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七百四十九章 進錯了屋門(第3頁)

    這便出了屋門,可是出去了之後,發現這屋子外面是一片大水,渾濁不堪,尚且看得到魚兒出沒,花伯動作非常之快,這不,搞到了一條從自己身邊遊過的魚兒,正好身邊有根柳枝,將柳枝下面打了個結,再把柳枝穿過魚鰓,一時拎在手裡,準備著離去。

    “媽的,原來是座廟,”花伯看了看自己的小小的屋子,如此說道,“幸好出來了,不然的話,可能就完蛋了。”

    可是到了這時,花伯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可能是遺失在那座小廟之中,這便想進去拿回來,-->>
                                         
卻在此時,一陣波浪過後,小廟瞬時之間不見了蹤影。花伯只好是浮出了水面,一看外面,月色如水,水天相接之際,赫然看到了自己的那個擔子仍舊擺放在河岸邊,正等著自己去把它挑回去哩。

    好不容易游到了河岸邊,花伯已然是動彈不得,渾身上下,更是不斷地顫抖著,再這麼在河水之中呆下去,保不定就會出大事了。本來想在河邊休息一陣子,卻擔心著自己的“涼薯”來著,怕萬一有賊偷了去,卻要如何是好,自己一家人以後難道去喝西北風?

    爬到了自己的擔子邊,花伯一時之間,甚至不敢把眼睛睜開,就怕承受不起人生之過於沉重的打擊,萬一有人偷去了自己的“涼薯”,只留下個空空的籮筐在自己的面前,那麼屆時將要如何是好呢?花伯此時趴伏在自己的擔子邊,久久不敢睜開眼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看不到了自己的“涼薯”,那麼他這一生似乎就隨著“涼薯”之被盜而完了。

    且說張三這天也是夜行,走著走著,忽然之間,看到花伯閉著眼睛趴伏在自己的擔子邊,一時之間,非常之生氣來著。因為不知為何,花伯曾經啐過自己,那天自己不經意之間路過他的屋子門前,而花伯在看到了張三之後,這便無端在人家的臉上吐了口痰。

    若是一般的痰尚且不算什麼,可是這口痰,特麼非常之骯髒,吐在張三的臉上了,一時之間,擦也擦不去,抹也抹不掉。張三隻好是任那口濃痰留在自己的臉上,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約會自己的女友去了。女友發現張三之不講衛生,不然的話,臉上不可能會有痰水,便在嘔吐了一陣子之後,提出了分手,跟著另外一個與張三有仇的男人走了。

    張三此次之進呂鎮,不過就是尋找那個男人,找了一天,見天色夜了,仍舊不死心,非要找到那個與他有仇的男人不可。可是最後還是打住了,因為根本就找不到,見天色夜了,又是中元節,鬧鬼得厲害,本來想住店算了,可是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情,也沒打算活在人世了。

    不然的話,張三也不會在中元節的夜裡獨自行走在這荒涼的小路上了。他根本就想借鬼的手結束自己的人生。

    走了不久,便碰到了花伯,此時見他閉著眼睛,一時想起他吐在自己臉上的那口痰,一切的一切均是拜他所賜,這便不住地扇著花伯的耳光。

    “誰打我?”花伯雖然是捱了打,卻不敢睜開眼睛,怕萬一看不到了自己辛辛苦苦種出來的“涼薯”,屆時可能心理承受不住這天大的打擊,一旦崩潰,這便不好了。

    張三不斷地扇著花伯的耳光,不出一口氣的話,那也是不行的。若非此人,自己何至於孤身一人在此荒野,此時甚至都不想活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