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流水 作品
第一百四十九章 表白
公堂上,蘇攬月向眾人解釋:
“他是我的兄長蘇星耀,因為他生來是個侏儒,被家人視為不詳。所以這麼多年來,我蘇家始終不讓他出來見人。後來更是謊稱他已經暴斃了,以此來阻擋外人的試探。”
“我的弟弟蘇星辰,他其實就是我死去的兄長蘇星耀,他們是同一個人。他實際上已經三十多歲了,他如今的身量,便是他所能長到的極限了。”
在巨大的悲痛和壓力下,蘇大小姐這次卻沒有哭。
褪去了柔弱的表象,內心的她冷靜到麻木。
蘇攬月一番說辭,眾人聽得雲裡霧裡,如同在聽一場天書:
“侏儒,開什麼玩笑?”
“你蘇家想汙衊鄧大人,竟生出了這樣的想象力。本官活這些年,還沒見過這種東西。”
“京兆府滅門的那一夜,巡防營守備許多人都看到了兇手挾持蘇小公子逃離的樣子,而且還紛紛與之交過手,那人的身量和鄧大人大相徑庭,而且有人當場認出過他是肅王武瑛玖身邊的暗衛。”
眾說紛紜,場面一時失控。
鄧筵茆逼近蘇星辰:
“兇手其實是明擺著,幕後之人也是呼之欲出,你們卻空口白牙妄圖誣陷本官清白,到底是何居心啊?”
鄧筵茆的說辭引導著眾人回憶,不得不說晉王一黨在京兆府滅門案的佈局上可謂是花足了心思,目的就是要把罪行往慧妃沈晚棠乃至肅王武瑛玖身上引。
可惜,終歸是棋差一著。
“鄧大人想要證據,自然也是有的。”
凌照水將一個紙包呈交給大理寺的衙役,呈於公堂上:
“蘇公子能夠逃脫兇手的追殺,並非出於僥倖,而是兇手有意為之的,目的是為了讓埋伏在街角巷尾的巡防營守兵當眾將兇手抓住,解救蘇公子,以此嫁禍給旁人。”
凌姑娘此言一出口,鄧筵茆一改方才的冷靜,打斷道:
“胡說八道。”
此舉遭到了主審官於公於私雙重袒護:
“鄧筵茆,讓證人把話講完。”
凌寺丞肅靜公堂,給了凌照水一個安寧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