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第2頁)
經理答道:“當然,晚上有籬火晚會、歌舞表演,每逢初一十五還放孔明燈,很熱鬧。”
餘鶴挽住傅雲崢的胳膊:“傅老闆,晚上大家都圍著篝火吃烤全羊,難道你忍心看我吃饅頭嗎?”
傅雲崢瞥了眼餘鶴,對酒店經理說:“中午就送你們這兒的特色菜吧。”
酒店經理微微一愣,善於逢迎的他一時竟沒能理解傅雲崢的意思,不由問道:“傅總,那牛羊肉......”
傅雲崢臉上沒什麼特別的神情,淡淡地說:“給他吃。”
說完,傅雲崢和餘鶴並肩往電梯間走。
酒店經理隱隱聽見傅雲崢對餘鶴說:“別吃太多,能做到嗎?”
餘鶴嗓音清亮,囂張至極:“做不到。”
傅雲崢按下電梯樓層鍵:“那吃完身上癢不許哼唧。”
餘鶴很沒出息,又饞又吃不了苦:“我肯定哼唧。”
傅雲崢訝異地看向餘鶴:“你這是到叛逆期了嗎,怎麼我說一句你頂一句。”
餘鶴走出電梯,單手拋接著手裡的小藥罐:“怎麼,你打我啊。”
傅雲崢刷開房門:“懶得和你計較。”
“別呀,你還是跟我計較吧。”餘鶴晃晃蕩蕩走進房間,反手關門反鎖,攬著傅雲崢的脖頸就親了過去。
傅雲崢的後背撞在門上,發出一聲悶響。
傅雲崢皺皺眉,仰頭避開餘鶴的唇,抽空說了句:“輕點。”
餘鶴的唇落在傅雲崢頸側:“來嗎?”
傅雲崢呼吸微沉:“下午還騎馬呢少爺,心疼心疼你家傅老闆吧。”
提到騎馬,餘鶴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更加灼熱,直勾勾盯著傅雲崢:“你說......”
傅雲崢沒等餘鶴說完,就斬釘截鐵,拒絕三連:“不行,不可能,不現實。”
餘鶴撓撓脖子:“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傅雲崢扣著餘鶴的腰轉身,反客為主,把餘鶴按在門上,指節輕輕在餘鶴眉眼間劃過,傅雲崢小心翼翼,像是在觸碰一件精美的瓷器。
無論多少次凝視餘鶴精緻的眉眼,都一如初見時那般驚豔。
傅雲崢感嘆道:“這麼多年了,我們小鶴的眼睛還是會說話。”
餘鶴仰面看傅雲崢,眉頭輕挑:“臉上藏不住事唄。”
“臉上藏不住事,眼睛裡也藏不住慾望。”傅雲崢將唇印在餘鶴眼皮上:“餘少爺,你真誠得讓我害怕。”
餘鶴不解地問:“怕什麼?”
傅雲崢說:“我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知道你在想什麼……壞事。”
那些輕狂放浪的念頭居然輕易被傅雲崢解讀出來,餘鶴不由耳廓發燙:“有這麼明顯嗎?”
傅雲崢嗯了一聲,傾身向前:“就這麼明顯。”
他們貼得太近了。
傅雲崢雙手掐在餘鶴勁瘦修長的腰上,胯骨都撞在了一起。
在這樣不留餘地的接觸下,慾望赤/裸/裸地暴露在彼此面前,丁點變化都藏不住。
餘鶴的後背靠在門上,身後冰涼的門板與傅雲崢呼吸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他雙手環住傅雲崢脖頸,輕聲說:“傅老闆,我下午......可能沒力氣騎馬了。”
傅雲崢不動聲色:“你的力氣呢?”
餘鶴跳進傅雲崢懷裡,雙腿夾著傅雲崢的腰,樹袋熊一樣掛在傅雲崢身上:“你知道的。”
傅雲崢託著餘鶴的大腿,把餘鶴抱進臥室,放在沙發上:“你先去洗澡,我把床單換上。”
由於餘鶴身上起了溼疹,酒店內的房間在他們入住前就提前用紫外線燈消毒過,一應用品也全都換成了新的。
但哪怕是這些高檔酒店,布草床品大多也都是外包出去清洗的,倒不是說洗得不乾淨,只是為了把床單洗得潔白,洗滌用品刺激性都比較強。
平時就算了,餘鶴現在身上有溼疹,皮膚本來就過敏,接觸的東西還是從家裡帶的放心。
傅雲崢出門是沒這些講究的,一是他又不像餘鶴似的喜好裸睡,二是他沒有餘鶴嬌氣。
雖然餘鶴活的挺隨便,不挑吃不挑穿,但耐不住真是少爺身子,嬌氣極了。
即便他自己不挑,身體卻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反應向主人反饋結果。
比如餘鶴偏愛吃小吃攤,但每次吃完都會腹瀉,可餘鶴依舊樂此不疲,不長記性,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所以他們提前託運來的行李箱裡,除了雲錦材質的床上用品,還有一支專門為餘鶴準備的藥,以免餘鶴因吃壞東西腹瀉時屁股疼。
多新鮮吶。
餘鶴和傅雲崢出門,這種藥居然是為餘鶴準備的。
餘鶴洗完澡出來,床上四件套已經換成了從家帶來的雲錦,和酒店潔白的床單被罩區別明顯,絲綢受到染色工藝的限制,印花和棉織品區別很大,即便顏色圖案不同,可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這是昂貴的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