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記,母親迂腐,我之矯情(第2頁)
每年都要給八角施肥,三四千呢。
各種酒席,婚宴,喬遷之喜,每次兩百,每年最少三五趟,去年十幾趟,折中一年五趟,一千元。
每天五六塊肉錢,一年兩千肉錢。
它喝酒抽菸,每個月幾百呢,一年算兩千。
嗯,應該沒有別的支出了。
也許有遺漏的,但不想了。
我算算這些支出一共多少。
近兩萬。
難搞了。
在家幾本生活開支可以,但別的事也做不了,存不了錢。也沒錢存了。
我果然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即便不為弟弟,為了基本生存,也得打工了。不過做一年也可以了。
一年後,有五六萬的存款,有點餘錢了,每年還能有個幾千存款。
可以了。
……
20點47分。
去幫母親洗水靴了。
母親說:“我手痛,水靴不洗了。”
我說:“我幫你洗,乾洗還是刷一刷?”
母親說:“能刷最好刷一刷,鞋底油。”
我說:“放洗衣服?”
母親說:“放點沐浴露就行。”
洗完,回來。
我說:“你手有沒有好點,還痛嗎?”
母親說:“不痛,但有點硬,擦刺而已不嚴重,沒有拔草那麼誇張,很輕鬆,沒事的。”
我說:“你自己的手你自己感覺,不行我們就去買藥,別耽誤了。”
母親說:“沒事,這種小傷小痛經常有,過幾天就好了。”
我說讓鄰居瑤族去街上的時候,幫忙帶點菜回來,還有帶藥回來。
母親不吱聲。
我也理解,因為真的不熟。
母親熱臉貼冷屁股。
我看到了。
我們只是表面和氣,其實關係不好。
真的?
其實我只是覺得母親沒有讓幫忙,其實人家也願意幫。
雖然是有些不願意,但人家並不會說不幫。
況且也只是偶爾一次。
甚至只有這一次,以後我們自己去了。
可是母親不聽。
說不熟,她每天煮飯時候也和別人聊天,聊的挺好的。
到底是什麼原因?
原因還是不熟?
嗐!
我也不知道。
以下是幻想。
——
瑪德,下午渴死了。
可是跟母親說休息一天去趕集,置辦各種沒購買的東西。
可是母親不點頭。
我實在是憤怒極了。
不過沒有表現。
也表現了。
但母親當沒看到。
晚上我也好了。
回來煮了兩大碗水喝,沒有熱水壺,放電磁爐煮。
這個廠也沒發桶裝礦泉水。
那桐火龍果倒是發,喝完了隨時去取。
這個廠不好。
我倒給母親一碗,我一碗,我喝完了,母親說喝一碗就飽了。我沒喝夠,煮了第二碗,母親沒喝,我全喝。
不渴了。
啊,這也不是幻想啊。
幻想在下邊。
——
我憤怒極了,我想著拉一筐火龍果出來就回來收拾衣服,直接走了,然後拉黑所有人的聯繫方式。
一走了之。
還幻想明天讓母親先走,然後我回來收拾衣服就跑路了,丟母親在這裡。她不會迷路,有認識的人在這裡。她也不會走,會喊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