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 218 章 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三十天(第2頁)

 

    江扶水斂去思索的神色,淡聲道“不會怎樣。”
 

    就那樣了。
 

    陳子輕鼓勵道“你向前看。”
 

    得到江扶水的回應後,陳子輕試探著問起二次分化:“他承認了”
 

    “沒有,但是也沒否認。”江扶水不願意在自己的傷疤上停留,“我查到他早年發表過一篇二次分化相關的論文,並不懸浮。”
 

    潛臺詞是,只有經手過,才能寫得出來。
 

    陳子輕說“我想不出他的動機。”
 

    江扶水自嘲“也許是我作為beta進入他的生活,能讓他放心吧。”
 

    陳子輕恍然,aha會給oga帶來信息素上的牽制,beta確實可以免掉這一部分。
 

    “剩下的事情要他親口說,他不說就沒人知道。”
 

    “他會說的,”江扶水道,“他有隱藏的表演型人格,會在你面前說出所有。”
 

    陳子輕的心裡有點底了,他對最後一個搶過來的江扶水是很信任的,如果硬要在這個世上拎出一個瞭解沈文君的人,那一定是江扶水。
 

    這還是沈文君給的機會。
 

    陳子輕仰視瘦瘦高高的青年“你恨他嗎”
 

    江扶水反問“你恨不恨”
 

    陳子輕同樣沒回答,他大腦放空了會,孩子氣地嚷了一句“怪不得我想搶他擁有的,原來是冥冥之中的指引。”
 

    “不屬於他的,通過非法手段得到的留不住,都回到原來的軌跡上了。”陳子輕自顧自地說著,用的是揣測分析還不是百分百確定的口吻,“譬如周衍明追求我,楚未年可以為我兩肋插刀,還有你,咳,你成為我的助力,這都是我前世的社交圈。”
 

    陳子輕呵呵“真沒想到他嘴硬又不誠實,虧我還那麼喜歡他,那麼想要他做我嫂子。”
 

    江扶水扯扯唇角“析木,你不是在看守所卸下面具了嗎,怎麼又演上了”
 

    陳子輕乾笑“習慣了習慣了。”
 

    江扶水問一不留神就虛偽起來的少年“你為什麼要演”
 

    “看你這問的,每個人臉上的面具都有它存在的理由。”陳子輕白他一眼,“我不都沒問你。”
 

    江扶水訕訕地捏動手指,他俯視生機勃勃的少年人“這樣的你”
 

    陳子輕往後接“跟他更像了”
 

    江扶水因為情緒的起伏氣息一重,脖子上鼓起青筋,他慌亂地說道“不是,不像,你是你,你不像任何人。”
 

    陳子輕心想,江扶水會是他最忠誠的狗,怪不得能成為他的支線任務二。
 

    話說,馬甲給他的情緒帶來的影響,江扶水能幫他嗎
 

    前世的原主不是愚蠢歹毒的反派,是個正人君子教授,高級別oga,情緒估計很穩。
 

    那我讓江扶水接觸心理學,算不算改變命運
 

    反正早就改了。
 

    江扶水的二次分化,前世不也沒有嗎
 

    是沒有吧
 

    陳子輕一番捋下來“扶水哥哥,你對心理學感興趣嗎”
 

    江扶水只愣了一瞬,便說“可以去了解。”
 

    “那你瞭解完要幫我。”陳子輕吞吞吐吐,“我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江扶水蹙眉“不是裝的”
 

    “我有些時候的大喊大叫是真情流露,還有砸東西,扇你耳光”陳子輕咬嘴角,“我形容不出來。”
 

    江扶水沉聲“析木,你要去看心理輔導。”
 

    陳子輕不自覺地生出牴觸的反應“用不到那程度吧,你先接觸,我想你給我看,我只信你。”
 

    江扶水笑“你又演了。”
 

    “演不演的,你自行分辨。”陳子輕說,“反正我把你當我的人,我們是一國的。”
 

    江扶水問“你的國家除了我,還有誰”
 

    陳子輕沒用二瓜兩棗哄江
 

    扶水,他直白道“還有我搶過來的他們。”
 

    江扶水笑意不變知道了。”
 

    陳子輕腦中突然出現了積分袋。他驚訝地在心裡問“這是我的哪個任務進度條”
 

    氣運。
 

    臥室外的客廳裡,楚未年頻頻看緊閉反鎖的房門“江扶水怎麼還不出來”
 

    教養很不錯的楚未年忍不住地爆粗口“媽得,他給我頭上添的綠色最多,最重。”
 

    虞平舟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務“耐心點。”
 

    楚未年這幾天失眠加上被人當面帶綠帽,心情很差“裡頭不是你未婚妻,你是寬容。”
 

    虞平舟沒介意好友口吻裡的火氣,包容並提醒“江扶水有他的用處,別動。”
 

    楚未年敏銳道“怎麼,你信他跟析木的前世今生”
 

    “命運信一下也無妨,”虞平舟一副挺開明的兄長姿態,“他能幫到我弟弟。”
 

    “不就是個分化方面的研究,數據在你手上,你可以請更有經驗的研究員組建實驗組進行,不是非他不可。”楚未年一頓,“你指的是,析木的精神疾病”
 

    下一秒就不屑道;“他又不是主攻心理學方面,能會個什麼,況且他也不會感興趣,那傢伙搞人體實驗渾身是勁,瘋瘋癲癲的。”
 

    虞平舟說“他剛才已經承諾會研究心理學。”
 

    楚未年意識到什麼,大步走到沙發前“你在析木房裡按了監控”
 

    虞平舟點頭“為的是監測他的身體情況。”
 

    “理由正當充分,但怎麼說都是隱私,你只是他哥,不是他伴侶。”楚未年眉頭緊鎖,“伴侶也不行。”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從裡面打開,江扶水走了出來。
 

    楚未年冷眼一掃。
 

    江扶水視而不見地邁步離開。
 

    虞平舟拍拍楚未年的肩膀“好了,都走了,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楚未年捋額髮“這麼晚了,我乾脆在上星府睡。”
 

    “最好還是回去一下,老太太等著你把析木的身體狀況帶回去。”虞平舟理著襯衫袖口,“再者說,人已經回來了,不差這一晚不是嗎。”
 

    陳子輕昏昏入睡之際,虞平舟出現在了房裡。
 

    雖然陳子輕醒來以後就只是說說話,卻感覺身體被榨乾,他看著虞平舟,想到幾個aha一個個的輪流進出,彷彿他旁邊有個太監細尖著聲音喊,下一位
 

    偏又在這一刻,陳子輕聽見耳邊響起聲音“哥哥都讓你顧慮到了,沒有漏掉。”
 

    他腦子一抽就蹦出一句“朕的皇后啊。”
 

    整個世界寂靜了下來。
 

    陳子輕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什麼中二的話,他當場裝暈。
 

    一抹冰涼落入他手心裡,他被冰得眼瞼顫動,虞平舟和他說“這是你方孝哥哥給你的,我替你保管著,現在把它還給你,拿好。”
 

    陳子輕
 

    不敢睜眼,他覺得虞平舟言語間怪里怪氣的,有可能是錯覺。
 

    “析木,你未婚夫幾次跟我說綠帽的事,”虞平舟就今晚逐一探望的現象發表言論,“他不太能接受你身邊有其他人,還不止一個。”
 

    陳子輕立即自我澄清“那都只是好朋友”
 

    虞平舟嘆息“我也是那麼說,可他太較勁,過不去心裡那道彎,患得患失,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你頭上,認為你在給他戴綠帽,在這件事上我怎麼都跟他溝通不了。我告訴他,如果不能接受這樣的你,期待能把你改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那他最好是取消婚約,免得今後哪天傷到你,他又不肯,我希望你們多交流,別因此產生誤會。”
 

    陳子輕又覺得虞平舟在怪里怪氣。
 

    好似是說,你未婚夫太不懂事了,不像我,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陳子輕抖了抖雞皮疙瘩。
 

    床頭的手機上來了訊息,是他那個顏面丟盡的爸爸。
 

    木木,我的私事給你哥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虞氏的形象需要他挽回,股東們有意見需要安撫,股市的動盪要他維繫把控,我在國外有事挪不開身回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聽話。
 

    爸爸會想你的。
 

    陳子輕才看完,周衍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寶貝兒,”周衍明蹲在上星府大門外抽菸,“你還沒跟你衍明哥哥說再見。”
 

    陳子輕看著虞平舟,對周衍明說“衍明哥哥再見。”
 

    周衍明滿意了“下次再來看你。”
 

    陳子輕任由虞平舟給他整理頭髮,他和周衍明發訊息。
 

    你幫我查個東西。
 

    陳子輕讓周衍明查楚未年的易感期。
 

    周衍明沒多久就回他據我調查,楚未年的易感期已經過了。
 

    陳子輕放鬆下來,過了啊,那就好,過了就好,他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能放下來了。
 

    哪知他這個週末去楚家吃飯,被楚老太太留下來過夜的時候,半夜就被“易感期過了”的楚未年咬了一口。
 

    陳子輕好半天才從呆滯的狀態裡抽離出來,他大叫“請開燈我要房裡的燈全部打開”
 

    下一瞬,房間的黑暗一掃而空。
 

    陳子輕儘可能地把頭往後扭,在他明亮的視野裡,本該在書房的楚未年撐著手臂壓在他背上,眼眶充血,周身攏著陰森紊亂的氣息。
 

    aha強大的氣場猶如暴風驟雨,打在他身上帶來疼痛,他第一次認知到楚未年是個高級aha。
 

    也是初次感受到這個級別的aha真正喜怒哀樂能引起什麼樣的境地。
 

    冷戾的雄獅。
 

    這還是楚未年唇齒流血,半敞的襯衫血跡斑斑,疑似在喝抑制劑途中傷了嘴巴的情況下。
 

    陳子輕呼吸急亂,他不是oga,依然有些不適,大腦思維出現了短暫的停滯,只想要快點遠離。
 

    正當他有一點動作的時
 

    候,一股力道將他的腦袋摁住,他被壓死在床上。
 

    後頸拂過灼熱的氣息,激得他像砧板上的魚肉。
 

    隨時都要下鍋翻炒。
 

    溼潤的觸感覆蓋在他後頸,他的大力掙扎就是獅子面前的小螞蟻,不堪一擊。
 

    “怎麼沒了”楚未年的口鼻抵著剛咬過的地方,反覆地磨蹭巡視,他瞳孔緊縮,“羅勒葉的味道沒了。”
 

    失去理智的aha委屈地喃喃“為什麼沒了,我不是把你標記了嗎”
 

    陳子輕“”神經病啊,他又不是oga,哪門子的標記
 

    “沒事。”aha低笑,“我再標記一次。”
 

    他額前的金髮散落下來,唇角噙著怪異的冷笑“一次不夠就兩次,第二次,四次,十次一百次,我一直標記,總能把你標記上,讓羅勒葉的味道滲進你身體裡。”
 

    “滲、進、身、體”
 

    aha吐字卡頓,彷彿是進入到一個陌生的世界,他亢奮到全身發抖“滲進身體,滲進身體,我要滲進你的身體,讓你成為我的oga,別的aha一靠近你,就會讓你厭惡,我讓你離不開我,非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