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屑(第2頁)

 

    草莓晶瑩的粉色汁水,大部分被椿被迫吞嚥下去,剩下的,從她的唇角滑下。
 

    甚爾吮吸完草莓的味道,離開她的唇,又湊到她的臉旁,將她唇邊滑落的汁水,一點一點舔舐。
 

    她感受著甚爾剛洗完澡的潮氣,他潮溼的碎髮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觸著她的臉頰,“唔,好癢。”
 

    舔乾淨後,甚爾放開椿,與她拉開一段距離。
 

    甚爾剛吃完草莓,唇呈淡淡的櫻粉色,深色的眼睛像雨後濃重的夜色,直視著她,懶洋洋道,“草莓真甜。”
 

    椿紅著臉,偏頭不去看他,輕聲說,“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麼。”
 

    甚爾靠在她身旁,慢悠悠地道,“我不喜歡吃甜的,但我喜歡吃你。”
 

    椿的臉更燙了,強裝鎮定地看向桌子上帶有些許雪花的小電視機。
 

    他又拿起一顆草莓,喂進椿的嘴裡,然後把殘留的綠色萼片扔進床邊的垃圾桶。
 

    椿將草莓含在嘴裡,細細咀嚼著草莓的汁水,她的臉頰仍泛著潮粉,那雙小鹿眼緊所在甚爾的身上,生怕他再突襲一次。
 

    甚爾閒閒一笑,側過身,頭輕搭在她肩上,似是漫不經心地說,“老婆,我們已經登記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趕人生進度了”
 

    椿疑惑地低頭看向甚爾,“什麼進度呢”
 

    甚爾抬頭看向她,那雙漆黑的眼眸撞進她的眼眸裡,語氣含笑,“當然是有個寶寶了。”
 

    他對小孩子沒什麼感覺,但他總覺得與椿多個羈絆,會更有安全感,為了這份莫名的安全感,要孩子很划算。
 

    而椿一直以來都非常喜歡動物和小孩子,如果她能生下甚爾的寶寶,對她來說是一件很幸福且甜蜜的事情。
 

    甚爾的語氣總給她一種受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於是,椿秉持著專業且可觀的角度對他說,“懷孕也不是想懷就能懷上的。”
 

    由其是她這種體寒畏寒的體質
 

    甚爾挑眉看向她,“很難嗎”
 

    “反正幾率有限。”椿道。
 

    甚爾勾了勾唇角,語氣中透著些壞,望著椿說道,“那試試吧。”
 

    說完,他立即行動,一道帶有壓迫感的大型陰影籠罩住椿,那股熟悉的,有著極強侵略性的氣息,再次包圍住她
 

    甚爾歪頭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收回手,坐在一旁,斜看著床上的椿。
 

    椿的頭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上,臉頰和身上透著潮粉,側過身微喘,一副到達極限的模樣。
 

    感覺腰快斷了。
 

    高點過後,她慢慢調整心率。
 

    說來也是無奈,雖然很舒服,但為什麼每次都是她反應大,甚爾卻像沒事人一樣,這就是體質的參差麼。
 

    甚爾嗓音低啞道,“以後每天這樣,直到懷上寶寶,好不好”
 

    椿“”
 

    椿忽然覺得,在某個方面,甚爾是無慘的另一種極端。
 

    在空調下,椿在甚爾溫暖的懷抱裡並不覺得冷,熾熱褪去,身體漸漸變得疲倦。
 

    椿的眼皮沉重,睡意漸濃,在他的懷抱裡安逸地闔上雙眼,進入夢鄉。
 

    椿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她夢到他們搬進了新的房子,自己也在不久後懷孕了。
 

    甚爾很開心,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對她事無鉅細,直至baby誕生。
 

    她生下孩子,身體虛弱,開始昏迷。
 

    在清醒後,椿緩緩睜開眼,手術檯白色無影燈直照著她,非常刺眼,讓她感到目眩頭昏。
 

    緊接著,甚爾抱著孩子與醫生、護士湊到她的病床邊,關切地叫著她的名字,“椿,感覺怎麼樣”
 

    椿的意識逐漸清明,腦子裡出現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寶寶,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