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新版本(第2頁)
“她們一天要服務的客人,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甚至這個客人完事還沒提起褲子,下一個急不可耐的客人便推門而入。”
齊慶疾一邊講著故事,一邊觀察坐在對面的少年。
少年神色很平靜,認真傾聽著,放在桌面的手掌也相當放鬆,並未如齊慶疾預想中那樣緊握成拳。
“女人早出晚歸,男孩便孤零零一人守著家。”
“好幾次,男孩走出院門,想跟鄰居家的孩子們一起玩,卻被嘲笑,被打倒在地。”
“孃親不在家,男孩很餓,只能自己做飯吃。”
“灶臺太高,男孩只有踩著小板凳,才能勉強夠著。”
“後來擔心孃親在野妓館吃不上飯,男孩便開始一日三餐給女人送飯。”
“每次路過巷口時,男孩都能看到一群鄰居嬸嬸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對路過的男孩指指點點。”
“尤數其中四位婦人,笑得最大聲,也最刺耳,或許還專門拔高聲音,讓男孩聽到諸如‘騷蹄子’‘賤貨’‘爛肉’等字眼。”
“男孩去了野妓館,卻總也不能第一時間就見到孃親。”
“蹲在小木屋外的男孩,經常聽到裡頭木床嘎吱嘎吱劇烈搖晃的聲音。”
“聽到形形色色的男人們,惡鬼一樣的放肆狂笑聲。”
“至於女人,彷彿一朵鮮花,沉默遭受著風霜雪雨的摧殘。”
“後來,男孩沒事就喜歡往野妓館跑,就蹲在毫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看著不同的男人們,進出孃親所在的小木屋。”
“其中,有個四十來年歲的中年人,是個放羊倌,心理扭曲,最喜歡折磨孃親。”
“還有野妓館那個老鴇,尖酸刻薄,不論什麼下三濫,都往孃親屋裡領。”
“女人應該適度反抗過,後果很嚴重,被老鴇教訓的相當悽慘。”
“老鴇手下肯定養了一群打手,那些野獸一樣的男人,面對一個要養活兒子的可憐女人,會做些什麼,不言而喻。”
“後來,女人死了。”
“男孩不覺得哀傷,反而開心,因為孃親終於解脫了。”
“或許一開始,為了兒子,女人是主動前往野妓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