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屑

    這些日子,椿將無慘的所有特性漸漸敘述給甚爾,包括他吃人肉,怕陽光,身體可以無限恢復等。
 
 

    椿告訴甚爾,從平安京時代起,無慘就是極惡的存在,聽後甚爾平淡地點點頭。
 
 

    甚爾的戰鬥智商極高,自從離開禪院家後,與他勢均力敵的人都鮮少能碰到,實力能碾壓他的人更是沒見過。所以,無慘到底有多強,他聽椿描述後,心裡有了一個大體的判斷。
 
 

    如果不是椿的極力阻止,他早就用自己的方式去殺無慘了。
 
 

    椿堅持要用藥物,於是他們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制定了一套完整的計劃。
 
 

    悔月之夜,是月亮能量最弱,太陽能量最強的夜晚,也是每個月內無慘最虛弱的夜晚,他們準備在悔月那天動手。
 
 

    這個月距離那天的到來,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趁這段時間開始著手準備製藥。
 
 

    製作藥物的基本設備價格昂貴,還要買很多天然的生物材料,好在她資金充裕,那次她在黑拳館賭贏賺的2500萬円,這筆獎金完全可以ver買製藥儀器和原材料的費用。
 
 

    醫用設備和材料被快遞公司運到甚爾家後,甚爾專門為她騰出一個房間,椿則開始白天都會待在甚爾的公寓裡做製藥研究,晚上再回到自己的公寓裡應付無慘。
 
 

    這段時間,甚爾比以往要努力很多,從孔時雨那邊接了很多訂單,不論是殺咒靈、殺詛咒師還是殺術士,只要錢給到位,他來者不拒。
 
 

    他一向花錢大手大腳的,卻產生多攢些錢的想法,工作和生活都奇蹟般變得積極了起來。
 
 

    甚爾每天都會迅速解決掉目標,趕回家,只為觀賞椿製作藥物的樣子。
 
 

    每天白天,她都會把頭髮利索地紮成一個丸子頭,戴上手套,拿著放入原材料的燒杯,目光專注地做化學反應和分離純化。
 
 

    在她的藥物研發有了新進展的的時候,每每都會揚起唇,動情地講給一旁的甚爾聽。
 
 

    甚爾望著這樣靈動的椿,感覺空氣都是甜的。
 
 

    他開始無法想象沒有椿的生活,椿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中,極具存在感地闖進他的生活,併成為了他生命裡的一束最耀眼奪目的光。
 
 

    距離悔月之夜還有一個星期。
 
 

    因為沒有解決掉無慘,他們最近其實都很剋制。
 
 

    那天,甚爾回到家,椿從屋內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跳起來,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甚爾立即抱住她,薄唇微挑,“做出來了?”
 
 

    椿點點頭,從身後拿出三根蓋著蓋子的試管給他看,裡面搖曳著深色的藥液,“可能還需要調整,不過大體沒問題了。”
 
 

    她開心的樣子感染到了甚爾。
 
 

    甚爾看著她的櫻唇一張一合,喉結滾動了下,“那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椿澄清的眼睛看向他,“啊?”
 
 

    甚爾偏頭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吮吸,索取,逐漸津液相融,椿的身體逐漸被甚爾撩撥的燥熱,把試管在身後的桌子上放好,舌頭也開始嘗試著弱弱地回應他。
 
 

    得到椿的回應,甚爾一把將她抱起,把她放在玄關放雜物的桌子上。
 
 

    椿的背部抵靠著冰冷的牆壁,與面前甚爾炙熱的氣息形成鮮明的對比。
 
 

    甚爾以絕對掌控者的姿態俯視著她,欣賞著她臉上每一寸的表情。
 
 

    在看到椿白皙的肩膀時,甚爾俯下身,薄唇風流地摩擦著上面細軟的肉。
 
 

    他好像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們的關係公之於眾,想讓她完完全全地屬於他,聲音嘶啞,“可以嗎?”
 
 

    暫時擱淺理智,椿緊閉著眼,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