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給他壓歲錢(第3頁)

  她目光怨恨,“你敢構陷駙馬,衛宴,你真就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衛宴隱忍剋制,“回公主,駙馬走私,罪證確鑿。”

  承平公主見他戴著面具,覺得打得不夠解恨,又一腳揣在他胸前。

  衛宴沒動。

  承平公主的奶孃丫鬟,忙過來拉她。

  承平公主怒氣衝衝地道:“他不過就是我父皇面前的一條狗,我就是殺了他又如何?”

  衛宴跪在那裡,腰背挺直,一動未動。

  “駙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承平公主被人拉走之前,放下狠話。

  等她離開,衛宴身後的錦衣衛立刻上前扶他。

  “不必說什麼。”衛宴淡淡道,伸手把胸前的鞋印擦掉。

  昭蘇氣得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兒。

  承平公主,這不是欺軟怕硬嗎?

  她怎麼不去找皇上?

  如果不是皇上授意,他們錦衣衛,怎麼敢動駙馬?

  而且這承平公主,要麼就是傻,要麼就是不識好歹。

  駙馬在外面揹著她在外面沾花惹草,她都能忍,現在對著衛大人厲害什麼?

  衛宴來到王瑾住處,待他的小徒弟通傳後便走進去。

  王瑾還穿著當值時的衣裳。

  他常年如此小心謹慎,以便於皇上召見的時候能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雖然現在他已經身居高位,但是屋裡的陳設極其樸素,甚至喝茶的杯子,杯蓋都缺了一角。

  衛宴要行大禮給他拜年,卻和從前一樣,被他攔住。

  “漸離,只有你我,不必如此,坐吧。”

  王瑾,受過衛宴父親的大恩。

  這一層關係,衛宴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王瑾找到他,和他和盤托出當年之事,他至今也會被矇在鼓裡。

  王瑾為他謀劃了一條路。

  衛宴聽他的,然後走到了今天。

  可是王瑾情緒少有外露,在他面前,衛宴得勤學多思,才能慢慢領會他的意思。

  “承平公主攔住你的事情,我聽說了。”王瑾給他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道,“你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