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關押
不只是慧妃,便連凌姑娘也以為肅王武瑛玖此次犯病,定然是裝的。
朱遲墨將噥噥拉到一邊,有心想要叮囑兩句,但這床第之事真難為了他這個童子身的漢子,憋了半天,也只對凌姑娘說道:
“姑娘,定要好好照顧我家主子,她為了你不惜......”
春宵漫漫一夜,激烈程度有如外人所見,價值當抵千金。再加之大早上就被慧妃喊去耳提面命,三令五申她不可對自個兒子有非分之想,
這會凌照水困極了,也厭倦極了。
她實在沒有耐心等憋紅了臉的朱遲墨把吞吞吐吐一句話說完整了,便一扭頭進了那銅牆鐵壁的密室,口中喃喃:
“照顧他?他不吞了我,便算是大恩大德了。”
待她進到銅牆裡,提了鞋子,往床榻上一躺,頭正好枕著男人挺闊的胸膛上,她覺著硬,翻了個身,躺到軟靠上,見男人仍紋絲不動地躺著,她也懶得動彈,伸出一隻腳,循著感覺便往男人鼻尖湊:
“主子,噥噥已經回來了,您就別裝病了。”
男人不為所動,既沒有一掌將他的臭腳掃開,也沒有就著她滑膩的足將她拉向自己,彷彿是睡著了。
噥噥想,他昨夜定然也是累了。
許是故意趁其睏倦,噥噥絮絮叨叨道:
“您這身子骨日漸康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主子,您的好意呢噥噥心領了,您下次也不必為了噥噥,再裝病去觸貴人的眉頭,橫豎那碗避子湯噥噥是怎麼都逃不掉的,那些訓誡也是逃不掉的。”
“這樣......也好,我們之間還是不要有太大的牽掛。”
她這樣說罷,肅王原本倚靠在瓷枕上的頭跌落在床榻上,猝不及防的聲響將噥噥嚇了一跳。
她探手去摸,才發現男人的身體滾燙一片,神智卻已陷入昏迷。
他這個樣子,竟與當初她從密道趕回來救他時,別無二樣。
他又中邪了?
只這片刻的功夫,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自己這些時日以來的努力,竟就功虧一簣了。
凌照水反應過來,便欲以身再試邪氣,可她一隻手扭傷了,動作哆哆嗦嗦不大利索,費了老半天勁,才勉勉強強把外衣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