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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能走麼?”李櫟很著急,用力攙扶著臧西。
“能,走吧。”
到了樓上,李櫟扶臧西在沙發上坐好,轉圈,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他實在沒這種經驗。
“別轉悠了,頭暈,李櫟,打這個電話,這是我的私人醫生,你就說我傷口裂開了,讓他過來。”臧西看李櫟急的團團轉,微笑著遞給李櫟一張名片。
“你還笑的出來?行了,你別笑了,我看著慎得慌。”李櫟手心這時候都是汗。
“我沒事,別擔心。”臧西抓住李櫟的手,安撫他的情緒。
打完電話李櫟就站起來坐下,坐下再站起來,看著臧西的手還是不時的滴血,他心裡這叫沒譜,急死了。
“那人行不行啊,他怎麼還不來,要不咱還是去醫院吧。”
“沒事的,李櫟,你別這麼緊張。”
“誰,誰緊張了,算了,老子不管了,反正是你的手在淌血,也不是我疼。”李櫟有點賭氣的坐下,他不明白受了傷為啥就不去醫院,那個啥啥勞什子醫生就那麼可靠麼。
“李櫟,我沒那麼疼了,真的。”
“扯淡,你那臉跟白紙似的,還說不疼,騙鬼呢你。”李櫟要是相信他就是白痴。
門鈴這時候響了,李櫟趕緊的衝過去開門,一個年輕的斯文男人站在門口,朝他微笑。
“我是臧西的私人醫生。”男人的聲音很好聽,有春天的感覺,讓人聽了安心。
李櫟也顧不得打啥招呼,微微點了個頭,就讓這男人進來了。
“你是太想念我了麼?把傷口弄成這樣。”年輕男人看著臧西裂開的傷口蹙眉,語氣平和卻滿是責備。
“別大驚小怪,趕緊處理好就是了,我也感覺不怎麼疼了。”臧西看見李櫟快要暈過去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著。
“再有一次,你這手就別想再覆原了。”
“你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不是神仙,我只是個醫生。”
“最好的醫生。”臧西看著多年的夥伴,眼睛裡都是信任。
李櫟看著兩人一言一語的對話,有著莫名的和諧,心底有異樣的感覺升起,卻抓不到實質。
門鈴這時再次響起,李櫟狐疑著去開門,面前是毫無表情的人,那刀疤臉男人,男人不說話,李櫟也沒說話,閃身讓這人進來。
“主人。”
“我沒事。”
“可是主人……”
“回去吧,我沒事 ,去做你該做的事。”
“是。”刀疤臉男人轉身就走,在從李櫟身邊擦過的時候,僵硬的朝李櫟點了點頭,李櫟也趕緊回應了一下。
男人就出去了,進屋還不到一分鐘就又走了,不過比上次見他瞬間消失比起來,這次停留的時間算長的了。
門鈴又響起,李櫟又衝過去開門,這回進來的是一個漂亮男孩,李櫟記得他,印象深刻。
“嗨,我們又見面了。”男孩朝李櫟打招呼,神情歡快。
李櫟沒搭腔,閃身讓男孩進屋。
“嘖嘖,嘖嘖……”在看了臧西的傷口以後,男孩就不停的搖頭。
“你是來練口技的?”臧西邊皺眉邊和男孩說話,現在傷口又開始疼了。
“動靜搞太大,我這不來看看不合適吧。”男孩還是巧笑。
“現在你看見了,然後是不是可以走了,該幹嘛幹嘛去,我記得今天你有更重要的事吧,比圍觀我更重要。”
“那好,不招人待見啊,那咱走人還不行麼,李櫟,我走了啊,下次見。”男孩痛快的就走了,臨走給了李櫟一大媚眼,李櫟一哆嗦。
年輕醫生處理完臧西的傷口也走了,臨走警告臧西不準有下一次。
臧西絕不只是一個大學講師,李櫟知道,可是這貌似不關他的事,這年頭,誰還沒有點秘密,李櫟不準備追根究底。
等屋裡又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李櫟才想起倒杯水給臧西喝。
“你不問我點什麼?”臧西接過水,看著李櫟。
“我該問什麼?你的私事我為什麼要追問?”李櫟不覺得自己有充分的理由。
“你不好奇?”
“好奇。”
“那為什麼不問?”
“不想問而已,沒理由。”李櫟心裡其實有些悶悶的,他好奇,他想知道臧西的事,可是沒理由問吧。
“以後你會知道的,但是現在,我不知道從哪說起。”臧西沒準備一直隱瞞。
“那就別說。”李櫟給自己也倒杯水,他需要些動作掩飾此時的覆雜心情。
“李櫟,你還會和我一起搬進別墅麼?”
“為什麼不?那麼多的外快,我沒準備放棄正當賺錢的機會。”
“你還真是財迷,呵呵。”臧西輕笑出聲。
“你管得著麼你,現在趕緊的躺床上歇會吧,病人不應該這麼多話,煩人不煩人。”李櫟扶臧西起來,進臥室。
看著吃了藥睡過去的臧西,李櫟心底異樣的情緒升溫,可他依舊什麼也捕捉不到。
李櫟呀李櫟,你想什麼呢你,腦子燒掉了,一定是燒掉了。
今天的更完,仰天長嘯的哭訴為毛就米有啥爪印,內牛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