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老爛人 作品

第844章 你會來的,對嗎?(故事38)

“在後來的日子...說實話這種隱私事情能夠給你講?還是算了吧。”白茫茫的空間內,那個軼說著正看向某個傢伙吐槽。

 “你確定?要我講下去可以,但你別反悔。”那個軼狐疑地盯著對白色的空間。

 似乎是等到了回應,他無奈搖搖頭只能繼續講:

 “星際間的戰爭戰線比母星上的戰線拉得更長,我們幾乎在那上面花了將近4年的時間,而且在4年前就已經打響了。

 在我離開後,她最後的情緒真的影響到了我,也是在她問我:你會來的,對嗎?

 那句話後我才真正的開始試著去體會人類的情緒。

 那一段時間讓我很難受,真的,在很多事情上都時候到了干擾,我不理解為什麼。

 但理智也告訴我,我不能繼續那樣下去,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清楚這是一場被謀劃的戰爭,並未自己這一方謀劃,而是對方謀劃的戰爭,起因便是我們那一方出了叛徒。否則母星不會在毫無察覺下投彈而引發傳世大洪水。

 並且,蟲族的生物入侵也並非是只是為了殺戮和清理殘餘人類才下的手段,而是通過哪些數米高或是數十米的高的巨獸,也通過它們的那數顆氣爆彈在改變當時母星環境。

 我察覺到了那一點,也意識到這樣不能再繼續下去,我必須去找到解決辦法,否則她們兩個一定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受到環境改變的影響或是外星病毒徹底侵蝕而死。

 也是從那些跟我一起前往星際聯邦的第五代精英改造人身上就看到了,他們跟我一樣都是經歷數百場戰役精英,但我也發現了他們相比他們的曾經,那時候的他們連第二代改造人的強度都達不到。

 至於普通人,他們幾乎很難發現那一點,因為長期的飢餓和疲勞使得他們只是覺得身體和精神太累而不去注意哪些察覺不到的東西。

 我之所以離開就是因為這個,同時我也確實想離開,在解決完這個問題後,我就打算離開。

 也只有我們,幾乎當時我們所有同胞,那個明除外的所有傢伙都參與了這場戰役,有的是謀劃,也有的是跟我一樣去了前線,駕駛戰機在星系間與蟲族的戰機博弈廝殺。

 我印象最深的是shakaris(薩卡斯),他當時和我編進了同一個精英小隊。也確實我當時是第一次駕駛戰鬥飛船,再加上當時因為她而有些不穩定情緒。

 我出現了失誤,我的飛船被擊中,差點被打爆引擎倉而引發爆炸。情況危急下,我不得打開逃生倉在星系中漂流並向人類同胞們發送求救信號。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在星系內漂流大概一個月的時間,來救援的人竟然是我的同胞,薩卡斯,也是唯一一個請纓救援的人。

 他駕駛著被擊穿防護層的飛船在最後的危機時刻將我拉入飛船中,也在最後與蟲族的零星小隊中的博弈逃離了出去。

 似乎是天生的感覺,看到他那雙灰白也依舊漂亮如星星的眼睛,他也在第一眼仔細看我的時候便是問我:你是幾號。

 我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也是我的消息太過於閉塞沒有辦法和其他的同胞取得聯繫,由此,我只能下意識回答他:我是4區的另外一個傢伙。

 我們都以為你早就死了。他說,臉上沒有過過多的情緒,就和我一樣。

 但緊接著他又向我伸出手致意:能幫我嗎兄弟?

 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好在他又在下一刻給我答案:我的配對在一次戰役中死於它們的打擊之下,我想復仇,我想你應該跟我一樣,否則也不會來到這裡。聽他們說,之前就有消息稱你是被雪藏了十幾年,後來才將你放出來,這裡面或許有其他原因,但是我真的需要一個同胞的幫助,而且目前能幫我的就只有你了。

 他說的配對我不明白,更不明白他問我是幾號,但同樣的目標很快就讓我和他達成協定,並沒有去追問其他關於我身世問題。畢竟,時間太有限了,除了每天有一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們不是在去前線的路上,便是在戰鬥中。

 在之後,他開始教會我如何架勢飛船,也如何戰鬥,更是如何協同與其他人類同胞與蟲族博弈。

 我們都是同樣類型的傢伙,冷靜的分析和判斷,也同時在和對方軍師謀士在星系間博弈。

 要知道,大型的戰役並非是那一方的遠航巨型戰艦數量多質量高便能取勝的,更多則是速度快,數量多,武器配備精良的小型飛船才能決定最後結果。

 沒有所謂排兵佈陣,只能靠各自的溝通和直覺不停的穿梭在星系間包圍或是被包圍,引導或是被引導,埋伏或是被埋伏,使詐或是被使詐,能用的只有戰略和計策,更是有無數的戰士去不要命的獻身才能奠定最後勝利。

 其中還有不少曾經貿易交流的外族生命的幫助,它們也為此付出了不少代價才幫人類穩住那時的局面。

 但是蟲族那些傢伙真的是太瘋狂了,我有隻一次見到過它們中很多都是幼小個體被炸成碎片也要在死前拼勁最後一絲力氣,在太空中用僅剩的炸彈自爆,看能否影響道過往中我方的飛船。

 也確實,這樣的赴死招數給我們的戰士也帶來的很大影響,我也有在一次路過途中差點被爆炸的餘波衝擊到而失去控制。

 但同時,這樣一個事實也是在告訴我們,蟲族幾乎是傾巢出動,成年個體被打光了也只能是幼年個體來繼續戰鬥。也是這樣,我們的那些敢死隊員們也學著它們的手段赴死並髒它們,到最後我也一樣,幾乎沒人想過能活著回去的。

 因為,我們那邊,外援已經撤離了,它們付出的代價太大,剩下也只有我們自己去戰鬥。能做到這一點它們也是仁至義盡了,並沒有切實的理由去和蟲族拼的你死我活。

 但,也是因為這樣,在前線的我們真的是太疲憊了,我們有很多戰士幾乎長達一個一個星期或是半月沒有休息過一顆,全部好艙內的臨時營養液補給,吃喝拉撒全部在裡面,幾乎將我們改造成了機械人。

 很多人類同胞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倒下了,而且那還只是在第二年才剛過去不久,那些都是人類中的精英中的精英,改造人更是不計其數。

 我和僅僅保持聯繫的薩卡斯也是如此,不過他比我更加瘋狂。他甚至長達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回過巨型遠航戰艦補給。

 而我也為了幫助他,也是不清楚自己和他之間的差距時,再加上我當時已經有了人類很多情感時受到干擾了。

 疲憊席捲而來,面對敵方的糾纏,我也只能一股腦的駕駛飛船朝另一個方向逃離。

 擺脫它們,也擺脫了友軍,直到燃料消耗殆盡,我也沉沉睡去。

 那天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很多,也完全是關於她的。我不理解夢裡的內容,更不能理解我為什麼會夢到她,也真的無法理解我為什麼會像人類一樣和她一起生活。就像是在瀏覽電影一樣,我看的到了很多東西。

 一些我沒有學會的人類情緒逐漸填滿了我的認知,也在那之後我猛然驚醒。

 時間已經是距離上次戰鬥後的半個月,我已經餓得沒了半分力氣,飛船內也幾乎只有零下數十度的溫度,而且這還是駕駛保護艙能做到的最大極限,氧氣已經被消耗殆盡了,有些慶幸我用盡所有力氣打開手動隔板讓陽光能沐浴我,也能吊著我的命。

 倒是幸虧,陽光也能給飛船帶來一些電能,我吃力的打開信號接收器,最後也按下求助按鈕。

 在最後,駕駛艙冷熱交替間,已經是常人無法忍受也是我無法忍受快要到極限時,我被人類同胞救下帶回遠航戰艦休養。

 當時薩卡斯也在,他被炸斷得只剩下上半身,下半身已經完全被燒焦壞死了,虧得他跟我一樣能在外太空暴露中也能存活一段時間,也差點,他也死了。

 不過他失明瞭,那是來自鐳射激光爆炸後以及恆星直面的輻射波影響導致,那雙灰白的眼睛變得更加滲人和蒼白。

 但同時,我們都有一項生存本領,超出常人的恢復能力,即使失去了下半身,現在的他只需要花上兩年的時間便能完全長回去,眼睛在適當的休養也能重新復明。

 他和我不一樣,他的精神能力是曾經我也能擁有的,而且他的能力也不弱甚至是讓我羨慕的那種,至少比起我曾經的精神力,他可比我的精神力超出了不知多少倍。

 在我被送到那裡時,他便察覺到了我,隔著五個床位他轉頭衝我大喊:為什麼?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當時我也已經是極限,根本已經沒有意志力來支撐幫助他繼續戰鬥。

 所以我只能說:抱歉。

 更是下意識地繼續說:我和你不一樣,還有事情需要我去完成。不止是這些戰鬥,況且,我也做到了我所能做的極限。曾經我需要幫助時,我可沒見過你們任何一個有幫助過我的,如果你們能仔細調查一下,我在暗網的活動比起你們任何一個都更加活躍。甚至我還主動聯繫過你們,可惜你們都當做是騙子敷衍或是迴避了我。

 我不可能為了幫你復仇而豁出去生命,而且我也沒有你們那樣長達千年的壽命。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還能或少年,十年或是幾十年。

 所以,你到底還想和我說些什麼?

 但是他的情緒似乎是有些難以控制得住:就差一點,明明就差一點。你為什麼?

 他向我怒吼,聲音大到吸引力所有人的注意力。

 旁邊的監護人員上前制止他,但是卻被他隔空抓住了脖子甩飛在牆上倒地吐沫子,看樣子傷得不輕。

 但我沒有去勸他,相反這時的我比他更冷靜,我知道他受到了一些刺激,但他的經歷或許還沒有我更能讓人同情。於是我繼續嘲諷他:所以,你為了不擇目的,想要讓一個曾經向你尋求幫助的人,讓他去豁出去性命。

 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笑嗎?

 似乎,我的話終於能讓他平靜一些,他緩緩放下來正準備向其他看護人員攻擊的手,然後低頭說了聲:抱歉,我不知道。

 也真的,再次之前他真的不知道,全程都是在和我討論戰鬥計劃和演算,他好像除了復仇什麼都沒有去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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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狀態比他好得不要太多,真的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和食療就可以恢復如初。起身,我打算在在活動區域去逛逛,同時也撂下一句話:這場戰鬥我會參加到最後,這和你之前的的目的一樣,接下來你老老實實待著,我會連你那一份完成的。

 說完,我離開了療養室,有件事情我必需做。那就是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和她取得聯繫。

 不知道為什麼,那時的我很擔心她,從來都沒有過的想法,更是超過了當初在考慮大哥的事情。

 也好在,活動區域確實有能和其他地方聯繫的工具,但我需要去排隊,也只能給母星留言,在數月後母星才會得到信息回覆。

 在我前面的很多士兵都是面無表情的那種麻木,也只是在最後將拿到手裡的通話器對準面容時臉上才會艱難的擠出表情。

 他們很多的都是先感慨,也強裝鎮定,不知道是打給誰,也不知道是在和誰說話,更有甚者他都不拿起來對著空氣念話筒。也同樣的,所有人都會千篇一律的在最後離開前的數句話紅了眼眶,男男女女都是一樣。

 最後到了我,深吸一口氣,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臉上也依舊平靜,但最後我笑了,問了一句:最近還好嗎?

 是帶著語氣說的,然後我掛斷了通訊。”

 你知道我當時得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有多激動嗎?我在星際傳訊上看到過戰況的慘烈,也曾一度認為他死在了戰場上。

 真的沒想到他會給我留言,更是給了當時消極的我莫大的勇氣。

 我們繼續接著往下講。

 “我們繼續接著往下講。”那個軼好像說的有些太多了,更是那個不知名的玩意讓那個軼有些討厭。

 但那個軼也只是翻了個白眼繼續往下講:“雖然那只是一句話,但是我覺得那樣並不會太突兀。畢竟我以前和她說話就是那樣子的。

 只是當時的我不知道怎麼會有一個點子,我想做一些從未做過的嘗試,比如說驚喜。也真的是離死不遠時我才會有所醒悟。

 大概好像,我明白了為什麼對對她後好感了,只是我不太確定。

 但,這些都得是一切結束為前提。同時我也必須得到她的消息回覆。

 我們與蟲族只見的戰役還在繼續,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樣。蟲族們已經是窮途末路了,老幼病殘都在上戰場。

 在第三年的時候局勢也開始一邊倒,我們在奮力反擊,它們也在拼死抵抗。

 在t4星域的邊緣,我們和他們進行最後鏖戰。只需要實現一個目標,將它們逼入星系邊緣的限制場內。

 這樣的結果可能會有三個,一個是它們會因為限制場規則碾壓覆滅,另一個是它們順應限制場規則在星系的另一端出現,然後最後的埋伏部隊將它們碾碎。

 最後一個是它們死拼到底,因為我們也察覺到它們在利用宇宙的規則限制我們。

 恆星帶來的力場浮動範圍很大,這樣也導致了我們飛船的磁場系統難以穩定,致使飛船行駛經常會偏離航線或是失去控制。

 即使它們也會受到這樣的影響,但是它們的嘗試我們必然不會讓他們成功。

 它們想用規則在這片星系間創造出一個漏洞,那樣的東西在那個世界被稱為歸墟,在劉麒的世界裡被稱為黑洞。

 那是龐大的能量的集合體,是扭曲世界架構法則而產出的病毒體類型。

 這樣的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更或者我們也會失去我們的家園。

 於是,猜測到蟲族有這樣魚死網破的想法的其他星球的族群也紛紛加入了戰鬥中去,畢竟這樣的事件一旦發生,所有生靈也逃不過消亡的結局。

 戰事在更加迅速的往一邊倒,我們的戰鬥也漸漸變得輕鬆了很多。

 也在第三年快結束時,我也收到了她傳來的消息,也只有一句話:我很擔心你,這裡請放心。

 能將消息傳到這裡幾乎也已經是極限了,這樣的通話時長在那時是可遇而不可求。所有的通訊系統都在那最後的時刻用來與友軍交流。能有閒置的通訊器傳訊那也是極限。

 不過,我卻不能再次回她,只能往星系的邊緣更加深入。

 第四年初,由我帶領的一批新人船隊與協同作戰的戰隊將小部分的蟲族戰艦逼到了死角。倒是它們還不死心,就算是陷入場效應規則被碾碎它們也要將它們的計劃執行到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