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一心河(第3頁)
解佩令沉吟片刻,沒有立馬回答。
白衣人見此心喜,不過在想到眼前之人做過的事情聲
音變的很冷。
“你知道嗎?若僅僅只是今天的話我覺得你很平常,也就是打上兩場架,表面不害怕別人罷了,可是當時你在河邊撈屍斬殺楚家那個小子的時候我很欣賞,當時楚家的情景可不像眼前這般複雜。。”
解佩令笑道:“你覺得呢?”
白衣人說道:“既然你知道一心河,那就應該知道我說的話沒有騙你,這瑚銘州沒有多少勢力要比我們更強,雖然不能明確讓你戰力飛躍可以與楚靈和媲美,但最起碼就看你這品性絕對可以成為一方強者。”
在外面,許淵明百無聊賴,他打了一個哈欠覺得好生沒趣。
羽華飛問道:“怎麼了?”
許淵明隨口說道。
“一心河居然這麼重視?居然派來了一個堂主。”
羽華飛不可置信,有些結巴的說道:“什……什麼?”
“揣著明白裝糊塗,小丑一個,我還以為你真的當真是個人物,可沒想到被人說破後甚至不如尋常人,事情的所有都顯露在你的臉中了。”
他的笑容僵住,還想要在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分號。
而屋子裡,回答白衣人的唯有一道刺目的劍光。
解佩令沒有人任何猶豫,直接抽出藏鋒劍朝著白衣人刺去。
一心河是屬於瑚銘州的暗部,雖然沒有被名列規定為邪魔外道,可在世間的流傳中都是反派。
而今天,這個一心河的堂主在他自己都沒想到的情況下,一個戴著斗笠如同螻蟻一般的少年居然敢向身為巨龍的他出劍。
以他的修為莫要說動手,即便是一縷氣息都可以將其鎮殺,可是此等奇恥大辱在白衣人的腦袋中佔據了所有。
不過,刺向他的這一劍並非是出自解佩令之手,更大的殺機是在外面。
那氣息帶給了白衣人的生命的危機,所以他不敢絲毫大意,沒有將眼前的解佩令放在心上。
白衣人直接動用了自己的底牌,但他還是輕敵了,因為外面的那個人在他的感知中也只是個小輩。
而那殺機則是暗劍殺人,若是正面攻擊的話萬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這是一個常年居住在陰暗之地白衣人的感應。
只不過,他不知道是,眼前之人是應天道觀當代的內門大師兄許淵明。
對方的劍很強,而在那劍光來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屋子外的人根本沒有出劍。
雖然戴著斗笠,可是那一副雲淡風輕的臉卻在他的眼中浮現。
風起了,人頭落地。
在臨死前,白衣人認出了是誰。
他瞪大雙眸,臨死前不可置信的看著解佩令,在一陣陣的微風透過這間屋子後露出了一張稚嫩且堅毅的臉。
白衣人在真正的瓊林宴進城時邊觀察了,而眼前之人明顯不是,若是說模樣可以改變,可那發自骨頭裡的自信卻無法改變。
他痛恨羽華飛,在臨死之前的遺言便是他的名字。
這一切都只是在瞬息之間。
羽華飛不明白,為什麼好好在聊天就突然出劍了。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跟著解佩令而來的人為什麼這麼強。
這個一心河的堂主究竟有多麼強羽華飛可是知道的,在羽化門中除了門主和底蘊老祖外都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而此時就是被這個看著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一招殺了。
不過很快他便想起來了,一些高人喜歡給自己的容貌改變成少年的模樣,而眼前之人便是如此,雖然皮囊只是不足20歲,可卻是實打實修煉千年的老怪物,根本無法想象這人其實還沒有30歲就有這樣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