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白雲子 作品

第七十章:一心河(第2頁)

 這僅僅只是表面,觀看中的人是不是還有更強的人?

 解佩令不知道。

 這個小門後的通道一旦進去很黑,

沿途中沒有一點燈火,唯有一片如同深淵般的黑暗。

 解佩令的眼力還算可以,要是一般人在這裡興許如同行走泥濘沼澤之地,寸步難行半步。

 終於,在不知道具體過去多久的時間,前方的那個人影停頓了。

 羽華飛搖了搖頭,轉過身子嘆息道:“這個婚書你應該交出來的,我想告訴你很多的事情,因為我不想就這樣,你們確認要進去嗎?”

 許淵明沒有說話,就像是隱匿在黑暗中。

 解佩令也是如此,他用出了自己的行動來表明自己的選擇。

 他調動自己身體裡的靈氣,兩手放在正前方的石門上,用力將其推開。

 月華灑在解佩令的臉上,他走了出去。

 附近只有一個建築,看著不像是在羽安州城。

 解佩令沒有任何猶豫,他走上前,敲了敲門。

 很快,裡面傳來的沙啞的聲音。

 “門沒鎖,自己進來。”

 那聲音似乎是在天的一邊,但又好像是在他耳邊輕輕低語。

 解佩令走了進去。

 許淵明沒有動,看著眼前的師弟在他的視線中消失。

 “你說天下真的就只是這樣嗎?”

 在他的身後,羽華飛輕聲說道。

 許淵明的瞳孔中似乎有光芒閃爍,他瞥了一眼羽華飛,根本沒有將其放在眼裡,只是說教道。

 “歷史更迭的浪潮中即便只是一道最微弱的水波面前人力都顯得無比渺小,亙古自今,不知經過多少改朝換代?世間聖人都埋在了廢墟間,留下的只是秋風掃落葉,口中吟唱先賢的悲歌。”

 羽華飛甚至吼了出來。

 “那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該怎麼辦?”

 “誰不是小人物?我們又能做得了什麼?”

 “是啊!即便是已經攻成‘大神通’的仙人都會死,更何況是我們呢?”

 ……

 ……

 解佩令走了進去,這裡不是出乎意料的不是很黑。

 他可以清晰的看清這間屋子裡所有的擺設。

 這裡很安靜,井井有條,就像是有人生活在這裡般,不過那股潮溼的冷意卻讓人覺得很彆扭。

 解佩令看到一個身穿白衣,光鮮豔麗的人出現在面前。

 “被大半個羽安州城的修行者圍住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當那不知廉恥的白詞仗著修為高深強逼你之時是不是很無助?就僅僅只是一個婚書,卻引得所有人都想要了你的命,這符合道理嗎?”

 這聲音低沉,似乎有人在身前吐著呢喃的鬱郁之言。

 悲從心來,解佩令直言道。

 “這不符合道理。”

 那白衣的人聲音令人如沐春風。

 “你甘心嗎?那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人都想要你死,你需要別人的幫助,需要一個可以有能力幫助你對抗他們的存在……”

 那人的聲音說著說著,開始越來越低,似乎有種魔力,他的話好像一把刀切開了肌膚,有魔鬼在耳邊低語。

 解佩令那一對眼睛好像是初升的高陽般熾熱滾燙,彷彿可以清掃天下一切陰暗面。

 “一心河。”

 白衣人有些意外,畢竟在之前的觀察和解佩令的話中都得出了一個結果。

 此人無門無派。

 但這樣的人不應該不知道一心河。

 白衣人在頓了頓後說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在這裡也就不用拐彎抹角了,加入一心河。”

 不等解佩令回答,他接著說話,若是之前說的都是假大空的精神,那麼現在就是實打實的畫大餅了。

 “你想要什麼?羽華飛的三把靈寶飛劍你見到了吧?羽化門怎麼可能會下的了心血賞賜給他如此高品質的飛劍?他的招式你看到了嗎?羽化門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高深的經文?方才你見到了吧?他的傷已經好了大半,這是得意於我一心河獨有的治療秘法。”

 白衣人的聲音極具誘惑力,可關鍵就在於,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繼續說道。

 “開天門算什麼?那書江真君齊書穆又算得了什麼?在我一心河中像這樣的人比比皆是,你不需要在害怕別人仗勢欺人,就像當時楚家一樣,他們看你是個爬蟲,可在我一心河面前,那楚家又何嘗不是螻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