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要衛宴站隊?(第3頁)

  從這個角度講,衛宴對於容夫人,多少是感激的。

  容夫人雖然愛立人設,但是她也確實做了一些好事。

  衛宴絕不肯再將母親、妻女置於那樣的險境。

  他不站隊,最多日後被排擠孤立;可是他若站隊,日後落得抄家斬首,女眷充入教坊司的下場?

  他承擔不起。

  他賭不起,所以他不下場。

  這一點,無論任何人,如何說,衛宴都是堅決的。

  王瑾沉默了許久後道:“我也是急糊塗了,加上……說實話,雖然我尊重了你的想法,雖然恩公有錯,但是我對容疏,心裡多少有些疙瘩,這是我不對。”

  “義父,您不要這麼說。”衛宴道,“您和阿疏,沒怎麼相處過,所以不瞭解也是正常。”

  他們父輩的矛盾,也確實存在。

  “容疏姐弟,也是可憐。”王瑾道,“且不說她,單說雍天縱選擇跟著燕王這件事情……我是贊成的,也希望你好好考慮考慮。漸離,富貴險中求。”

  衛宴對此毫不猶豫地拒絕。

  “義父,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今日不選擇,日後看別人發達,我也不羨慕。”

  能拉兄弟一把,他就拉一把。

  拉不動,他只能獨善其身,不會“同流合汙”。

  該做到的,他做了,問心無愧。

  而且,義父這樣的思想,也很危險。

  “義父,您也不要參與進去。”

  “漸離,我這樣的無根之人,沒有親人,要那滔天的富貴做什麼?”王瑾自嘲地笑了,“是我想多了。”

  “義父——”

  “我原本想,我守在皇上身邊,你無論選擇燕王還是其他人都好;日後就算有個差池,還有義父在。”王瑾道,“我在皇上身邊伺候這麼多年,對皇上多少了解些。”

  “義父良苦用心,漸離銘記於心,大恩不言謝。”衛宴道,“義父年紀也大了,不用再為我操心,不如離宮,我和阿疏給您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