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長這麼大,福我沒享多少,輻我倒是享到了
“白夜先生,我們夫婦倆剛來好萊塢,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以後還望你多多關照。”工藤優作笑道。
“那肯定的啊,莎朗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白夜微笑道:“我很快會給有希子小姐發一份試鏡劇本,如果有希子小姐試鏡通過了,那這個角色,肯定就是她的了。”
“那就多謝白夜先生你了。”
工藤有希子笑嘻嘻的上前來,和白夜握了下手。
雖然已經生了個17歲的兒子,但她的肌膚,依舊很嫩啊,不愧是極品的美婦人。
“好了,你們也算認識了,自己聊,而我的演出也快開始了,那我就去準備去了啊。”
貝爾摩德一笑,旋即走向了化妝室,開始化妝換衣服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部喜劇,貝爾摩德是女主角,而工藤優作還擔任了一個編劇的角色。
於是。
在白夜和工藤有希子一同觀看舞臺上演出的時候,工藤優作也在和編導組在一起工作。
“白夜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工藤有希子一邊神采奕奕的看著貝爾摩德的精彩表演,一邊問道。
“的確見到過,是在一次富達集團的宴會上。”白夜笑道:“當時我就覺得,有希子小姐你的氣質特別好,絕非凡俗,所以想認識一下,只不過那個時候,有希子小姐你的警惕心很強,我們也就說了兩句話而已。”
“是嗎?我就說嘛,白夜先生你看著很面善。”工藤有希子笑眯了眼睛,說道:“那段時間應該是我們剛剛和美利堅上流階層接觸不久,所以看誰都像吃人的大魔王,所以做事小心了些吧。”
白夜理解,就工藤有希子的姿色,美利堅很多人估計都想給工藤優作戴上一頂帽子。
他們倆肯定面臨了很多潛規則的暗示,當然會對陌生人抱有戒備心,否則的話,工藤有希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調教成熱兵器了。
“要不我們談論下劇本?”
“好啊。”
“這是一個,一名被生活折騰得筋疲力盡的母親經歷多個平行宇宙試圖戰勝邪惡、解救女兒並保住家庭的故事……”白夜大致說了下劇情:“算是一部軟科幻電影吧,不過卻兼具了兼顧了商業片和文藝片,我們公司在奧斯卡上也有野心。”
“奧斯卡?”
工藤有希子轉過頭,驚訝的看著白夜:
“白夜先生,你沒開玩笑吧?”
“當然沒有。”白夜笑了笑道:“有希子小姐,對於你們這種演員來說,奧斯卡是最高榮譽,可是對於我們這種電影商人來說,奧斯卡也是一項生意,根據專業機構計算,一部能夠獲得奧斯卡的電影,在北美碟片市場上,一定會大爆特爆,起碼能多賺5000萬美元。只要有錢賺,就會有人趨之如騖,我們也不例外。”
“那看來我可要認真看看白夜先生你給出的劇本了。”
她笑起來很好看,臉上自然露出來的酒窩像熟透的蜜棗一樣甜。
與此同時,她的眼神也稍稍變了,重視起來,沒了之前那種輕忽的感覺:哪個演員不想要奧斯卡呢?
“有希子小姐,我很看好你哦。”
白夜哈哈一笑。
舞臺上的喜劇,演到了精彩處,迎來了一片掌聲,白夜和工藤有希子也附和鼓掌。
工藤有希子忽然道:“白夜先生,你和莎朗的關係不一般吧?”
白夜眉頭一挑:“何以見得?”
“因為默契。”工藤有希子調皮的笑道:“你們身上有股難言的默契,就像是和我優作一樣。”
白夜輕笑了下,沒有回答。
“那白夜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和莎朗結婚呢?”
工藤有希子問道。
“沒有。”白夜果斷的說道:“我是個不婚主義者。”
“啊?”工藤有希子驚詫的看著白夜,詢問道:“為什麼呢?”
白夜反問道:“你覺得婚姻的本質是什麼?”
“唔……”工藤有希子咬了咬手指,說道:“應該是愛情的結晶吧!”
“我不這麼看!”白夜搖了搖頭,說道:“在我看來,婚姻制度,就是一項以犧牲女性利益為前提,基於利益交換抵抗風險的需求,這是一種古老而腐朽的制度,是到了被掃進歷史垃圾堆的時候了。”
“嗯?”
工藤有希子震驚的看著白夜,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話。
“我們大家都知道,人類社會的起源,是從母系社會開始的,在母系社會,為什麼就沒有婚姻制度呢?因為婚姻制度是進入了父系社會,由男性發明出來,束縛女性的制度。”白夜說道:“在父系社會,因為男人能夠乾重體力活動,因為生產力高,所以就佔據了社會主導地位,而反過來就壓迫女性,通過威逼利誘,一次性的買斷女性的一生,所以封建時代,才會有那麼多的愛情悲劇啊。”
“但是進入現代化社會,一切都改變了,社會在
解構,家庭關係在破產,女性生產力大大提升,到了現在,女性不需要依靠男性,完全就可以做到獨立生存,那麼女性完全就沒有必要非要找個男人結婚,再受到壓迫了——你說說,嫖和婚姻,有什麼本質區別嗎?個人淺見啊,嫖常是短期的在嫖,保養是中期的在嫖,而婚姻就是長期的在嫖!嫖是一時的,比起這個,婚姻對女性的壓迫是永久的、一輩子的,想想就知道了,這是多麼恐怖啊。”
“現在法律法規也是在應時而變,性就是性,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應與任何其他前置條件掛鉤的共識。所以現在有訂婚強健、婚內強健,女性可以拒絕你,也可以在婚內替別人生孩子,女性是完全自由的,你還得替她支付贍養費,同樣,男性在外面搞出來私生子,也還能跑過來繼承他的遺產……婚姻制度,完全就是個擺設,什麼都表示不了,狗屁而已!”
工藤有希子看著白夜,訕訕說道:“您這種觀點,未免也太激進了吧?”
“什麼激進?”白夜問道:“難道你和你的丈夫,有什麼事情,是一定要結婚才能做,而不結婚,就沒辦法做的嗎?沒有,對不對?那麼結婚對人而言,有什麼意義呢?除了造成分割財產的難度外?反而,婚姻束縛了女性,去尋找真正的自由。在我想來,過去時代,男性那種要對女性負責任的思想,妄圖用什麼愛情承諾或者家庭責任獨佔性專屬權的行為,根本就是新時代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