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廿二 作品

第272章 飛豹,重獲新生(第2頁)

 “機頭位置肯定還是要留給原來的平板縫隙天線,這樣我們就需要兩根天線分別負責下半球和上半球的被動信號接收。”

 “上面我們可以稍稍改造一下飛機的垂尾,而下面麼,就裝在原來機炮的位置。”

 實際上這也是後來幾種電子戰機的通行做法,畢竟隨著時代發展和近距格鬥導彈技術的進步,能用上機炮的空戰已經越來越少。

 至於讓電子戰飛機去狗鬥這種事,更是正常人都幹不出來……

 “可是拆掉機炮的話,飛機的作戰能力會不會……”

 新型號飛豹的總負責人唐長鴻還是比較顧慮。

 這不僅僅是航空工業部門的事情。

 90年代中後期,航空兵部隊的訓練方式和組織能力還都遠沒有後來那樣靈活。

 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教條的意思。

 比如就在今年年初,空軍搞的新戰法演訓,那都是要在全軍層面上進行動員的。

 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由於近三十年以來航空兵的整體訓練水平都實在一言難盡,如果不搞這種嚴格限制,把基本功先給整明白,那簡直不知道要搞出多少么蛾子來。

 而在這個華夏空軍連導彈化都沒完成、超視距作戰能力更是隻有寥寥幾十架飛機具備的大環境下,機炮格鬥對於相當多一部分單位來說都是主要,甚至是唯一的作戰方式。

 所以訓練大綱裡面,機炮對空對地射擊都佔據了相當大的份額。

 你現在搞出一種沒有機炮的飛機,那就意味著要麼更新訓練標準,要麼把電子戰飛機作為一種新的飛機類別,弄個全新的大綱出來。

 訓練標準涉及到考核標準,考核標準又涉及到考核成績,而在和平年代,考核成績則跟評獎評優、職務晉升等一系列人事工作強相關。

 總之牽一髮而動全身,遠不是一句“沒有機炮那就不練了”能概括的。

 “眼光放長遠一點嘛,現在又不是70年代了,導彈相比當年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說也不可能讓電子戰飛機搞格鬥。”

 常浩南當然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但隨著航空兵作戰的複雜程度不斷提高,更靈活的訓練和組織方式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