆點頭:「說。」
李恆眼晴亮亮地問:「光靠你自己,掙了多少錢?當然,不方便回答的話,就當我沒問。」
餘淑恆說:「我最初的啟動資金是你沈心阿姨給我的。」
李恆道:「這是你會投胎帶來的福利,別人羨慕不來,自然算你的。」
餘淑恆微微一笑,偏頭想了想說:「我高考後開始接觸商業投資,家裡也安排了人教導我,至今有快10來年了,期間有虧有賺,甚至曾有一單500
萬美金的投資血本無歸。但總體來講,還是賺了一些錢。」
頓了頓,她右手撩下頭髮,繼續講:「我現在並不是你看到的單打獨鬥,我手裡有一個團隊分散在歐美日,從探查市場情報再到數據分析,都有專業的人士在幹,我只要拍板簽字、做出最後的決策即可....」
聽到這,李恆抬手打斷她的話:「算了,別說了,還是讓我快快樂樂的當一個作家吧。」
餘淑恆望著他笑,果真停止了說話。
他心知肚明,既然她手裡養著一個專業團隊,那財力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龐大,所以識趣地叫停。算是給彼此貼上最後一層窗戶紙。
快要到家裡時,餘淑恆忽地問:「你是不是想踏足商界?」
李恆問:「為什麼這般問?」
餘淑恆說:「我觀你平時讀書看報,除了有關文學類的之外,也經常涉獵商業方面的書籍。」
李恆沒隱瞞:「是有這想法。」
目光在他後背徘徊兩趟,她問:「要不要老師幫你?」
李恆搖頭,拒絕地很乾脆:「不!」
兩世為人,他深深明白一個理:即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只要涉及到利益,只要自己在利益上求助於她,那未來不論怎麼樣,自己多多少少會受制於她。
她要是念舊情還好,或許還能平起平坐。
一旦有一天她翻臉不認人,或者利益捆綁太深,那自己無疑就要看她臉色行事。
身為一個重生者:錢可以少掙一點,但絕對不會把自由出賣掉,那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餘淑恆彷彿感受到了他的心境,頓時多看了他好幾眼,稍後說:
「如果哪一天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合作,我會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向你提供專業建議。」
怕他多想,她特意把「合作」二字咬得比較重,強調平等關係,意在照顧他的感受。
李恆道聲謝,「好,謝謝老師。「
回到家,李恆簡單洗個手,就鑽進了書房。
餘淑恆同樣洗個手,接著跟了進來,她問:「我在書房會不會打擾你?」
李恆搖頭,「不會。
是真不會,他沒有說假。
以前高中英語老師陪伴了他一個暑假,他沒怎麼受影響,反而喜歡上了左側後方有人的感覺。
當然,話要說回來,如果是麥穗,他在感性上會十分歡迎,但理智上他會委婉拒絕因為麥穗和其她女人不同,她猶如蘇妲己轉世,滿級的內媚屬性仿若天生為勾人而生,哪怕她一直刻意壓制。但在一個封閉空間待久了,也會無聲無息被影響到。
這些他不是開口空說的,而是親身經歷過的,
曾有好幾次,就是因為和麥穗在一個狹小空間待太久了,他一開始沒甚反應,結果後面好似吃了春藥一般,蠢蠢欲動,滿腦子都是緋色幻想。甚至有一回沒能控制住情緒,還在書房抱了她,吻了她。
有一說一,也不是說其她女人沒有魅力。
而是餘老師也好,周詩禾也罷,只要她們一本正經的時候,哪怕他偶爾本能地有某些念頭,也會及時排斥掉,影響不大。
就好比..
就好比在京城,如果把周詩禾換成麥穗,同一個房間相處20多天試試,
呼!他十有八九會主動爬她的床。
可面對周詩禾,李恆無形中被約束住了,他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能惹,什麼樣的女人可以惹,什麼樣的女人不該惹。
在那段時間,他真對周詩禾沒有過想法嗎?
他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沒有?
就算換個小有姿色的女人,一個嘗過肉滋味的男人孤身久了,在天天共處一室的情況下,都難免會有邪念產生。
何況對方是美若天仙的周詩禾,何況對方美得不成樣了。
但他最終只是做了兩個春夢,沒有任何過界的舉動。
只因為對方是周詩禾!
關上房門」,餘淑恆根據潤文信裡的描述,搬一張椅子坐在他左後方,也不是很後的位置,稍微後一點,儘量不讓自己出現在他的正面視線裡,以免干擾他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