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麻竹 作品

第95章,富者莫嫌貧,成了人上人(求訂閱!)

 第98章,富者莫嫌貧,成了人上人(求訂閱!)

 下面鬧鬧哄哄的,還沒等李恆穿衣下床,李建國就和田潤娥從鎮上回來了。

 不是空手回來的。

 買了肉、買了餛飩皮,買了面、買了一條魚,買了酒和糖,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日常用品。

 嗯,李建國左手還提了一袋子中藥。

 老李家這些年是什麼樣的光景?有多少家底?村裡人差不多心裡有個數,一見到兩口子弄這麼多東西回家,頓時明白過來。

 明白李豔所說的絕對是真的。

 李恆真成大作家了,真憑一本書掙了3800元鉅款!要不然平素靠賣米維持家庭生計的田潤娥哪敢這麼捨得花?那不是妥妥敗家嘛?

 不過心裡有數歸有數,但還是有人第一時間問出了口:

 “田嬸,李恆是不是真成大作家了?”

 田潤娥溫溫笑,回答道:“哪是什麼大作家,就隨手寫了一本書,掙了點小錢。”

 聽聽,隨手寫了一本書,就掙了3800塊!3800塊啊!

 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一瞬間,人群陷入死寂,明顯被這消息鎮住了。

 但死寂並沒有維持多久,隨之而來的吵鬧聲比之前更甚,更勁爆。

 田潤娥從尿素袋中掏出3斤紙包糖,放石頭上,敞開,一邊開心地回答大家的問七問八,一邊招呼大家吃喜糖。

 喜糖!

 李家都發喜糖了,代表事情塵埃落定。

 那些帶著陰暗心裡的少數人,眼紅到嫉妒,眼紅到氣急,眼紅到發狂,可沒有絲毫辦法,最後只能把口裡的紙包糖咬得嘎嘣碎,哼!也不是很甜。

 但大多數人還是帶著一些善意的,一時間老李家門口聚滿了人,熱鬧非凡,再次恢復了李建國還是教育局領導時期的風光。

 晌午時分,村裡人漸漸散去了,只留下幾個沒事做的閒人還在拉著李建國和李恆問東問邊。

 “李恆,恒大爺!”

 就在李恆不厭其煩地應付鄰里時,馬路那頭傳來一個聲音,張志勇正在大喊大叫。

 李恆站起身問,“怎麼了?”

 “來幫我個忙。”

 “哦,好,來了!”

 終於解脫了,李恆高高興興地奔向了缺心眼。

 “日你大爺的!你今天可有面了,這排場我這輩子估計得等到死那天才有了。”說這話的張志勇,眼裡全是羨慕嫉妒恨。

 李恆笑著,露出好看的牙齒:“放心,你死的那天我幫你辦個更盛大的。”

 “草!你畜生啊,還真盼著我死?”張志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全是火。

 李恆伸手摸摸他的狗頭:“人總有一死,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怕什麼。”

 “靠,別碰我,我現在可煩你了。我那嫖娼老爹今天一直在逮著我問你的事情,我他媽說的口乾舌燥,到頭來那死老頭得出一個結論:生子當生李恆啊…”張志勇十分鬱悶,喋喋不休地吐槽他爸爸。

 李恆聽得大樂,“不錯嘛,你老爸文化水平見長。”

 “我呸!什麼文化水平見長?要說玩女人的手段見長老夫還信。”張志勇說這話時,氣得牙癢癢。

 李恆問:“又怎麼了?”

 張志勇左右掃眼,氣憤道:“昨晚他先是和我媽睡,我都聽到他們倆有那個聲音了的。

 沒想到下半夜又跑隔壁寡婦床上了,你說說!你說說!我爸這不就是一賤貨嗎。”

 李恆好奇,“你媽捉現場了?”

 張志勇恨鐵不成鋼地錘了錘雙手,“我媽不行,不太長記性,睡得跟個豬是的。是我偷偷跟了過去。”

 李恆驚訝,“昨晚沒聽到你們那邊吵架啊,你是怎麼處理的?”

 張志勇從兜裡掏出一卷錢,全是大團結,“那賤貨隨手甩出一打票子給我,說讓我別聲張。”

 李恆問:“你同意了?”

 張志勇罵罵咧咧,手舞足蹈比劃說:“老子同意個屁啊同意!媽媽的!我衝進去就抓著那寡婦的頭往牆上哐哐哐撞,連撞了20幾下,額頭牆壁上都是血。

 要不是那死老頭拼命拉著我,我非得把她頭擰下來當尿壺不可,呸!老夫還扇了她8個耳光。

 本想扇滿365個的,日日紅,但扇到第8個她就暈死過去了,他媽的太不經揍了,我都還沒過足癮。”

 李恆豎起大拇指,“那你怎麼對付你爸的?”

 張志勇又從兜裡掏出4卷錢,“嘿嘿.總共500嫖資。”

 秉著對八卦的負責態度,李恆還特意繞道經過了寡婦家門口。

 果然見到寡婦額頭上綁了紗布,右邊臉也有點浮腫。

 正在院子裡餵雞的寡婦看到缺心眼,雞也不餵了,匆忙進了屋。

 張志勇擠眉弄眼,“看到沒有,我不跟你吹牛。”

 李恆再次豎起大拇指。

 缺心眼所謂的口裡幫忙,就是要開拖拉機去村部拉玉米,喊他壓場。

 坐上拖拉機,李恆問:“你爸媽去哪了?要喊我。”

 張志勇很不爽地說:“我老媽子爛泥扶不上牆,不長記性,被花言巧語哄幾句後就找不著北了,和死老頭抄小路去了外婆家唄,剛出門不久。”

 村部距離十字路口差不多一里多兩里路,正挨著婦女主任家。

 此時婦女主任正和女兒劉娟在家門口翻曬大豆,見李恆站在邊上時,笑著打趣: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恆,氣色看起來不錯,比正月份好多了。”

 說著,婦女主任對女兒說:“去,搬兩個凳子過來。”

 喲!也不知道正月份是誰在拖拉機車斗里拉住女兒,不讓劉娟跟自己講話的?從過去不讓女兒跟自己近距離接觸,到現在主動喊女兒給自己搬凳,這他孃的態度變化也太大了吧?要不要這麼明顯的?

 不習慣,不習慣。

 李恆接過凳子,說聲謝謝後,坐下問偷瞄自己的劉娟:“你們放幾天月假?”

 這妹子本來沒事的,一說話臉就紅了,還結巴上了,低頭說:“三、三天。”

 見她這幅羞答答的樣子,李恆忍不住笑問,“我是老虎嗎,這麼怕我?”

 劉娟抬頭瞅他眼,又低了下去,雙手無規律扒拉豆子的同時,耳根也跟著紅了。

 看到女兒這麼沒出息,婦女主任笑說:“李恆你別逗她了,她就一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這會旁邊一老奶插嘴說:“福蓮,人家大才子看上你們家閨女咯,要不我來做個媒人。”

 福蓮就是婦女主任,雖然平時讓女兒避著點李恆,但跟田潤娥關係還不錯,她笑著接話道:“可以啊,只要潤娥同意,我明天就把她嫁過去。”

 瞧瞧,瞧瞧,這是人話嗎?還沒高中畢業呢,就想著要把女兒給賣了。

 親媽健忘,劉娟可沒有。

 想起半年前拖拉機上的事,再聽到如今的話,又見李恆笑眯眯看向自己,她羞愧難當,豆子也不幫著曬了,慌不擇忙開始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