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裝作若無其事推開房門。
“你過來。”
壓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飛刀穿越黑暗,帶著書信插在我面前的牆壁上。
距離這裡至少兩百米,能恰到好處的飛鏢傳書,對方顯然是個冷兵器牛人。這附近可以做到這種事的位置並不多,這些信息足夠我拼出邀請函標明的地理位置。
“早上好啊,陳先生。”
隨手放下路上從地上撿來的兩罐啤酒,我一屁股坐在觀景亭裡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