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希羅聖女(第2頁)
“你媽呢,不是還有你媽嗎?”林易欣急切的安慰道。
“我就是因為我媽,我才恨我爸!”蕭曉冷冷的說道,眼神中透著淡淡的憂傷。“我和我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我父親,娶我媽,完全就是為了利用我媽!”
蕭曉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激盪的情緒,然後接著說道:“其實,我的母親並不是大夏人,而是來自一個神秘而古老的族群——希羅族。我們就是這個族群的聖女,這個族群擁有著獨特的內功心法,與大夏的武學體系截然不同。更為關鍵的是,這種內功心法只會傳授給本族的女性成員,對外族人則嚴守秘密。
當年,我父親在大夏遭受重重排擠和打壓,心灰意冷之際,偶然間遇到了我的母親,並得到了她的救助。然而,就在這次相遇中,父親意外地發現,希羅族的內功心法竟能與他自身的內力產生奇妙的共鳴,帶來令人驚歎的增益效果。於是,心生貪念的父親開始瘋狂地追求起我的母親,試圖獲取這門神奇的功法。
面對父親熱烈的追求,母親最終還是無法抵擋住愛情的力量,選擇了背叛自己的族群,將珍貴的內功心法偷偷帶出,與父親一同私奔離去。可誰知,當她滿心歡喜地嫁入蕭家後,卻驚悉父親早已成婚成家,甚至還有了孩子。那時的母親已然與希羅族徹底決裂,再無回頭之路……”
話至此處,蕭曉已是泣不成聲,淚水如決堤般湧出。一旁的林易欣看著眼前蕭曉哭得梨花帶雨,禁不住我見猶憐,連忙取出紙巾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
“因為我爸一開始需要媽媽的內功心法助力,幫助蕭家上位,所以剛開始我爸對我媽還不錯。但當蕭家在我媽的幫助下度過難關後,我爸就逐漸冷落我媽,直到現在,我父親仍然把她控制在某處,一直不讓我見她,說是要讓她獨自靜修,不准我去幹擾。
我直至現在依然不知道她被禁閉於何處,她現在已經背叛希羅族,有家難回。如果再次背叛蕭家,那更將是在大夏亦無立足之地。
我現在在外面不回蕭家,就是想要想辦法,營救我媽,讓她能夠擺脫蕭家,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也知道,這些年我爸爸一直也在找我,要不是哥哥護著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說完,蕭曉已是淚流滿面,哭成了淚人。
林易欣聽得目瞪口呆,她心疼地抱住蕭曉,輕聲安慰道:“蕭曉,我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看似天真無邪,無憂無慮的身後,卻有著這樣悲慼的故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咱們振作起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現還有哥哥,還有我,還有閔先生,我們都會陪著你,支持你的,我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把你媽媽就出來。”
蕭曉擦擦眼淚,點點頭說道:“嗯,謝謝。放心吧,我早就知道軟弱和哭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不哭,這些年,我已經學會了堅強。總有一天,我會救出我媽的,而且我要讓所有利用和欺負過我媽的人都付出代價!”
就在此時,一陣呼喊聲從遠方飄來。兩人聽聞聲音後,一同轉頭望去,原來是村裡的小夥子盧敏強正站在那裡朝他們招手,並大聲喊道:“小神醫回來啦!他正在村口等你們呢!”
聽到這個消息,兩人臉上都露出欣喜的笑容。然後,他們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迫不及待地朝著村口飛奔而去。跑著跑著,蕭曉突然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林易欣輕聲說道:“哦,對了,易欣姐姐,關於我媽媽的事,你可千萬別告訴閔墨哥哥啊!”
林易欣聞言,不禁感到十分詫異,連忙追問:“為什麼呀?”眼神中滿是不解。
蕭曉輕輕笑了笑,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啦。只是閔墨哥哥最近已經有太多煩心事了,我不想再給他增添煩惱。我自己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好的,不想讓他為此分神。”
話剛說完,蕭曉便繼續向前奔跑。林易欣則呆呆地愣在原地,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急忙高聲喊道:“蕭曉!”
聽到喊聲,蕭曉立刻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微微歪著頭,好奇地注視著林易欣。
林易欣慢慢走到蕭曉面前,凝視著她那張略顯稚嫩、帶著幾分嬰兒肥的俏麗面龐,伸出手溫柔地將她額前散落的幾縷髮絲捋到耳後,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輕聲問道:“為什麼你總是處處為他人著想,卻從來不懂得關心一下自己呢?難道在你心裡,就沒有屬於你自己的位置嗎?”
夜幕如墨,萬籟俱寂,唯有微風輕撫樹葉,發出沙沙的細響,秦可孑然端坐在魚池邊,痴痴地凝望著眼前的池魚,旁邊的桂花樹,恰似寂寞的舞者,在夜色中悄然綻放,那幽幽的暗香,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她的心底,勾起她如電影倒放般的回憶,這股幽香恰似一把神秘的鑰匙,輕輕打開秦可記憶的閘門,那些在這偏院中的奇遇逐一在她眼前浮現。多日來,一直深埋在秦可心底的疑惑,今日終於被青囊先生給予了肯定的答覆。
此刻,她終於明白弟弟的傷情,確實是在某位神秘“上仙”的幫助下,日漸好轉。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青囊先生的坦率,讓她有機會了解到,原來弟弟的傷,或許是由於之前的另一種真氣所致。然而,如今那股真氣已被這“上仙”用更強大的真氣壓制,無從得知其究竟源自何人。顯然,唯有那位救治弟弟的“上仙”知曉答案。
不過,她依然不明白,那“上仙”,為何要對她弟弟慷慨出手,救焚拯溺,她想起今天青囊先生所說的話,她依然糾結,是否要跟那乘風而來,御風而去的那位“上仙”,去問個明白。
然而,這位上仙,既然一直在她面前隱匿行蹤,那麼顯然,他必定有難言的苦衷,不便顯露身份,方才如此行事。如果貿然上前,豈不是驚擾了“上仙”,也許反而會擾亂“上仙”的計劃,從而迫使“上仙”放棄治療計劃的話,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反而害了弟弟。可是,如若不向上仙問個清楚,又恐怕會讓弟弟錯失了這難得的醫治良機。就這麼坐著,秦可的心中,猶如一團亂麻,糾結紛亂,理也理不清。秦可心想,這樣苦思冥想也不會有結果,於是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