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一千零六十章 吊索

花嬸去了呂鎮。此去不為別的,不過是想與大佬閒話幾句,聊聊閒天罷了,卻在一些戴有色眼鏡的人士看來,似乎是大有貓膩。

有人甚至說花嬸看上了大佬了,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三天兩頭地往人家家裡跑,當然,憑大佬的模樣,怎麼能入得了花嬸的法眼呢?之所以前去叨擾,亦不過是想他的權勢財產而已。

面對花嬸,大佬頗有些喜歡的意味,卻不敢表白出來,否則的話,可能會覺得有些不妥。至於到底哪裡不好,一時之間,也是說不清楚。

念及眾人之議論,如此下去,顯然不妥,卻又並不敢拒絕,不然的話,得罪了花嬸,可能也不太好。

可是不把花嬸從自己的屋子裡趕出去,似乎也頗為欠妥,無端讓人議論,對於以後之生財是非常不利的,發生了那種事情,再想要與人合作,真的難比登天。

加上花嬸信誓旦旦地說了,大佬如果敢把自己趕出去,不准她呆在屋子裡了,便要直接撞牆而亡,做鬼也不會放過他!面對花嬸如此,大佬顯然是懾住了,輕易不敢趕人,縱使花嬸在自己的屋子裡到處亂走,有時甚至要偷些東西,也是沒奈何了。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漆黑的夜裡,大佬找到了花嬸,直接把話挑明,要她離開自己的屋子,說是不太乾淨,往往要鬧鬼,長期住人,肯定非常不妥,會得病的。

聽到了這種話,花嬸有些唬住了,到了夜裡,一度打算離開,不肯繼續呆下去了都。可是此時既然來了,再要回去,無果而返,此當然不行。

無論如何得搞好與大佬的關係,不然的話,不方便自己在荒村活人啊。至少花嬸是這麼想的。

大佬趕了幾次,可是每次到花嬸的房間裡去,都會看到花嬸在忙碌,甚至無端要做出勾引的動作,非常之不雅觀,漸漸地,那種趕人的心思便隨風逝去了,不想去趕她了,愛幹嗎幹嗎去吧。

花嬸終於是在大佬家裡住下來了。到了夜裡,獨自坐在空曠的屋子裡,面對陣陣風的呼嘯,頗有些淒涼的意味。

尤其到了半夜,往往會聽到有人敲門,聲音不是太大,卻能真切地聽到,聽了幾次之後,便不敢去聽了,因為太可怕了,縱使是膽壯之人,恐怕也禁不住如此叨擾。

花嬸在床上略躺了一陣子,便閉住了眼眸,漸漸地,沉入了夢鄉了。此時不知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所在,沒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幾乎一個人也沒有,非常淒涼,極其荒蕪,隻身其中,頗有些寥落悵然之感。

往著空曠大街上閒行了一陣子,終於是看不到一個人,覺得如此下去,萬一碰到一些不乾淨的物事纏住了自己,恐怕就不好了。加上天上似乎開始下雨,道路泥濘,頗為潮溼,身處其中,真的是非常不舒服,這不,把她乾淨的鞋子都弄溼了,倒不如就此離去,回到大佬的屋子裡吧。

推開了屋門,花嬸關上了,怕有人進入,又在門後面壓上了一塊石頭,使任何人想進來而不可能。那塊石頭足以壓得住屋門,此時那怕是一頭牛來了,想進入,恐怕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