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175章 天際的奇襲者(第2頁)

 劉師長聞言,微微頷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共鳴。的確,自從八路軍大規模換裝突擊步槍以來,後勤部長張萬和的日子就從未好過。子彈的消耗速度,如同夏日裡乾渴的喉嚨,永遠無法滿足。他們只能依靠簡陋的設備,回收戰場上散落的子彈殼,夜以繼日地進行復裝,即便如此,面對前線如飢似渴的需求,這些復裝的子彈也只是滄海一粟。

 陳浩的消失,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讓本就捉襟見肘的後勤狀況雪上加霜。上次他帶來的子彈,如今已所剩無幾,後勤部的倉庫,就像是一個即將乾涸的泉眼,發出了一聲聲低沉的警報。

 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每一次決策的背後,都藏著無數戰士的生死與國家的未來。而陳浩與劉師長之間的這場對話,就像是風雨前夕的寧靜,預示著更加波瀾壯闊的戰鬥即將來臨。 在那片被烽火洗禮的土地上,如果他的身影再不穿梭於硝煙之間,那麼,那數萬柄突擊步槍,怕是要委屈地從精準殺手淪落成簡單粗暴的步槍“糙漢”,白白浪費了它們為速戰速決而生的犀利鋒芒。

 後勤部的賬本上,數字彷彿在低語:同樣的士兵數目,換上突擊步槍,彈藥的消耗就如脫韁野馬,狂奔不止,是傳統步槍消耗的十倍,乃至更多。想象一下,如同口渴之人飲盡整條江的清水,那份渴望與消耗,是何等驚人。

 日軍,那片龐大帝國的陰影,在華國的土地上蔓延——關東軍,上百萬鐵蹄震顫關外;關內,亦是一百五十萬之眾,虎視眈眈。倘若僅是十分之一換上突擊步槍,彈藥庫的負擔,就足以讓戰爭的天平傾斜,彷彿每一聲槍響,都是黃金與鋼鐵的碰撞,響遏行雲。

 為何,早已手握衝鋒槍製造鑰匙的日軍,卻如同吝嗇鬼般,不願將這鋒利之物送至前線?是因三八大蓋在華國的廣袤土地上,已如農民手中的鋤頭,得心應手,無需升級?抑或是,他們未曾料到,有一天,幾萬八路軍戰士會手持突擊步槍,如同暴風雨中的閃電,給予他們前所未有的重擊,讓他們嚐到失敗的苦澀。

 日軍,真的會坐視不理,繼續固執己見嗎?或許,他們正緊鑼密鼓地嘗試著,仿製那突擊步槍的威能,亦或是,退而求其次,讓衝鋒槍成為新的戰場主角,也未可知。

 “更何況……”陳浩的話語,如同古老鐘樓的鐘聲,悠長而深邃。

 “更何況什麼?”劉師長的目光,如同利劍,穿透迷霧。

 陳浩,這位深知山本一木的人,緩緩揭開謎底:“山本一木,其人如鷹,孤傲不群。在山西,他眼中僅有兩座高山——我八路軍總部,與閻錫山那座金碧輝煌的官邸。而七七二團附近,不過是一片荒野,何來值得他這位獵鷹屈尊之地?莫非,他竟狂妄至此,以為百餘之眾,可吞滅我三千精兵?”

 想象一下,這是一場力量的博弈,100對3000,即使突擊步槍的光芒也無法掩蓋人數上的巨大差距。更何況,七七二團還擁有著迫擊炮、火箭炮這等重型武器的助陣,彷彿古代戰場上的巨獸,令人心生敬畏。

 “你的判斷,無疑是正確的。”劉師長點頭,讚許之意溢於言表。

 然而,疑惑如霧,又起。這些如幽靈般空降的日軍,究竟所為何來?難道,真的是為了在這片荒涼之地,演練跳傘的藝術?

 不,那背後,必然藏著更深沉的算計,如同黑夜中的狼眼,閃爍著貪婪與狡黠。在迷霧繚繞的晨曦中,劉師長牽著他那匹似乎能讀懂人心事的戰馬,踏上了蜿蜒曲折的盤山小徑,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未知的旋律上,引領著他們向北方的辛莊緩緩行進。辛莊,這個被古老傳說包裹的小村落,即將成為他們臨時搭建的智慧與勇氣之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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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如血,當第一縷餘暉灑在辛莊的青瓦上,剛剛安頓下來的隊伍還未來得及享受片刻寧靜,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便如同不祥之兆,打破了這份短暫的平和。消息如野火燎原般迅速傳開——一支裝備精良、人數約莫兩個中隊規模的日軍精銳,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突襲了負責斷後的特務團三營,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在黃昏的掩護下激烈上演。

 那些日軍,手持衝鋒槍,每一聲槍響都像是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火力之猛,竟讓三營的勇士們也難以招架。戰鬥如同狂風中的燭火,搖曳而堅韌,但傷亡的陰影卻如影隨形,三營雖英勇抵抗,卻難以擺脫敵人的糾纏,只能在那片被硝煙染黑的天空下,與敵人進行著意志與血肉的較量。

 就在這時,一臺小巧玲瓏的便攜式電臺,如同戰場上的信使,被電訊兵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上,它那微弱的燈光,在昏暗的房間裡閃爍著希望的光芒。通過這短距離內的語音通訊,彷彿連接了前線與後方的生命線。

 副參謀長緊鎖的眉頭下,是一雙充滿憂慮的眼睛,他沉聲道:“若不能將這股敵人驅逐出境,我們恐將陷入無盡的逃亡之中,被敵人如影隨形地追趕。”這句話,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特務團,這支以智勇雙全著稱的隊伍,其戰鬥力毋庸置疑,但兵力上的捉襟見肘卻是無法迴避的現實。一千餘人的隊伍,分為三個步兵營,每個營都像是精密機械中的一個小齒輪,缺一不可。而此刻,原本應駐守兵工廠的一營,卻如同迷失在迷霧中的航船,遲遲未歸。三營深陷敵陣,唯一能動用的預備隊,只剩下二營,以及那支守護著總部安全的警衛連——那是最後的防線,是不到絕境絕不動用的力量,因為一旦他們踏上戰場,總部便如同暴露在狂風中的燭火,任何一陣風都能將其吹滅。

 首長的目光深邃,彷彿能穿透迷霧,直視到戰場的每一個角落。面對副參謀長的憂慮,他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拋出了一個更加令人費解的問題:“這股敵人,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們是如何穿越重重封鎖,如同幽靈般出現在我們的身後?”

 “飛機,他們是空降而來的。”劉師長適時地插入了話語,他手中緊握著七七二團發來的電報,那份電報,如同一把鑰匙,解開了之前的所有謎團。原來,那些看似平靜的天空中,隱藏著敵人最致命的武器——飛機,它們不僅攜帶炸彈,更能在不經意間,將一支精銳之師空降到敵人的心臟地帶。

 副參謀長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就像是解開了一道複雜的謎題:“原來如此,那些飛機,它們攜帶的不是毀滅,而是突如其來的恐懼與挑戰。”這一刻,每個人的心中都燃起了一團火,那是面對未知挑戰時,不屈不撓的勇氣與決心。 在那片被歷史風霜雕琢的天空下,一聲驚呼如同破曉的曙光,穿透了緊張凝重的氛圍——“瞧,那是活生生的戰士,而非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