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和武則天比非議枉論(第2頁)
朱福陵道:
“話說到此,你剛才讓我測的那個‘夕’字,其實還有一個玄機。”
趙仁琦道:“哦?哥哥可否明示?”
對呀!明示!何必這麼慢吞吞的——真急死個人!
朱福陵道:
“夕必出月,日月當空,還合一個字:曌!這個字兄弟你知道嗎?”
說著,朱福陵把那個“曌”字寫在了紙上,工筆正楷,一筆一劃很清晰。
大家都睜大了眼睛、勾著頭往桌子上看——可惜!沒人認識!都搖搖頭!
“是‘曌’字!武則天發明的字!應該是‘日月當空,明亮闊大’的意思!”
望著這個“曌”字,黃百會忍不住脫口而出。
大家這時才發現——原來他們當中還有這麼一位鮮亮的妹子,還這麼有學問,真是養眼:一個個貪婪的目光都盯住黃百會看。
黃百會不知何時已忍不住悄悄混到了人群中,一直靜靜地觀察著趙仁琦他們的一切;朱福陵寫下的“曌”字,看過武則天故事的人都知道這個字,她很吃驚——
難道趙仁琦有這麼大的成就?這測字的怎麼把他和武則天都聯繫在了一起,太誇張了吧!
趙仁琦眉頭一皺:沒想到她還在這兒——她到底要幹什麼?
朱福陵則讚許地看了一眼黃百會,衝趙仁琦道:
“這位姑娘說得對!此字正乃武則天當年所造之字——‘曌’!兄弟你已入劫中、運中,劫運並臨——此乃‘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是兄弟你的劫數,也是你的運數,正是:
眾生碌碌皆苦度,異才應世萬般為;
道分陰陽沖和在,紅粉佳人入薔薇。
二人共榮敵天下,無奇不王法當歸!”
沒想到朱福陵還作起詩來,津津有味,躊躇滿志的樣子。
大家更對朱福陵刮目相看了!——測字的還會作詩!他說的話都好像含有無限的玄機!
黃百會幾乎驚呆了——他這是說的什麼呀?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詩句聽起來很大氣,但卻聽不出什麼意思!
趙仁琦再一次震驚——
朱福陵說的話雖然他似懂非懂,但他作的詩最後兩句,明顯是藏頭詩——裡面暗含自己的名字在內,還又不是簡單的藏頭詩,詩句裡明顯含有玄機在!
這絕不是一般江湖術士所能做到!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帶著一臉的疑問,趙仁琦說道:
“哥哥能否提示一二?”
是呀——什麼劫呀,運呀,詩呀:什麼意思嗎?提示一下也好啊!
沒想到朱福陵的話能把人的鼻子氣歪:
“憑兄弟你之記憶,我剛才所說之言,所作之詩,你應該會一字不落地都印在了你之腦子裡——至於其中之道理、玄機,隨著事情之發展,你會一步步悟出來,不需要我在此多費口舌!”
暈!大家那個氣呀!
合著讓他們在這兒聽天書那——本還以為能聽出什麼隱秘玄機;現在看來,有點兒玄!
黃百會則在苦苦思索朱福陵剛才的話……
王髮根和劉生地暈得都不知道怎麼好了……
趙仁琦說道:
“多謝哥哥提醒!不錯,我的確都印在了腦子裡——一個字也不會落下:哥哥的金玉良言,兄弟怎敢不銘記在心?”
朱福陵話鋒一轉道:
“說到這個曌字,所有人都會聯想到武則天——我們華夏國曆史上唯一一位正統的女皇帝。外界對武則天的非議、枉論,比起老弟你來——你覺得是你冤,還是她冤?是你難,還是她難?”
趙仁琦道:“我不過一草民百姓,自然不可跟帝王去比,也沒法比。外界對武則天的非議、枉論,當屬那種最歪曲、最惡毒的不負責任的人身攻擊;她比我要冤得多,她做事比我要難得多!”
“著呀!”朱福陵憤然說道,幾乎要拍案而起,“外界對兄弟你之那些非議、枉論
,無非就是什麼趙乞兒、招人妻,都說你不是好人之類,那些都是他們對你捕風捉影之結果,也是那些無聊之人閒聊之話題!”
大家紛紛點頭稱“是”,趙仁琦也默認。
說到這兒,朱福陵有意無意瞥了一眼黃百會,猶疑片刻繼續說道:
“今天給你測字,既然出現一個‘曌’字,而這個‘曌’字跟武則天有關;你剛才又有那麼一層顧忌,我就簡單說一下人們對武則天之非議、枉論。”
朱福陵接過王髮根又遞過來的一瓶水去喝。
大家開始來了精神兒——誰不知道武則天呀?她的故事、野史、傳說,可是多了去了。
那可是個蕩婦啊!
天下第一蕩婦!
還是公開的淫蕩,誰也管不了的淫蕩——
人家是皇帝呀!
且聽聽這相面的能說出什麼不同來——大家一下子又來了精神頭兒。
趙仁琦則在認真地思考朱福陵的話,等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