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煙和戰司宸 作品

第2307章:她完全是在血口噴人!


“你自己看吧。”

對於邵修的發誓,戰君臨也沒有回應什麼,就是將孟昶舉報他的照片丟到了桌子上。

邵修連忙從辦公桌上拿起這個照片,看到這些照片邵修腦子都懵了,這是在慶祝會上,在洗手間門口?

“首長,這都是借位,故意找角度拍下來的,當時我剛從洗手間出來,陳茉就過來了,我跟她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完全沒有肢體接觸,這個一看監控便知道了。”

“要是還有監控,孟昶會拿這幾張照片來舉報你?”

“……”

邵修心頭一驚,是啊,慶祝會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這時候才拿著這些截圖舉報他,那就已經沒有原監控了。

“首長,我所說的句句屬實,而且就這些模稜兩可的照片,也不能認定我就跟她有私情,這也太牽強了。”

“光有這些照片就可以給你定罪,那是個人就可以空口白牙的誣陷一個軍區首長了,自然是不止這些。”

聽到戰君臨這話,邵修心不由得提了起來,什麼意思?

孟昶還有別的證據?他跟陳茉清清白白,還能有什麼證據?

“這只是物證,還有陳茉這個當事人的口供。”

“陳茉的口供?”

陳茉的口供是什麼?她都胡亂說了什麼?

在孟昶舉報邵修和陳茉有私情之後,軍區的紀檢也是立馬聯繫了陳茉,對她進行詢問調查。

他們會來問,陳茉也早就心理準備,所以就說了她早就準備好的臺詞。

“我跟邵修也不算是有婚外情,但的確發生過性關係。”

聽到這話,紀檢的人也大為震驚,要知道邵修已經結婚了,如果跟別人在婚內發生性關係,那可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具體說一下,他怎麼跟你發生的性關係?在什麼時候?”

“那時候我剛回國,本來想找我的閨蜜,結果卻被告知她被殺害了,而真相是她是替我死的,兇手真正想殺的人是我。

我當時特別的害怕,就申請警察保護,但要申請需要走手續,在萬分恐懼的情況下就跟著邵修的老婆蕭法醫回家了。

當時就在她住的公寓裡,邵修也在,剛開始是我跟蕭法醫在臥室,邵修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但蕭法醫在看一些屍體解剖圖,我因為害怕就不敢跟她一起睡了。

然後我就到了客廳裡,我睡在沙發上,邵修就在旁邊的椅子上,蕭法醫還是在臥室,再然後我睡到後半夜就感覺……感覺被什麼壓著,就發現……”

“你的意思是邵修趁你睡著的時候侵犯了你?”

聽到這個問題,陳茉咬了咬唇,如果這樣定性的話,那邵修罪過就很大了,那就是犯罪了。

“當時我睡熟了,又是在大夏天,穿的衣服又少,而且我也長得漂亮,就睡在他眼前,我也不確定我睡著的時候有沒有……有沒有說夢話,做了什麼引導之類的動作,所以就是在我熟睡的時候,我們兩個發生了關係。”

聽後,紀檢的人面面相覷,做好了記錄之後,他們又問:“那你呢?反抗了嗎?既然邵修的老婆還睡在臥室,她沒有聽到?”

“我……我當時睡的迷迷糊糊的,應該是沒反抗吧?我當時是單身,也好久沒做那個事了,邵修是個特種兵,身材、技術都好,他主動我也抗拒不了啊。”

聽了陳茉的話,紀檢的人眉頭緊鎖,她說的這些話簡直是毫無下限,一個女孩子家居然能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

“那你的意思是他老婆當時也沒有聽到?”

“他老婆聽沒聽到我不知道,也許聽到了也裝沒聽到吧,畢竟她心裡有愧,覺得對不起邵修。”

“此話怎講?”

“蕭法醫她當時有性接觸障礙,她對男女之事特別的抗拒,縱然跟邵修是合法夫妻,但那種事情她壓根就滿足不了邵修。

守著自己的老婆又不能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看到我這麼漂亮的女孩睡在他眼前,他一時控制不住也正常,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

也說不定是她老婆故意的呢?因為她自己滿足不了邵修,自己愧疚想補償邵修,所以就把我帶回家,先故意在我面前看那些恐怖照片,把我嚇得離開她的臥室,然後就……

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嘛,之前不就有這種案例嗎?一個女的因為懷孕了不能滿足自己老公,又怕自己老公空虛,她還撐著大肚子出去誘騙女學生回家呢。

她自己又不行,嫁給了邵修這種軍區首長,她也怕邵修會跟她離婚啊,然後就用這種方式來補償他,這邏輯上也說得過去啊。”

陳茉的話說完,紀檢的人聽著眉頭是皺的越來越緊。

“既然當時你們發生了性關係,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現在才說?”

“畢竟不光彩嘛,再說他當時讓我也挺爽的,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老婆也是在害怕的時候收留了我,我也不好恩將仇報。

之後我跟他們兩口子就是朋友了,在邵修休息的時候我們也會見面,我也沒想到我們兩個的事會被人舉報啊。

是你們這麼問了,你說你們這麼權威的,向我問話跟審犯人一樣,我敢隱瞞嗎?我自然是要說實話的。

但邵修應該不算是強一奸啊,他就是一個沒忍住,男人嘛,很正常的,我們兩個發生的那一次也算是半個雙方自願吧?除了開除他的軍籍,就別做其他處罰了吧?我又不是不諒解。”

邵修因為整容人的事去找了她之後,陳茉是很生氣,但畢竟她還是很愛他的,還是想著能跟他在一起的。

所以也是口下留情了,並沒有一口咬定就是邵修強一奸,軍人婚內強一奸,那真真是要去坐牢的,她並不想讓邵修去坐牢啊!

“她簡直是一派胡言!”當看到陳茉的口供,邵修腦子嗡的一聲,他萬萬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招,“我什麼時候動過她?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完全是在胡說八道,她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