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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著幹起來？

 皇帝心有餘悸，自然也很會拉偏架。

 這時候，皇帝自然就想起太子是自己一手教養長大的事，和自己一貫對太子的滿意。那麼為太子掃平障礙，迅速解決眼前的事，不就成了理所應當？

 這樁事裡，最可憐的就是太子妃。

 謝瑄和嘆了口氣，把自己的猜測埋進心底。眼看著四皇子五皇子在民間風評急轉直下，氣得昏招頻出，太子在皇帝的支持下見招拆招，下手也比從前更為狠厲。兩方出了真火。

 翰林院中，王編修等人倒是回來了，卻也被嚇得學會了低調，不敢再對朝中大事有半句評價。

 謝瑄和沒再進宮輪值，日日只和童敏之等人一起討論學術問題，倒也算偏得一隅清淨地。

 可惜，總有人看不得他日子過得太安逸，當街攔下了他的馬車。

 吳用才在馬車邊小聲稟報：“公子，是呂世子與馮世子。”

 謝瑄和眨眨眼，往一旁的靠背上一歪，用才買了，打算送給方雁苒的珍珠粉在臉上抹了抹，便用有氣無力的聲音開了口：“是呂兄和馮兄啊，我身上有些不舒坦，恕我不能出來相見了。”

 呂英眯了眯眼，笑道：“謝修撰不是才下衙，怎麼突然不舒坦起來。”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掀馬車的簾子。

 吳用才趕緊攔了攔，卻是防住了他，沒防住另一邊的馮憑。

 簾子被掀開，兩人面上的笑意也停住了。

 昏暗的車廂裡，謝瑄和半歪在靠背上，臉色泛白，無端透出一股虛弱來。

 呂英緊了緊手裡的扇子，問：“謝修撰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