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6(第3頁)

 江馳給了他緩衝的餘地,向他剖白心意的少年人沒有逼迫他點頭同意,更沒有趁人之危一步到位的意圖。

 就連落在性器上的撫慰也是徐徐圖之的。

 從底到頂,再從鈴口到精囊,掌中的硬繭摩擦過性器上最嬌氣的一點皮肉,抵冠頭的輪廓上不輕不重的摩挲,跳動的經絡和失速的心跳保持著同一頻率,催促著腺液以近乎失禁的方式從高熱的尿道里流淌出來。

 過速的心跳撞得胸口發疼,沈瓊張開了緊抿的嘴唇,發出嘶啞的泣鳴,繃直的足尖像是在水中掙扎的溺者,把江馳的床鋪踹得一塌糊塗。

 ——江馳扣住了他的腰。在看似退讓的溫和處理中,江馳始終死死箍著他的腰。

 平坦的小腹被壓迫至凹陷,安分守紀的左手的的確確不逾雷池半步,也的的確確用力到骨節泛白。

 “松……江馳——鬆開!松——嗚!”

 沈瓊受不了這種強硬的鉗制,他蹭著溼潤狼藉的枕頭,纖瘦的頸子向後仰起,將柔軟可口的耳垂送到江馳嘴邊,鹹澀的汗液和淚水一併落進他的鬢角,腳下的床單被他夾進趾縫,臨門一腳的剎那,興許是覺得他去得太快,江馳居然下意識堵住了他的鈴口。

 逆勢迴流的精液困在窄小的尿道里,尖銳的疼痛和另一種意義上的高潮逼得他尖叫出聲,接踵而至的痙攣和暈眩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他歪著頸子抵住枕頭,強烈的窒息感從下腹湧到喉嚨。

 ——炫目的光亮在顱內迸發綻開,是天幕上驟降的群星,撕開了濃稠無邊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