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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給他堵回去？”

 這孩子氣的話，倒沒叫老夫人覺得不好，她只是還有些猶豫。

 謝昱趕緊又開口：“祖母，院試可是三年兩試，錯過明年，可就得再等兩年，那會兒二弟都差不多十一了，我差秦遊可就太多了。”

 “罷了，都依你，”老夫人看向謝瑄和，“你大哥對你期許頗高，可莫要辜負了他的期待。”

 謝瑄和自然應是，又陪著坐了一會兒，才告辭出來。

 謝昱見他要走，起身送他到外頭：“二弟，方才我那些話，你……”

 “大哥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謝瑄和同他拱手，“我還沒謝大哥呢。”

 他這作態，倒叫謝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謝我做什麼。”

 “若非大哥幫著講情，祖母那頭應的……”謝瑄和沒把話說盡，“我自然要謝大哥。”

 “祖母一向講理，只要好好同她說，她不會不願意的，”謝昱對老夫人信心十足，“何況你是我弟弟，你好，咱們這一脈也才更好。”

 “我不幫你，難道還幫著叔家那些個一年見不上幾回，只有面子情的妾生子？”

 “若是他們有本事便罷了，各個學的都是他們那小妾娘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堂堂男兒，全都躲在生母后頭嗷嗷待哺，丟人現眼。”

 謝瑄和見謝昱滿臉不善，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一年也沒見著幾次，大哥日後得空，將他們送去學堂，多學習仁義禮智信，想來也會有所助益。”

 “倒是大哥，爹前些日子回來時還說起，你在律法科乙班成績不錯，得了先生好些誇獎。先生已有意要你升甲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