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契機到了(求訂閱!)
這學期餘老師時不時會調課或者補課,班上同學已然見怪不怪了。
一身黑,高挑的身材,書香氣質滿分。還是那樣優雅,依舊氣場強大,她一踏進教室門,剛剛還鬧鬧哄哄的班集體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包括男生女生,都齊齊抬頭行注目禮。
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回廬山村了,李恆每次在課堂上見到她,都會覺得有一種怪異感,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課堂上的餘淑恆總能在冰山氣息和溫潤如玉之間進行很好的切換,她用眼角餘光警眼教室左後方角落後,隨即開始上課。
柳月忽地傳一張紙條過來:餘老師好像變了。
李恆問:哪裡變了?
柳月拿筆寫:她表面雖然帶著微笑,但內裡更冷了。
李恆細緻地觀察一會教室前方,問:確定?我怎麼察覺不出來?
柳月寫:女人的直覺。
李恆問:直覺還告訴你什麼?
柳月想了想,寫:好像失去了某種寶貴的東西一樣,似乎對餘老師打擊很大李恆回:這麼厲害?
柳月寫:我瞎說的。
由於前生是開辦出國培訓機構的,英語是李恆的強項,就算不學也能拿高分把課本簡單預習一遍後,閒得無聊的李恆開始拆信。
第一封是楊應文的。
裡邊很厚,有4張信紙,寫滿了字。但全篇就兩件事。
一件事是恭喜他。恭喜他和肖涵在一起,祝福兩人恩愛長久。
看到這,李恆猜測老抹布應該和肖涵聯繫頗多,腹黑媳婦兒把與自已談戀愛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另一件事是,楊應文再次提到了國內的留學熱、以及從留學生身上賺錢的想法。
這是老抹布第二回了。
上個學期末曾特意寫信跟他說叻了此事,原本他還想寒假回去同她好好談談,未曾想應文寒假乾脆不回來,沒遇著人,讓他的想法落了空。
但他知道,應文之所以兩次特意寫信跟自己說這事,估計還是想讓自己入夥或者更明朗一點,李恆作家身份帶來的巨大名氣讓她有點羨慕和崇拜,這絲崇拜儘管她從不在嘴裡說出來,但他的成功光環在內心深處折服了她。
所以,她想問問李恆,問問他這點子是否可行?
她現在是志芯的,她需要認同感,她需要底氣,而這些恰是李恆能給予的。
回憶起前世今生,李恆思緒一會後,從包裡找出紙筆,認真地回覆了一封信。
在信中,李恆狠狠讚揚了她,讚揚她有眼光,贊同她的點子切實可行,認可能從留學熱中淘到第一桶金想法。
對此,他也不藏著掖著,不僅給提供精神支持,還根據前生合夥開辦出國培訓機構的豐富經歷提了一些別開生面的點子。
同時,他更是把後世大名鼎鼎的新東方模式灌輸給了對方,洋洋灑灑,他一口氣寫了3頁信紙。
寫完,他檢查一遍,接著在末尾加了一句:信紙承載內容有限,可見面詳談。
沒辦法啊,雖然把新東方模式簡要講了講,但用筆寫得累,沒有把具體細節和操作方法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不然他孃的要寫好多信去了。
給楊應文回完信件,李恆停一停,歇口氣的同時抬頭望了望講臺。
結果!
嘴!餘老師並不在講臺上,而是不知道何時到了自己右後方,正雙手環在胸前看著他。
反應過來的李恆有些傻眼,回頭對視兩秒後,喊了一聲:「老師。」
餘淑恆淡淡地衝他點了下頭,稍後放開手,又優雅地從過道去了講臺上,
目光在她的背影上停留些許,李恆寫張紙條問同桌柳月:老師什麼時候來我背後的?
柳月回:有一會了。
李恆追問:有一會是多久?
柳月回:沒看時間,大概好幾分鐘的樣子。
李恆懵圈:她不上課?
柳月回:一看你就沒聽課,老師說嗓子疼,後半節課讓我們自習。
李恆寫:哎,怎麼不提醒我。
柳月酷酷地回:你還不是我小姨夫,沒那義務。
李恆眼皮跳跳,把紙張抓成一團,丟到了垃圾堆。
見狀,柳月猶豫一下,彎腰把紙團又給撿了回來。
李恆沒看懂,滿臉疑惑地瞅著她。
柳月右手在身上比劃比劃:「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是本小姐要出國了,想來一場不負責任的黃昏戀?」
李恆隨口問:「什麼叫不負責的黃昏戀?」
柳月附耳過來說:「老實講喔,你的條件還是挺讓女人心動的。
要是你實在看不上我小姨,要不我們明晚睡一覺吧,睡完我就走了,你不用負責。」
李恆麵皮抽搐,往旁邊挪了挪,提醒道:「別鬧,老師在看著你。」
柳月扭頭,剛好和餘淑恆投射過來的目光撞上。
下一瞬,只見這妞似笑非笑地伸手挽住李恆胳膊,假裝一副情意綿綿的模樣。
李恆嚇一跳,右手趕忙從她懷裡抽了出來,「大庭廣眾的,你在幹什麼?」
柳月嘴,「沒事,我們在最後一排,別個看不到,我就氣氣她,誰讓她跟我小姨搶男人。」
李恆狠狠瞪她一眼,「能不能別亂講話?能不能好好做個人?」
「切!」
柳月伸個懶腰,肆無忌憚說:「我要出國了,我又不怕她,誰讓她沒事在你背後站那麼久的?知道的她是你老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喜歡你呢。」
李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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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說不說話,柳月突然想起什麼,重新撕下一張紙條,寫:她不會真喜歡你吧?
李恆沒好氣回:你覺得可能?
柳月寫:有什麼不可能?男大當家女大當嫁,前段時間你消失一個月,她也消失了十多天,我嚴重懷疑你們在一塊。
李恆無語,這妞的直覺果然太他媽的精準了。
見他面露不善,柳月眼珠子轉了轉,識趣地轉移話題,寫:上個星期我去小姨家,發現她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裡喊著你的名字。
李恆回:編的不錯,繼續。
柳月寫:你怎麼知道我是編的?
李恆回:做春夢一般是在床上。
對著紙條看了三遍,柳月眉飛色舞地笑了,寫:你很有經驗?
李恆問:你難道沒做過春夢?
柳月寫:做過啊,你、我,還有小..
她故意只寫一半,然後給他飄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這暖昧眼神直接把李恆給整不會了。奶奶個熊的!這一刻,他好想知道這葷腥不忌的妞是怎麼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