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流水 作品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太嫩了(第2頁)

 她的熱情,肅王已經親身感受過了。 

 昨天晚上,當她如夢如醉地睡去後,他便獨坐在窗前的軟塌上反思: 

 失控,他還是失控了。 

 數度與頑疾相抗,肅王武瑛玖實則已然積攢了一些經驗,淋水、放血、自戕、撞牆,總有一樣能些微壓制血脈裡的邪氣。 

 他堅信他可以用意志戰勝身體的本能,便如同他對慧妃說過的那般: 

 “兒子若連這點自控力也沒有了,便什麼也不用爭了。” 

 肅王固然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節與毅力,但與他同室操戈的女人沒有。 

 節操這種東西,凌照水一旦舍下了,便不會再將它立起來。 

 立起來做什麼,做牌坊嗎?她不稀罕的。 

 依照那術士所言,這個月圓之夜沒有治好的病,要等下一個月圓之夜。 

 人固有高低貴賤,但時光,對於眾生而言,都一樣寶貴。 

 為了寶貴的時光,凌姑娘決定率先發難、先發制人。 

 男人尚在猶疑,凌姑娘已經摸著牆捱到了眼前,指尖觸感從堅硬變成了結實,從冰冷變成了炙熱,她的聲線也因此軟了下來: 

 “小哥哥,來啊!” 

 肅王武瑛玖嚥了口唾沫,聞言又被那唾沫給嗆到了。 

 胸膛劇烈的起伏,恰似某一種讓彼此面紅耳赤的節奏。 

 女人滑膩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輕撫慢拍,想要緩解男人劇烈的咳嗽,卻將更多的地方捲入了這場猝不及防的災禍。 

 今夜的女人,似乎比昨夜還要主動。 

 她自薦枕蓆的功力雖然尚需歷練,但自以為腰夠軟、腿夠長,玲瓏有致往上一貼,便足可叫被她推壓在身下的男人動念。 

 慾念壓邪念,方得紓解。 

 凌姑娘的這份自信沒有持續多久,連綿的咳嗽聲稍歇後,她聽到身側的男人衝外頭高聲喊: 

 “換一個,換一個女人來。” 

 凌照水聞言,便如同舞到盡興的時候被人狠狠潑了一盆涼水,身上所有器官都存了抗爭之念,脫口而出便道: 

 “主子,噥噥不好嗎?為什麼要換了噥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