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公旺 作品

第一百七十六章陳解:南霸天你看起來好像一條狗啊!(第2頁)

 南霸天強忍著屈辱與憤怒,看著耶律道:“耶律大人,這是陳九四設的局,他故意坑害我的,就是想逼著我磕頭!”

 耶律看了一眼南霸天道:“你若是不想搞死他,為何會上當,現在好了,陳九四沒有勾結拜火教,而你又搞出了如此大的一個么蛾子,整個沔水縣都被你捲動的亂成一團,你就祈禱吧,這期間拜火教別搞什麼么蛾子,不然……”

 耶律沒把話說完,可是南霸天卻聽明白了,南霸天臉色難看,好傢伙,我為你出生入死,不單丟棄了尊嚴,你還要卸磨殺驢,讓我扛下所有後果,你是真狠啊!

 這樣想著,南霸天心中憤怒,委屈,屈辱所有的感情都匯聚到了一起,只想說一句:“老子真難!”

 就在這二人說話的功夫,突然就見遠處有一隻騎兵瘋狂的催動馬匹往這邊跑,邊跑邊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聽到這一聲不好了,耶律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而不遠處的其木格立刻策馬迎向了那個小弟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這時耶律也走了過來,看著這個探哨,探哨跑的都快虛脫了,身上全是汗,聽到問話,立刻道:“東城門,東城門出事了!”

 “東城門?東城門怎麼了?”

 耶律皺眉問道,聽了這話,哨探道:“拜火教的妖人,突然攻打東城門,現在城門已經打破,妖人揚長而去了!”

 “什麼?!”

 耶律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盯著那哨探道:“你看清了,是拜火教的妖人?”

 “屬下看清了,正是拜火教的妖人,他們的腦袋上繫著紅布,很好辨認,對了大人,那拜火教妖人領頭的是鐵匠鋪的孫鐵錘,他是拜火教的人。”

 “啊?”

 耶律聽了這話,臉色鐵青,這時探哨繼續道:“他們襲擊了東城門,不到一盞茶時間東門就告破!”

 “等等,他們有多少人?”

 耶律問道,探哨道:“百餘人。”

 “百餘人一盞茶功夫就打破了東門?東門守衛呢?都是死人啊?”

 耶律徹底怒了,而探哨這時苦著臉道:“大人,東門沒人看守,只有十幾個朝廷的衙役,被孫鐵錘他們一衝就開了,若不是他們行進的慢,根本用不上一盞茶功夫!”

 “東門無人看守?”

 耶律臉色大變緊跟著猛然想到了什麼,這時轉頭看向了南霸天。

 東門就是這個南霸天看守的,他,他竟然把守衛的七百人全部派來抓陳九四!

 耶律想到這裡,眼珠子都紅了,看向南霸天道:“你,你等著!”

 南霸天也是臉色鐵青,誰能想到拜火教會在這個時候鑽空子啊,等等,對方是鑽空子嗎?

 還是說?

 南霸天的臉色難看的厲害,這不會也是陳九四設計的陰謀詭計吧。

 “耶律大人,我……”

 耶律這時候哪有功夫搭理他,直接催動胯下的坐騎,馬匹發出嘶屢屢~的聲音,緊跟著就見耶律直接揮手道:“全部跟我去東門,絕對不能讓這群拜火教的妖人跑了!”

 “是!”

 聽了耶律的話,五百騎兵頓時發動起來,衝向東門,準備堵住孫鐵錘等人。

 可是他也是想多了,孫鐵錘等人要是運送軍械是走不了太快的,可是人家是空手啊,只要出城了,那就是龍游潛海,誰能抓到的他們啊。

 因此耶律此行註定徒勞無功。

 看著耶律走遠了,南霸天臉色陰晴不定,自己這次算是倒了大黴了,不單陳九四的把柄沒抓到,而且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丟盡了顏面。

 本以為事情到此就結束了,可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現在竟然出現了拜火教的人,從他的防線殺出城的事情,而且原因還是自己為了抓陳九四把兵馬調走了。

 這簡直就是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啊。

 這時要徹底至自己於死地啊。

 南霸天想著轉頭看到了唐子悅,眼神有些不善,都是他,今日的所有事情都是他說的,他給自己謀劃的一切,要不是自己確信他不會背叛自己,自己還真的懷疑他是不是陳九四的諜子了。

 想著他看著唐子悅道:“唐先生,現在這個情況,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你不說陳九四要用棺材把軍械運出城嗎?現在呢,你怎麼解釋?”

 唐子悅被南霸天質問,臉色也是很難看,不是因為被質疑,也不是因為被南霸天罵,而是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陳解的碾壓,自己想到的彷彿都是陳解想要讓他想到的。

 唐子悅是個很自負的人,在智商這一方面從來沒有服過任何人,更不覺得自己會輸給陳九四,上一次樹林之事,他被陳解用智商碾壓了,也是那一次,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為自己的智商討個說法。

 因此他才一直針對陳解,想了很多計謀,本以為這一次一定可以把陳解按在地上摩擦,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是陳解精心佈置下來的一個局。

 這一局他敗了。

 “對不起幫主,我也沒想到陳九四竟然會如此……”

 聽了唐子悅的話,南霸天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沒有追究。

 唐子悅的忠誠他是知道的,而且漁幫這些年能夠發展這麼快,也完全離不開唐子悅的規劃,南霸天是真的很欣賞唐子悅的。

 因此就算這一次,他把自己害的很慘,可是南霸天依舊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對唐子悅生出任何責怪之心。

 謀士只要用心謀劃,就不應該怪罪其錯。

 這就是南霸天的態度,不過南霸天不怪罪,一旁的秦鷹卻怒喝道:“唐子悅,你這到底是怎麼搞得,你天天不是自稱自己計謀超群嗎,怎麼今天被陳九四設計成這般地步,軍械沒找到,還逼著我們大家給棺材磕了三個響頭,成了沔水縣的笑柄。”

 “還有幫主要把東城門的人都抽走,你怎麼也不攔一下啊,你說你這個白紙扇怎麼當的,等事情結束了,耶律大人那邊如何交代?耶律大人會不會以為咱們故意放走拜火教之人啊!”

 秦鷹對著唐子悅,憤怒的質問著。

 南霸天聽了這話也是一臉的無奈,這一次他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這一次可是真的賠慘了。

 秦鷹這時憤怒的指責著唐子悅,而唐子悅卻沒有多說什麼,任憑秦鷹的指責,一句話也沒有為自己開解。

 南霸天這時擺擺手道:“行了,這事也不都怪唐先生,咱們是中了陳解的毒計了,為今之計,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而是如何把這件事對咱們的影響降到最低。”

 “咱們的想辦法了!”

 秦鷹聞言看著南霸天道:“幫主,咱們還有什麼辦法?”

 南霸天沉默了片刻道:“現在陳九四肯定是抓不了了,而想要讓耶律大人對咱們消除火氣,免除責罰,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啥路?”

 秦鷹看向南霸天。

 南霸天道:“找到那批牧蘭人的軍械,這是耶律大人的心病,咱們幫助耶律大人除了這個心病,那麼咱們就可以免除責罰,甚至還能重新得到耶律大人的信任,扳回劣勢。”

 秦鷹聽了這話道:“找回軍械,這上哪找啊?”

 南霸天看向唐子悅道:“唐先生又什麼想法?”

 唐子悅聽了這話道:“幫主所言極是,目前唯一能夠破局的方法,也就是找到軍械了,不過想要找到軍械,咱們還需要分析一下。”

 唐子悅說著從地上拿出了一個樹枝。

 然後在地上畫了一個正方形,緊跟著開口道:“首先咱們

可以確認,這批軍械肯定是在城內,既然是在城內,咱們就可可以縮小範圍。”

 “他們要想辦法運出來,平時城門守衛嚴格,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而且他們很著急,所以他們必須要在今日的葬禮上做文章。”

 “咱們剛才已經檢查了陳九四的那批棺材,棺材裡沒有軍械,也就是說,他們不是從南門出城的!”

 唐子悅在正方形的南門處畫了一個叉,南門排除了。

 “剛才,探哨彙報,拜火教的人從東城門出了城,不過並沒有說攜帶大量的軍械出城,也就是說,這其實是一支伏兵,目的是吸引人過去,從而減輕其他地方的吸引力,這一路也決不能出問題。”

 唐子悅道:“不過奇怪的是,孫鐵錘為什麼要暴漏自己呢?”

 唐子悅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孫鐵錘完全可以蒙著面殺出去,可是卻被探哨認出來了,這裡面彷彿有什麼問題啊!

 這般想著,不過很快唐子悅放棄深究,而是想了想道:“不過東城門沒有把軍械運出城,也就是說這軍械,肯定還在城內,不過在哪呢?”

 唐子悅拿著樹枝在東城門這裡畫了一個叉。

 聽了唐子悅的分析,南霸天道:“所以唐先生,這軍械到底藏在哪呢,會不會藏在孫鐵錘的鐵匠鋪啊?”

 唐子悅搖頭道:“不可能,若是藏在鐵匠鋪,孫鐵錘不會露相的,他露相就是希望有人認出他,他為什麼希望有人認出他呢?”

 唐子悅眉頭緊皺,總感覺,這裡面好像有個大坑啊。

 鬧不好就能把自己一夥人給埋了。

 秦鷹聽了這話道:“唐先生,先別管什麼孫鐵錘了,現在重點是找這批軍械,這軍械能藏在哪裡了?”

 南霸天道:“你別催唐先生,唐先生你慢慢想。”

 南霸天這時把所有希望全部放在唐子悅的身上了,只要唐子悅能夠找到這批軍械的位置,到時候只要軍械到手,交給耶律,自己就肯定可以擺脫任何嫌疑,從而獲得耶律的信任,如此前期被陳九四算計的,就都不是事情了。

 因此他現在滿懷期待的看著唐子悅。

 秦鷹這時在一旁道:“幫主,要不這樣,唐先生先想著,我這就進城,帶著兄弟們挨家挨戶的查,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這批軍械找到!”

 唐子悅聞言道:“秦堂主,莫要衝動,要是如此容易找到,咱們早就找到了。”

 “而且,我感覺這批軍械,怕是已經不在城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