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煙和戰司宸 作品

第2256章:只要你肯放手


蕭天若仔細的檢查過了死者,死者死狀特別猙獰。

“死者眼結膜有點狀出血、指甲發紺、四肢僵硬,死前發生過抽搐、嘔吐等症狀,初步判斷是中毒身亡。”

尤飛看了看這大廳,有個打碎的杯子,從裡面灑落出來了咖啡,但時間過長,在地上的咖啡已經乾涸了。

崔良源很小心的將這個打碎的杯子裝進了物證袋。

“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了,金毓慧,女,56歲,惠眾電子科技的董事,早年喪夫,女兒遠嫁國外,常年獨居。”崔良源彙報道。

尤飛又帶著人在這別墅裡勘察了一遍,也是不禁感嘆,這別墅真是大。

“是你報的警?”

“……是。”被問話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她是這家的保姆,現在她身體發抖,聲音也在顫,“昨晚上我去定製的禮服店詢問禮服做的情況,晚上不在家,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就發現夫人已經……”

“這麼大一座別墅,就你一個保姆?”

“是,夫人不喜歡家裡太多人,每天都會有保潔過來打掃衛生,打掃完了就走,白天夫人去公司,就我自己在家。”

“昨晚你說你去定製的禮服店,去了多長時間?”

“四個小時左右吧。”

“禮服店在哪裡?距離這裡有多遠?為什麼需要去那麼長時間?”

“禮服店不算遠,但夫人要得急,一定要我去盯著做,保證是純手工,要我等到禮服做完了然後再拿回來,所以時間就久了。”

尤飛剛又要問什麼,就聽到一個女人的哭喊聲:“媽,媽……”

確定了她是受害者的女兒,警察才放她進來,雖穿的一身名牌,但衣衫不整,頭髮也亂亂的,還有明確的身上一股酒精味兒。

她哭成這樣子也沒辦法問話,尤飛對崔良源吩咐道:“死亡時間就是在昨晚上,去調監控,昨晚上這裡來過什麼人,一查就知道了。”

“是。”

崔良源去忙了,現場裡外都仔細勘察過,屍體也該帶回去解剖了,結果屍體已經被抬到院子裡,受害者女兒好像才反應過來,一路追出去。

“你們要把我媽帶去哪兒?”

現在就在院子裡,院外圍觀看熱鬧的人本來就多,一下子看到屍體了,看熱鬧的也是一片譁然。

陳茉也努力地擠到了最前面,看到那屍體,雖然蓋著白布,她也是渾身發毛,再往裡看,就見蕭天若走了出來。

“你母親的屍體要帶回局裡去做屍檢。”蕭天若回答了受害者女兒。

“誰允許你做屍檢了?你知不知道我媽是知名的企業家,縱然是死了也得要體面,我不同意屍檢,誰也別想解剖我媽的遺體,放下,把我媽的遺體給我放下!”

她就是逼著抬屍體的工作人員將屍體放下,工作人員沒肯,她就開始動手。

“你作為受害者的直系家屬是有權利不同意屍檢,但你這種行為是在擾亂我們工作,你再胡攪蠻纏,我們有權拘留你。”蕭天若對她厲聲警告。

“拘留我?”聽後她笑了,“我的國籍都不在A國了,你們A國的警察有什麼權利拘留我?你們要是敢動我……”

她甚是囂張,很輕蔑的對著蕭天若指指點點,但她的話剛說到這裡,蕭天若一個掃腿,然後擒住她的手臂,很輕鬆的一個過肩摔。

尤飛也是眼疾手快的上前就將她的雙手用手銬拷上了。

“剛才已經對你警告過了,不管你是哪國國籍,只要在A國境內犯事就歸我們A國警察管,押回去!”

“你們暴力執法,我要把你們告上國際法庭,別動我媽的遺體,不能把我媽的遺體帶走……”

此刻她就像是瘋了一樣,被押上警車的路上還一直喊。

“警察辦案,都散了,散了。”

將屍體抬出去的時候,崔良源對看熱鬧的民眾喊了一句。

看熱鬧的民眾們各個化身偵探,都對這個案子分析著什麼,他們都散了,但陳茉連忙湊了上來。

“蕭法醫,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你休病假不會來,你這是上班了?”

又看到陳茉,蕭天若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只是冷冷地應了一聲:“嗯。”

“你們局裡不會就你一個法醫吧?怎麼都是你出現場?”

“這好像跟陳小姐無關。”

“這個是跟我無關,但上次你找的那幾個孃家人把我罵的狗血淋頭,害我回來胃疼了好幾天,這事跟你有關吧?”

一旦被這個女人纏上,就像是貼上了狗皮膏藥,可是不好甩掉。

“首先,我的親戚並不是我找來要對付你的;其次,是你受邀後自己要去的;最後你理虧被罵到胃疼是你自己的身體問題,這些與我何干?”

“有了底氣說話都跟之前不一樣了。”說完陳茉又一個冷哼,很輕蔑的說道,“戰家是很厲害,但你這攀親攀的實在是牽強,而且我也知道,上次那個嘴毒的已經回南城去了。

給我的感覺,他們不像是為你出氣,不過是彰顯吹噓一下自己的身份罷了,要不然當軍長的當軍長,當廳長的當廳長,各個手握大權,怎麼不提拔你起來,還讓你做一個被受害者家屬指著鼻子罵的小法醫呢?”

“我還要工作,沒時間跟你扯。”說著蕭天若要走,陳茉立馬又擋住了她的路。

“蕭天若,其實到現在我也是感激你的,在我生命受威脅的時候是你幫了我,我不想恩將仇報,我也不是在恩將仇報。

戰家那些拐了十八道彎的親戚你壓根就靠不上,關係你都靠不上,更別說錢了,他們再有錢也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不是標榜自己是獨立女性嗎?你沒有男人也可以的,但我不行,我這麼有錢,惦記我的男人太多了,他們千方百計的勾引我想得到我的錢。

我剛才在看熱鬧的時候聽其他人說,今日死掉的那個富婆好像也一直交往著一個男朋友,她八成就是被她男朋友殺的。

我現在有錢了,我不想孤獨終老,我想找個可靠的男人,沒有歪心思,又可以保護我的正直的男人,有了邢濤那次教訓,我不想再玩火了。

這些年我見過太多男人了,窮的想當富貴男,有錢的又花心,要不然就跟娘炮一樣弱不禁風,對邵修我真的是太滿意了。

以我現在的身價,我接觸的那些男人,不可能再有一個像他這樣純粹的,只要你放手,我有信心讓他愛上我,十億你覺得不夠的話,你隨便開價,只要你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