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隕 作品

第518章 讓拓海最痛苦的,到底是86爆了缸,還是夏樹爆了漿?(第3頁)

 阿木摔了個倒栽蔥,怒聲道:“我是怕你被人騙呀,你打我?”

 “去死吧你!”

 藤原拓海見阿木還在說,拿起了拖把,兩個人打了起來。

 還好周圍的加油站工人,連忙去拉兩人。

 “我七歲就認識你,你為了這種女人,來打我?”

 “別打了,不要打了!”

 “這什麼情況啊?”毛利小五郎無語的說道:“加個油,都能看到這種熱鬧?”

 “其實這熱鬧看起來,也挺有意思的啊!”

 白夜倒是看得興致勃勃。

 他就是專門挑的這個加油站,來加油的。

 因為柯南的瓜,隨時都可以吃,但是藤原拓海的瓜,這次不吃,就沒了。

 ——在白夜使用白後調查了藤原拓海的資料後,發現這孩子,還在加油站上班呢,女朋友夏樹去鄉下過兩個禮拜去了。

 藤原拓海和阿木打架之後,便離開了加油站。

 但是他在自己學校的鞋櫃裡又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的信息揭示了有關夏樹的一切。

 茂木夏樹是一個普通的、漂亮的高中女孩,普通到,她是一名副其實的現實主義者,喜歡舒適安逸的生活;漂亮到,會有無數的男人對她的外貌痴迷顛倒,其中不乏那些成功的社會人士。於是,為了滿足自己對物質強烈的追求慾望,茂木夏樹一直在進行著“援助交際”,來擴大、充實著自己的物質財富。

 在和足球社的前輩分手之後,夏樹與一位開奔馳的男士長期保持著這種關係。夏樹對男士的稱呼是“爸爸”,兩人每個月只消見上三次,夏樹就可以從“爸爸”那裡得到30萬日元(人民幣大約1.8w),來維持自己和媽媽的日常生活。雖然喜歡拓海,也與他有著無數說不清的曖昧,但是夏樹卻一直沒有停止與“爸爸”的交易。

 ——做這件事的,是夏樹的同班同學白石,她不僅是奔馳男士的家人,自己更是喜歡拓海,在她看來,如此醜陋、荒唐的夏樹是配不上拓海的,於是就用這樣的方法告訴拓海,夏樹在做援助交易的事實。

 前有好基友,又有小紙條,藤原拓海難免對夏樹有了一絲疑慮。

 在高橋涼介、中裡毅來約戰秋名山的時候,心煩意亂拓海答應了,因為他選擇用比賽來宣洩自己的情緒。

 誰料……

 在半路上,他開車看到奔馳車上,夏樹笑語盈盈的俏臉。

 藤原拓海急了。

 他立馬飆車直追。

 “可惜啊。”跟著藤原拓海,準備吃瓜的白夜嘖了一聲,搖了搖頭:“再快的Ae86,也追不到坐在奔馳車上的夏樹!”

 高橋涼介、中裡毅一臉懵逼的看著精神小夥忽然暴走。

 藤原拓海坐在Ae86的駕駛座上,雙手緊握方向盤,儘管車速已經提到了極限,但他的心卻比這飛馳的賽車還要沉重,他的目光穿透了前擋風玻璃,彷彿要穿透層層空間,去尋找那一抹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的奔馳尾燈。

 奔馳車的身影,帶著夏樹,駛向了一個他無法觸及的未來。

 藤原拓海的車子開得很快,可是在現實的鴻溝面前,也終究只是徒勞。

 就在這條被夕陽染紅的賽道上,一輛突如其來的火車橫亙在Ae86與奔馳之間,如同命運之牆,不可逾越。藤原拓海猛地踩下剎車,輪胎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揚起一片塵土。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載著夏樹的奔馳車,在火車的轟鳴聲中,毫不留情的駛過鐵軌,最終消失在道路的盡頭,也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這一刻,藤原拓海的心中五味雜陳。他意識到,有些距離,不是靠速度就能縮短的;有些遺憾,一旦產生,便再也無法彌補。

 Ae86的引擎依舊轟鳴,卻再也無法為他帶來勝利的喜悅。

 “喂,是我啦。”

 “你找我有事啊?”

 “我找你好幾天了。”

 “我回鄉幾天嘛,我現在在車站,準備上車了,今晚就回來。”

 “我今晚上會上秋名山賽車,結束了馬上來找你,好不好?”

 “不了。”夏樹的聲音有點驚慌:“我明天再來找你吧。誒,火車到了,不說了。”

 “夏樹,我很想見你。”

 “嗯~!”

 白夜用白後控制了夏樹手機的攝像頭,還在津津有味的吃瓜。

 “夏樹,這兩個星期的假期,幸好有你陪我,謝謝你。”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浴袍的蜀黍說道:“上次給你的錢,夠不夠用啊?”

 而夏樹身上也只有浴袍,剛剛沐浴過後的樣子,臉上還帶了一點清純味道:“我想今晚之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我不想再看見你,想起我們的事,我現在只想跟拓海在一起!”

 可是啊,夏樹說的是今晚之後,也就是說,今晚之前,一切照舊,所以白夜很快就見識到了名場面——夏樹抓緊嘍,叔叔要加速了!

 “嘖,不得不說,夏樹雖然有點婊,但身材是真好啊!”白夜讚歎道。

 夜晚。

 白夜在秋名山看熱鬧。

 憤怒的拓海駕駛著Ae86去了高橋涼介、中裡毅,遺憾的是,86在比賽中遭遇到了爆缸,整臺車幾乎處於報廢狀態,拓海也生平第一次吃到了敗北。

 而白夜則在這個過程之中,躲在陰影之處,觀看直播,手機鏡頭一分為二,一半是86被開,一半是叔叔上樹,那節奏頻率都差不多,甚至爆缸都神同步。

 “這個瓜吃得真爽啊!”白夜心情愉悅,甚至哼起了歌:“……街景一直在後退,你的崩潰在窗外零碎,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你說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風在山路吹,過往的畫面全都是我不對,細數慚愧,我傷你幾回……”

 “就是吧……不知道讓拓海最痛苦的,到底是86爆了缸,還是夏樹爆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