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又犯病了
肅王武瑛玖走後,凌照水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三層錦被亦溫暖不了她冰寒的身子。
不過她已經比上山時有了長足的進步,至少不必再依賴酒了。
很多時候,噥噥都在懷疑,她和主子,究竟誰才是誰的救命恩人。
每次肌膚相親後,凌照水都會明顯覺得,她天生的寒疾得到了有效的驅散,身體被他溫暖了不少。
她想不出原因,思緒全部都集中在這一問題上,便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並不自由,一偏頭,用力過猛,連人帶被滾落到了床邊,磕得她齜牙咧嘴。
這邊她才發出聲響,便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個眨眼的功夫,男人已經回到了她的跟前,將她攔腰抱起,放置在床邊,急迫道:
“摔哪了,我看看......”
“看”字出口,兩人都覺得尷尬。
銅牆鐵壁,黑燈瞎火,他甚至不能撫平她的創傷,卻口口聲聲要為她的餘生負責。
時光凝滯,萬籟寂靜,遠遠的地方似乎有一朕很輕很輕的鈴鐺聲傳來,凌照水知道,那是有人在提醒她,隔牆有耳。
不該說的不能說,不該看得不能看。
肅王武瑛玖的手指捏了石子,他只要一揮手,就可以輕易將房中火燭點亮。
卻在出手那一刻被噥噥的笑聲打斷:
“主子,你可真好騙。”
粽子散了架,她的手從從錦被裡抽了出來,點在他額上:
“主子,你有時候真的笨得像頭豬。”
她笑得放縱又爽朗,肅王便以為她又在故技重施。
他聽見喊聲,火速從水房出來,如今渾身火熱尚未褪去,又是溼又是熱的,著實難受。
被她捉弄狠了,也顧不上查看什麼傷情了,帶著她一同倒去,將女人的巧笑朗朗盡數笑納在口中。
身子著了火,神思著了魔,肅王雖然介懷著“妓子與嫖客”的關係,一心想要向女人證明他對她不止是肉體上的渴求,然不及申辯,未有抗議,便已徒身闖入妓子的大膽與熱情中,將自己變成了一個予取予求的嫖客。
春宵已過,沉冤難雪,壯志未酬。
待一覺饜足,身邊已經人去樓空。
肅王的身子愈見端朗後,魂魄卻時常失位:
“噥噥呢?”
朱遲墨替他更衣,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