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曾深信無疑的事物,是我想成為的目標。
一種只要想要做到,便毫不在意其它任何事物的純粹強韌。
夜晚仍在繼續,明明已經至於風暴中,但他卻偏偏展露出宛如死人般寧靜的睡眠。
“阿寧。”我忍不住喚出他的名字。
床邊的時鐘正在轉動,時針和分針都緩慢移向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