謦書 作品
第7章 將軍又在爬攝政王牆頭(7)(第3頁)
黎安不在意地笑笑,“有何不妥?京中自有丞相、太師等輔佐陛下,本王就算不在,也不影響京中諸事的運轉。倒是嚴世子……”
頓了一下,黎安笑著改口,“是本王的錯,現在該叫大將軍了。”
“大將軍先前所言,西疆戰事若是失利,敵寇將直達越江,與京都府城隔江相望的事,本王想了想,實在是令人在意,叫人夜不能寐。”
黎安嘴上說著在意,面上卻沒多少在意的神色,“所以,本王思來想去,還是該親自去看看戰況,才能放心。”
嚴季初合理懷疑,他是怕自己藉著對前線的絕對指揮權,趁機拉攏邊疆各軍,所以親自到前線盯著自己。
就知道這指揮權,不會得來的這麼容易!
“戰場上刀劍無眼,攝政王身份尊貴,怎可輕易涉險?”
嚴季初試圖勸退黎安。
他是希望將黎安拉下水,讓這人不能再高高在上地看戲,但不是現在。
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能制衡他的能力,不僅沒法將他留在這戲臺上,借他的力肅清朝堂內外的奸佞之臣,甚至可能隨時被算計得丟了性命。
“男兒當以家國為重,怎可貪生怕死,龜縮京城之中,躲一時安寧?”
黎安無動於衷,甚至拿了他之前的話來堵他,“本王作為攝政王輔國,眼下家國危急之刻,本就該代陛下御駕親征,以壯我大晟軍民士氣,守衛我大晟國土。”
說著,黎安話鋒一轉,垂眸挑了眼尾,斜睨著眉頭緊皺的人,“還是說,在大將軍眼裡,本王這攝政王,就只是個無足輕重的擺設?”
“當然不是。”
嚴季初立刻反駁。
這看戲的可比擺設難對付多了。
不然那些蛀蟲、豺狼,怎會在被放任得快到無法無天的地步情況下,還仍忌憚著這人,看他的臉色,規矩自己的言行?
如果不是黎安壓著,挾天子令諸侯的,早就不知道是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