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華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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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點能耐,離甲班還遠著呢,”謝昱翹起嘴角,口中卻還要謙虛,“先生昨日才說我榆木腦袋不開竅,於斷案上有短處,還有得再學。”

 “怕是對大哥期待高,才時時關注你,若換了旁人,先生怕也沒那份耐心,我看啊,大哥你就靜候佳音吧。”

 這幾年下來,有謝昱這個例子在,不少人家都仿著壽平侯,將自家的不孝子弟送進律法科。

 可惜不是人人都是壽平侯,能耐得下性子常與祭酒與各位夫子溝通,有能耐引得謝昱主動背書。

 那些個紈絝子背書顛三倒四,直把律法科的先生氣個倒仰,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多久便頭疼腦熱,不能去了。

 被這些人鬧過一場,唯一一個能堅持下來的謝昱,可不就成了律法科夫子們的心頭寶,時常關注,生怕他又長歪?

 謝昱在外頭受到這樣的關注,心裡高興,對律法一道鑽研更加認真,也同先生們關係極好,不然他提起先生斥責,也不會仍舊笑著。

 謝昱心裡高興可能到來的升班,也歡喜於壽平侯對他一如既往的關注,可想到謝瑄和要遠走雲州,他又有些遺憾起來。

 “二弟你不在家,我都沒法知道父親的事了。”

 “這有何難,”謝瑄和攛掇他道,“爹過來請安時,你問上幾句,他還能不告訴你?”

 “若不然,大哥你常往母親處請安,陪著母親多說幾句,母親難道會不同你講?”

 謝昱躊躇片刻道:“還是算了,我每每往正院去,祖母總要不高興,她老人家年紀大了,且依著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