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流水 作品
第一百四十章 哭訴(第3頁)
一夜夫妻百日恩這種事,在晉王殿下這裡,是完全不存在的。
他對蘇攬月非但沒有舊日溫存殘餘下來的舊情,反而他會在需要她的時候,不擇手段地拿她當槍使。
蘇攬月哭過後,喃喃道:
“多年前,我將墮下的胎兒埋葬在大慈安寺,我不敢給他立碑,不敢讓旁人知曉它的存在,便只敢將他藏於絞殺榕的腹地中。”
“我以為這事神不知鬼不覺,無人會知曉。卻在出大慈安寺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她那時正與住持在談論著什麼,看到我明顯一愣,便準備朝我而來。我那時非常心虛,看到她朝我走來,本能地便逃了。”
“這麼多年,我同晉王早就沒有聯繫了。但我總要嫁人的,家裡也一直在為我籌謀。今時不同往日,明眼人都知道肅王殿下才是皇位最有力的爭奪者,我與家族圖謀肅王妃之位,原本已經與慧妃娘娘交過了底。”
她說著仰視了居高臨下的榮安縣主一眼:
“京都貴女,誰能坐上肅王妃之位,原本各憑本事。榮安縣主退出了這場殊死較量,我的勝算無疑增加了不少。”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凌照水她回來了。”
蘇攬月長長嘆了一口氣:
“自打凌照水回來後,我便再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我日日琢磨便是凌照水是否知曉我藏於大慈安寺的秘密,夜夜擔憂便是凌照水為爭奪肅王妃之位會把我的過往盡數抖露。”
“因此,我不著痕跡地排擠她。”
“處處試探,想探知她是否真的知曉我的秘密。”
“我想她能退出這場爭鬥,更大的奢望是,讓她在京都城無法立足,進而帶著那個可能被她知悉的秘密遠遠地離開京都城。”
“可笑的是,第一個拿我的秘密要挾我的人,卻不是我日防夜防處處防的凌姑娘。”
“而是......與我歡好一場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