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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不但是他的希望,更是他的夢想,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毀滅他的夢想,天王老子也不行!
跨進宮門後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這條路上既無荊棘也無坎坷,卻令魏進忠走得頗為艱難。
四下裡天寒地凍,腦子裡熱得冒煙,他感受不到冰冷,反覆斟酌著話術,只為讓小皇帝網開一面。
他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寢宮外,宮裡還亮著燈,那光線在夜色中異常耀眼,驅散了無邊的黑暗,瞬間把他的心思照得通透。
一切準備就緒,較量即將開啟。
魏進忠將賭徒的優秀品質發揮到極致,情緒逐漸平復下來,心如止水般邁進了大殿。
……
床榻上、被窩裡,通過急中生智才度過了危機的周寧早已疲憊不堪,對懷抱中火熱的女體都失去了興趣。
他憑藉模糊的意識在呢喃,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著客氏的問題。
“周郎,萬歲爺真的會給魏進忠賜名嗎?”
“嗯,是的。”
“那他什麼時候能當上秉筆太監?”
“快了,魏朝死後。”
提起魏朝,客印月就氣不打一處來。
前些年宮裡還是鄭貴妃的天下,朱由校雖貴為皇孫卻並不太受寵,身為皇孫奶媽的客氏就更加卑微,連太監宮女也不拿正眼瞧她,被欺辱是常有的事兒。
由於朱由校給不了她多少庇護,她只能找個有實力的太監做依靠,經過一番周折又搭上了一些銀兩,她終於抱上了魏朝這條大腿。
當時魏朝剛剛升任司禮監秉筆,是宮中的大紅人,身份地位比客氏要高得多,因而架子也拿得很足。
太監宮女們的確不敢再欺負她了,但在魏朝面前她卻沒少受冷言冷語,好在反正只是搭夥過日子,面子上能湊合就行。
如果非要找出什麼令她難以忍受的事情,或許就只有床笫之間,她可以誠心誠意的侍候魏朝,而對方卻不願意遷就她。
其實這也怨不得誰,太監本來就沒有那方面需求,虛凰假鳳那套把戲玩不玩都無所謂,問題是客氏有需要呀,而且還很旺盛。
由於長期得不到滿足,就導致她的心中難免淤積起來些許埋怨,卻又不敢要求對方做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