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三百九十二章 轎子(第2頁)

   幾位大漢抬著小花款款而去,一時大山上,便只有這花伯與少秋了,而一天活幹下來,少秋亦可以說是累得腰都斷了,花伯呆在這大傘下,無太陽之炙烤,一時並無傷害。此時看了看少秋的背,那背幾乎都成了一個黑鍋了,而自己的背卻是白白的一片,這不得不歸功於自己的這把大傘。

   太陽此時還相當之高,夕陽掛在西天,而花伯因為怕回去之時看不到路,亦且大山上不時有妖怪出沒,這便下了大山,並且回去之後,一時尚且可以去與荒村的人們閒話一翻,而呆在這大山上,與少秋在一起,一時有什麼意思呢?花伯離去之後,在這大山上便只剩下少秋一個人了,此時有些累了,正準備下山之時,看見好花來了,走到了自己的田地裡,不住地幫著自己扯起草來了矣。

   而好花的女也側身其中,直是十分之喜歡少秋似的,可是此時少秋心思相當之愁苦,沒了小花,荒村所有的女人在他看來,亦不過只是一些與自己不相干的人罷了。可是小花在路過自己身邊之時,為了怕自己看她,竟然不再走路,卻是坐轎子,一想到她之如此做法,少秋直是不住地流著眼淚矣。

   此時對於好花之出現在自己的大田,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己有的是力氣,並不需要幫忙,況且好花平日打牌之人,縱使是有些力氣,亦當有限,此時也幫不上什麼忙。可是好花之呆在自己的大田,直是非要如此不可,一時也不好驅趕人家,況且人家一片好意,硬是把人家生生驅趕走了,怕亦是相當之不妥的。

   在地裡幹了一會兒活,好花的女便說自己想休息一下,這時走到田埂邊摘了一朵花戴在頭上,看上去,亦如小花似的,可是無論如何想象,這都不能與小花相提並論。也許這是各人的審美不同吧,好花的女並非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

   好花的女把這花戴在自己的頭上,此時走到了少秋之面前,不時跳著舞步,雖然是步子相當之不標準,可是不跳一下,就辜負了這大好韶華似的。可是,縱使是她跳得再好,以少秋此時心情之不好,亦斷無欣賞之興致,只是低著頭不斷地忙碌著,地裡的雜草才是正事,其他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好花看了看少秋,覺得他這人不知怎麼了,這大好歲月的,怎麼就悄悄地呆在這大山上不住地流著眼淚呢?此時也悄悄地下了大山,而讓自己的女陪著他,可是與這好花的女,少秋直是沒有一點之興趣,而且兩個人也說不到一塊去,此時也只能是低著頭不斷地扯著雜草而已。

   見少秋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好花的女這時也隨即下了大山,不然的話,呆在這大山上,兩個人冷冷相對,一時也頗為尷尬不是?好花的女下了大山後,太陽漸漸地沉西了,而少秋一個人再呆在這大山上亦怕是相當之不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