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倒是有些意思(第2頁)
今天換做了孃親,應該是下人婢女勸不動這一些少爺們,只能是由他們的孃親來。
看著自己孩子哭得這麼傷心,不少夫人都心軟了,想著這學不上算了。
畢竟自己的孩子不過五六歲,他們能夠學一些什麼呢?
但是想起自己丈夫對自己說的話,最後這一些美婦人還是忍痛將孩子推進了學堂的前院,然後自己轉身走開。
見到自己的孃親走開後,他們哭的更大聲了,不過他們的孃親頭都沒回。
他們逐漸意識到,哭,也是要算時間的。
自己如果沒有準時進學堂,是要被父親打屁股的。
他們只能是轉過身,沒精打采地朝著學堂走去。
“銘哥哥~~~”坐在位置上,秦清婉拉了拉許銘的衣袖,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許銘,“他們上學都哭了,但是清婉沒有哭哦。”
“嗯唔。”許銘點了點頭,拿出了《論語》。
許銘發現《論語》這一種普通的書,只有讀第一遍的時候才能提供屬性點。
但是《天玄心法》每讀一次,都可以提供。
看著許銘反應冷漠,秦清婉撅著小嘴,再拉了拉許銘的衣角:“銘哥哥,清婉沒有哭......”
許銘再看了秦清婉一眼,秦清婉閃亮的桃花眸中透露著純真的期待,彷彿在說“快誇我快誇我~~~”
“清婉真厲害。”許銘摸了摸秦清婉的小腦袋。
“嘻嘻嘻......”這才是心滿意足的秦清婉笑得眯起眼睛,用著小腦瓜蹭著許銘的手掌。
就當秦清婉依戀著許銘時,許銘看到許龐達走進了教室,然後如同昨天一樣,坐在了許銘旁邊過道的位置,默默地拿出了書本。
好像許龐達今天也是一個人來的,大夫人王鳳根本就沒有送過他一次。
尤其是許龐達的同桌也不跟他說話,這顯得許龐達更加孤單了。
雖然說許龐達在兩歲的時候,說過自己是“庶子”。
但是許銘並沒有放在心上,對他的交集也很少,說痛恨那更談不上。
畢竟兩歲的孩子又懂什麼呢,還不是大人教什麼,小孩子就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