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渡 作品
第四百二十章 滎陽鄭(第2頁)
風箏道:“崔七公子想讓奴婢念舊情,立誓一定勸說小姐您同意。”
“那你確實不能答應。”寶珠搶說道,“這崔七公子是不是得失心瘋了?如今你可是小姐的人,他憑什麼要你立下這樣的誓言?再者說了,此誓言不僅是強求於你,更是強求於小姐一定要寫那封書信!”
“怪不得有句老話兒說,人不可貌相。”賞春也是萬萬沒想到崔瑜竟是這般不理智的人,“奴婢以往聽聞崔七公子的名聲,那都是極好的,有幸在街上偶然見過幾面,奴婢也一直覺得崔七公子乃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未曾想……”
她皺了皺眉頭,到底沒說出難聽的話兒來。
“如此金掌櫃還敢怪小姐說了重話兒!”寶珠氣惱道,“不說重話兒,就他那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犟種東家能清醒麼!”
“這一清醒,便病倒了。”風箏輕聲提醒怒氣衝衝的寶珠。
寶珠哼聲道:“那是他自個兒非得鑽牛角尖給鑽病的,活該!”
“情之一字,著實令人費解。”賞春年長几歲,看法想法雖與寶珠有些許不同,但寶珠之言,她覺得也沒說錯,“崔七公子病倒之事,再怎麼怪,也怪不到小姐頭上。”
風箏不是這個意思:“當然怪不到小姐頭上,這不是事兒趕事兒,都趕到一塊兒去了。”
照她說,崔七公子找了十三小姐那麼些年都沒找著,如今好不容易碰到小姐頻頻能給出有效的線索,崔七公子要是不抓牢一些,指不定再找個十多年,也找不到十三小姐的影子。
現今得到小姐的指引,在金陵找到了十三小姐的舊居老宅,可見往前的那些年,不是崔七公子手下的人不得力,而是十三小姐存心不讓人找著,如此一來,崔七公子就更得抓住小姐這條線不放了。
又是剛剛從金陵風塵僕僕地回來,空手而歸之餘,想法難免激進,所言所行可不就是魔怔了一些。
要說理解,風箏是真能理解。
畢竟她和寶珠賞春不同,她的前主子就是崔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