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麻竹 作品

第249章,一眼相中,打死也沒想到的母女倆(第2頁)

 

吃完夜宵,李恆以天色太晚為由,找著一個機會告辭,逃離了25號小樓。

 

奶奶個熊的!

 

媽媽熱情如火。

 

女兒冷得像塊冰。

 

這差異極大地母女倆真是親生的

 

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排排問號

 

不過她們倒是有一個共同點:不好相處。

 

和餘老師相處累,有壓力。

 

和阿姨相處更累,生怕說錯了什麼話。

 

等到李恆一走,剛剛還慈眉善目的沈心瞬間平復下來,質問女兒:「自己挑的男人,怎麼一整晚不說話」

 

餘淑恆放下筷子,「就睡了一覺而已。」

 

沈心眼晴眯了眯,「就睡一覺睡一覺把祖傳玉佩送了出去」

 

餘淑恆問:「你看上他哪了」

 

沈心說:「他雖然來自農村,但長相丶才華和談吐我都比較滿意。我們家不缺金不缺銀,卻還沒出過一個大作家,還能跨領域寫出《故鄉的原風景》,也算是新鮮。迎新晚會上的錄像帶,我反覆聽了半小時,當得起「人傑」二字。」

 

餘淑恆開口:「他比我小7歲。」

 

沈心說:「我們這樣的家庭,這都不是問題。』

 

母女倆面面相對,對峙良久,餘淑恆問:「程阿姨那邊打發了」

 

沈心彷佛看穿了女兒的心思:「你要是想用一個李恆來糊弄我,那我告訴你,打錯算盤了。

 

沒了程阿姨,還有趙阿姨孫阿姨,你條件好,中意你的人可多著。在這事上,你爸一向是支持我的。

 

何況,你口裡的程阿姨,我只要稍微漏點口風,她自會再次聞著腥味撲上來。」

 

沈心之所以這樣上心,還是玉佩和黑色羊毛衫引起的。

 

尤其是羊毛衫左胸口線條都出來了,她自動腦補一個畫面:小李和女兒玩情趣,用力過猛,或者玩得太久,牙齒尖把線茬勾了出來。

 

餘淑恆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荒唐感。

她早上本意是借用李恆送走多年來纏著自己的瘟神,沒想到日瘟神是暫時送走了,但他卻成了新的瘟神。

 

有那麼一剎那,她後悔供出了李恆的作家身份。

 

但下一秒又收起了後悔念頭。

 

假若他是一個普通大學生,親媽不會相信自己會跟他睡不說,也不會看上眼,程阿姨那邊根本解決不了。

 

定了定神,她說:「你就沒想過李恆這麼有才華,身邊會沒女人」

 

沈心組織一下語言:「不用才華,就憑他那張臉,就會有很多小女生自動往上趕,媽是過來人,你也不用這招唬我。

 

都說「驚豔只因見識少」,一般來講,學生時代結識的異性,會隨著男人年歲的增長以及社會地位變化逐漸沒了吸引力。

 

他們往往更傾向於找一個在感情和事業上都能契合的靈魂伴侶。在這方面,

 

我無比相信自己的女兒。」

 

聞言,餘淑恆眼晴一半平靜,一半鬱悶,稍後她起身準備上樓。

 

沈心在背後問:「你去哪」

 

餘淑恆頭也未回:「休息。」

 

沈心指指桌上碗筷:「碗筷你自己收拾,媽剛才突然想起一件事,要急著回趟家,今晚你要是怕的話,去對面睡。」

 

說完,沈心根本不給女兒辯嘴機會,抄起沙發上的包包就出了大門。

 

餘淑恆頓了頓,半轉身眼睜睜看著親媽離去,不發一言。

 

母女倆相處二十多年,一直認為都比較瞭解對方,但現實卻給兩人各自上了生動一課:

 

母親沒算到一向對異性不假顏色的女兒會和自己學生睡覺。

 

女兒更是蒙圈,在外面強勢無比的親媽有一天會變著法子把自己送出去,不是送給大家族聯姻,也不是送給極其優秀的同齡人,而是送給一個剛進大學的小男生。

 

直接理由是:李恆是個人傑。

 

間接理由是:自己昨晚和他睡了。

 

餘淑恆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幾乎能呼風喚雨,身邊人也比較遷就她,所以歷來很少撒謊。

 

因為沒有撒謊的必要。

 

但她萬萬沒想到啊,自己早上心血來潮撒了一個謊,就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還是套牢不好辯駁的那種。

 

本來以為媽媽看不上李恆,所以她才有恃無恐地把他的作家身份抖露出來,