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天際的奇襲者
“嘿,哥們,瞧瞧那天上,是啥玩意兒在遊蕩?”一位七七二團的士兵猛地抬頭,手指向蔚藍的天穹,眼中閃爍著好奇與不解。
“人?不對,衣裳像是小鬼子!難道他們能騰雲駕霧?這也太離奇了點兒!”另一位士兵眯著眼,試圖從刺眼的陽光中捕捉那一抹奇異的身影。
隊伍中,七七二團正步伐堅定地行進著,突然,一陣轟鳴打破了寧靜,日軍的飛機如同不速之客,劃過天際。士兵們訓練有素,迅速就地隱蔽,心中卻暗自嘀咕:這回,鬼子又要耍什麼花招?
然而,飛機的轟鳴並未伴隨著炸彈的轟鳴,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古怪的風聲,以及……人?
是的,人!從千米高空,一群身著日軍制服的士兵,如同天降神兵,伴隨著五彩斑斕的降落傘,緩緩飄落。他們的腳下,不是堅實的地面,而是隨風搖曳的破布簾子,彷彿是在進行一場前所未有的空中雜技。
“團長,您瞅瞅,這小鬼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人還能從雲端跳下來?這不科學啊!”團部作戰參謀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老程,七七二團的團長,手握高倍望遠鏡,目光如炬,凝視著這一幕,腦海中靈光一閃:“空降兵!沒錯,這就是傳說中的傘兵!”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震撼與敬畏。
“空降兵?啥玩意兒?”周圍的幹部們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就是那些能坐著飛機,直接飛到戰場上作戰的傢伙。他們機動性超強,能跨越重重封鎖,瞬間改變戰局。”老程耐心地解釋道,“就像古代的騎兵,或者咱們的卡車部隊,跟他們比起來,那真是望塵莫及。”
望著天空中緩緩降落的那些傘兵,老程心中卻泛起了漣漪:送上門的獵物,豈能輕易放過?
他迅速做出決斷,手指一揮,點齊了騎兵連和前鋒一營的精銳:“給我把那些從天上掉下來的‘飛人’,好好招待一番!讓他們知道,咱們七七二團的厲害!”
一時間,馬蹄聲、槍炮聲交織在一起,七七二團的戰士們如同下山猛虎,向著那些從天而降的敵人發起了猛烈的衝鋒。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較量,一場天空與大地之間的對決,而七七二團,正用他們的熱血和勇氣,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 在那個風起雲湧的時刻,彷彿命運對那批從天而降的日本士兵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直接將他們扔進了七七二團的“火藥桶”中心,好似天命註定的重逢,不偏不倚。
空中,他們如同斷線的風箏,自由落體般下墜,卻未曾料到,迎接他們的不是安全的懷抱,而是密集的彈雨。八路軍的戰士們,就像是耐心等待獵物的獵人,早在樹下佈下了天羅地網。槍聲四起,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無情,但又比那更加精準、更加致命。這哪裡是在射擊人,簡直就像在菜園子裡摘菜,手指一勾,目標便應聲而落。不對,這比喻似乎還不夠貼切,因為與輕盈靈活的鳥兒相比,那一百多斤的人體,簡直是不折不扣的“靶中靶”,每一個呼吸、每一次掙扎,都只是讓瞄準鏡中的十字更加清晰地鎖定而已。
空中的反抗,顯得那麼無力,彷彿孩童對著巨人揮舞著拳頭,僅有二三十名“幸運兒”勉強腳踏實地,卻也只換來騎兵連無情的追擊。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獵殺,騎兵如龍捲風般席捲而來,每一匹戰馬都載著勇士的怒火,每一個馬蹄的落下,都是對那些侵略者無聲的審判。最終,這批日本士兵全軍覆沒,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留下。
騎兵連長歸來,一臉風霜,眼中既有勝利的喜悅,也有難以言喻的哀愁。他向程團長彙報時,聲音低沉而有力:“團長,這些傢伙絕非等閒之輩,個個手持衝鋒槍,槍法精湛,咱們騎兵連損失慘重,光是戰馬就折了二十一匹。”那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記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程團長聽後,眉頭緊鎖,腦海中迅速翻閱著所有情報。他心中隱約浮現出一個名字——山本特戰隊,那支在戰場上所向披靡,被譽為日軍精銳中的精銳的隊伍。而且,聽說有個神秘的陳顧問,已經兩度設伏,雖然重創對手,卻始終未能將其徹底根除。如果今日之舉,真的是滅了那支隊伍,無疑是對抗戰大局的一大貢獻,而七七二團也將因此贏得無數敬意。
“有沒有留下活口,能夠確認他們的身份?”程團長急切地問道,眼神中閃爍著期待。但得到的回答卻如冷水澆頭,“無一生還,全部斃命。”這一消息,讓程團長心中五味雜陳,既有些許遺憾,未能親手揭開真相的面紗,又有堅定的決心,無論是否為山本特戰隊,都要以此戰果上報總部,激勵士氣,鼓舞人心。
隨即,七七二團繼續前進,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阻擊日軍第六師團的先頭部隊。那是真正的硬仗,每一秒都關乎生死存亡,每前進一步,就意味著離勝利的曙光更近一步。他們知道,時間不等人,防禦陣地的構築至關重要,多一分準備,就多一分勝算。在這場國家與民族的較量中,七七二團全體將士,正以鐵血鑄就的信念,向未知的戰場,邁出了堅定的步伐。 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八路軍總部機關的馱馬與戰士們正踏著晨曦的餘暉,編織著一場戰略轉移的壯麗畫卷。就在這時,一份來自七七二團的緊急電報,如同穿越烽火的信息之翼,輕輕降落在劉師長的手中。他輕輕一笑,彷彿是在與這份未知的挑戰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隨後,這份承載著緊急情報的紙張,如同一枚信任的信物,被劉師長轉手賦予了陳浩——那位對戰術與對手同樣痴迷的年輕指揮官。
陳浩,這位在無數次討論中總愛提及山本一木的名字,彷彿是在講述一個傳奇的講述者,他的眼中總是閃爍著對山本特戰隊組建的無限嚮往。在他口中,山本一木是日軍第一軍中那位狡黠如狐、機智過人的對手,如同迷霧中的利刃,讓人難以捉摸。然而,劉師長此刻卻以一種近乎戲謔的口吻,打破了這份神秘:“聽說那傢伙的衝鋒槍小隊,已經化作山谷間的一抹塵煙,你這‘神算子’的預言,似乎也有失靈的時候啊。”
劉師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對對手的尊重,卻也夾雜著幾分對陳浩過度推崇山本的不滿。畢竟,一個被陳浩描述得近乎神話的對手,竟以一種近乎荒誕的方式落幕,怎能不讓人心生疑惑?
陳浩接過電報,目光如炬,細細研讀著每一個字符,彷彿能從中讀出時間的流轉與戰局的變遷。然而,電報的內容卻讓他眉頭緊鎖,疑惑叢生:“山本一木的特戰隊,難道已經放棄了攀巖的絕技,轉而玩起了高空跳傘的戲碼?這轉變,未免太過戲劇性了吧?”
陳浩摩挲著下巴上新長出的胡茬,沉吟片刻,彷彿在與內心的某個聲音進行著激烈的辯論。“不對,這絕非山本一木的風格。”他斬釘截鐵地說道,“衝鋒槍雖易得,但山本特戰隊的靈魂,絕非幾桿槍所能定義。日軍之所以吝嗇於大規模配備衝鋒槍,正是出於對後勤壓力的深謀遠慮。畢竟,在子彈如金的時代,每一發子彈的浪費,都是對勝利的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