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禍首(第2頁)

 這個見鬼的名字只會出現在這一段敘述文字裡,比起我所掌握的殺人技術和語言天賦,根本不值一提。

 做戲做全套。

 為了慶祝我終於回家,回到這個痛失雙親的傷心地,那晚我一個人在酒樓喝到大半夜。

 那是一間沒有任何亮點的酒樓。戲子男扮女裝毫無感情唱著講述情情愛愛的戲曲故事,拉二胡的龍族老大爺哈欠連連,如果他給我伴奏,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砸掉他吃飯的傢伙。

 唉,偏偏是這種時候讓我懷念起永遠不在調上的企鵝大帝,想起他在雨夜中隔空給我發的offer。

 說來我現在也是大炎萬千失業青年之一了。鯉老闆有自己的生意經每天腳不沾地,況且大炎本來就是人家的地盤,我一身武藝完全沒有用處。

 該死的所以才會來深夜買酒嗎?

 “要一杯‘需要一個億’。”我用手指輕敲桌面。

 說實話這裡的酒名相當抽象,初來乍到我每次點單都不太好意思說太大聲。但時間久了我又覺得這間不起眼的破爛酒樓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讓我摸不著頭腦卻不由自主來這邊喝酒。

 我常常對別人說不在意以前的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有一半是認真的,另一半當然是嘴硬。

 認真不在意的那一半,我該說既然我對前一個自己毫無印象,失去“他”也就理所當然沒有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