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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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瑜和楊夫人對凌婉指責方哲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楊南倒是覺得說的過了，可想想凌婉說的也有道理，就沒出聲。

    方哲這次無法維持冰山面孔了。

    凌婉說的陶子他不認識，可設身處地想想，如果自己是陶子，他能有勇氣頂著眾人的憎惡繼續生活嗎？

    答案是不能！

    他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他寧願以死謝罪，也不願這樣屈辱地活著。

    而凌婉指責他的話，讓方哲更是無地自容。

    父母在，不遠遊！

    可他躲在這，不孝敬父母，不撫養自己的幾個女兒！

    他這個兒子有等於沒有！

    他這個父親，有，也等於沒有！

    他活著，對他們有什麼意義呢？

    或者真像凌婉所說，他死了，他們心疼一陣子，就能繼續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