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以甚 作品

第八章 玉樹臨風劍(求保底月票)(第3頁)

 


    ……
 


    眼瞅著黃閣員的身影已經消失,風華殿守衛趕緊轉回殿內,屁顛屁顛地去報信。“殿主,我已照您的吩咐,把黃閣老哄走了!”
 


    重玄遵正躺在一張軟榻上,隨意的披了一件薄衫,單手枕頭、翹著二郎腿,就著窗格外潑進的陽光,懶洋洋地看書。
 


    聞言只是在鼻子裡“嗯”了一聲。
 


    守衛恭恭敬敬地退下,撇眼晃到了幾個字——《明山九卦》。
 


    滿懷敬佩地離開了。
 


    這書的名頭他是聽說過的,乃卦道經典著作,書中自言是命佔祖師卜廉的親傳弟子所作,但顯然是託名。
 


    因為書中有一句“測度鬼神,不能測國。”
 


    國家體制可是道歷新啟以後才盛行的。你卦道也不好領先時代太多?
 


    但這本書的價值是毋庸置疑的,被諸多卦道宗師公認為經典,啟發過不少強者。書中只講九卦,但九卦演化萬千。
 


    比這本書的價值更有名的,是它的晦澀難懂。
 


    卦師們自己都出了好幾十個版本的註解,可見有多麼難讀。這麼晦澀的書也看得進去……殿主真是修行不輟,吾輩楷模!
 


    重玄遵正認真地讀著書,太虛幻境裡有信傳來。
 


    翻書的右手隨意一拈,自空中拈出一隻紙鶴,抖為信紙,漫不經心地瞧了一眼,是王夷吾的信。
 


    信上寫道:“快來虞淵!”
 


    重玄遵俊眉微蹙,有些猶豫。
 


    第二封信又飛來,寫著——“我和計師兄都在!”
 


    他不猶豫了,單手回了兩字——“沒空”。
 


    繼續看書。
 


    第三封信緊接著又飛來……
 


    這個王夷吾,總是一段話分成好幾段發,早晚得給太虛飛鶴弄個收費提案,就按條收。
 


    重玄遵漫不經心地想著,便看到信上寫——“秦黎聯手修築虞淵長城,修羅族都瘋了!這邊宰惡修羅的機會很多!”
 


    重玄遵嘆了一口氣,回信道——“你多少沉穩一點……也罷,我來瞧瞧。”
 


    他從軟榻上坐起來,收起了手裡那本道裝典藏圖冊。
 


    又好好地泡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而後太虛無距。
 


    ……
 


    ……
 


    邊荒生死線,一邊碧海漾波,一邊黃沙漫天。
 


    戍邊的騎隊在界線前徘徊。
 


    載著騎兵的烏篤那高大又笨拙,沉默而堅韌,大口大口地嚼吃著刺球。
 


    在邊荒這裡,能夠騎烏篤那的,可比騎妖馬的都要更精銳。因為他們是常年要跨過生死線,在無盡流沙裡討功勳的。
 


    “……回來了!”騎隊最前邊有人在低呼。
 


    以勇敢著稱的烏篤那黑駱駝,有不少都本能地撤步,帶動駝鈴叮叮地響。實在是來者身上,煞氣太重。
 


    人們都往遠處看——
 


    在視野的盡頭,有一襲灰衫……青衫?
 


    一個青灰色的身影,一手提劍,一手拖著一個人,在沙地之上,拖出一條長痕。
 


    “誰啊?”騎隊裡有人問。
 


    “姜閣老和神使大人?”另外一個人不太確定地回答道。
 


    雖則蒼瞑已經宣佈脫離牧國,列席太虛閣,但很多人還是改不了神使的稱呼。
 


    “應該是吧!兩個人就敢深入生命禁區,最近也只有他們了。”騎隊保持了一定的戒備,竊竊私語。
 


    人慢慢靠近,走著的和沙地裡拖著的。
 


    沙塵撲撲的確實是姜望,他看了一眼這群圍觀的兵油子,沒好氣地道:“愣著幹什麼?搭把手啊,你們的神使忒重!”
 


    頓時一堆人跳下黑駱駝,急忙上去迎人,把蒼瞑抬起來,安置在駝背上。
 


    姜望隨手撣了撣身上的沙,徑往草原走:“給我安排個帳篷,我歇一晚。另外等蒼瞑醒了跟他說一聲,明天不用來找我,讓他好好休息一下,養一養身上的傷。五天之後,我們再戰邊荒。”
 


    騎隊統領看著已經完全癱在駝背上毫無知覺的神使大人,一時都忍不住心疼……自打上個月跨過生死線,神使大人就沒有回來過,在生命禁區過的是什麼日子可想而知。都累成這樣、傷成這樣了,還只能休息五天!
 


    “對了。”姜望又丟出兩顆頭顱:“這兩顆真魔頭顱,帶給你們駙馬,是我送他的禮物。他要送誰,由他高興。”
 


    晚八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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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