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四百三十九章 宴席(第2頁)

   “你看看你,人家都把這酒喝了,而你卻一滴酒也不沾,這說不過去嘛。”有人這麼說道。

   “是啊,你這麼不講道理,還想在荒村混,滾吧,永遠不要回到荒村。”有人如此說道。

   既然人們都這麼說話了,而小花此時也站在自己的面前,臉色相當之不好看,就怕少秋聽了人們的話,就此走了,那就不好了。少秋自以為小花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的話,為何會送自己花,又送自己一些好吃的東西呢?

   為了呆在荒村,為了小花,少秋怎麼說都得把這酒乾了,不然的話,豈不成了荒村的反叛了嗎?可是正準備喝酒之時,少秋又感覺到胸口一陣的不舒服,咳嗽起來了,可是人們對於少秋的咳嗽渾然不當作一回事似的,尚且不住地勸說著,非要他把這酒喝下去不可。

   少秋捧了捧這足球大小的酒杯,一時尚且舉不起來,因為過於沉重,不過,為了不在人們面前出醜,只好是把這酒杯舉起來了。單是舉起這酒杯已然是不得了了,此時尤如舉重冠軍那樣舉著幾百上千斤重的重物,雙腿已然不住地打著顫,要不是有小花之存在,這便要和這酒杯一起摔到地上了。

   “喝了。”有人嘻笑著勸說道。

   “是啊,快喝吧。”有人附和著。

   少秋舉著這足球大小的酒杯顫顫巍巍地站在人們面前,一時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於此時,黑匪舉著拇指大小的裝著雪碧的小杯湊上前來了,在少秋的杯子上輕輕地碰了一下,說道,“我先乾為敬了。”

   說完這話,黑匪把那“酒”一口喝下去了,喝下去之後,又做了個鬼臉,似乎真是在喝酒,而且這酒之味道直是極其之苦辣似的。而在此時,黑匪的女人也不知從什麼地方走過來了,不斷地勸說著自己的男人少喝點酒,“酒喝多了傷身體的。”

   黑匪在喝了這麼拇指大小一杯“酒”後,尚且還醉了,這不,不住地說著醉話,而且還罵起了自己的娘來了。“黑匪,我x你老母親!”

   當然,聽到黑匪如此,酒量直是小得可憐,竟然在喝了這麼一小杯“酒”之後便醉了,一時人們鬨堂大笑。在一片笑聲中,黑匪這便醉倒在桌子下了,看到桌子下面尚且有不少的骨頭,這便如狗似的啃起來了。

   “砍腦殼死的,這個不能吃!”黑匪的女人此時湊上前來,打脫了黑匪手上的骨頭,如此罵道。

   不過,黑匪一時頗捨不得那骨頭似的,見自己的女人打自己,竟然嗚嗚哭了。邊哭邊往這屋子之最裡邊湊去,躺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一時躺下了,說自己要睡覺了。

   直到被一條狗咬了一口,這才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略處理了一下傷口,見少秋尚且不走,這便繼續與其喝著酒。而見黑匪從桌子下面爬出來了,有人為黑匪又倒上了“酒”,而黑匪拿著那個只有拇指大小的酒杯,一時與少秋的足球大小的酒杯碰了一下之後,又是一仰脖,“我再次先乾為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